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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和上官芸未知可否,只是待在宿痕軒深居簡出。府中的下人亦似兩位主子一樣,並不去理會外頭的官兵。只是夢橘是個直腸子,一向有什麼說什麼,便朝夢桃發牢騷道:“那些什麼人啊?真是!咱們在裡頭就跟坐牢似地!”
夢桃示意她噤聲,又道:“此些話在我面前說說便罷,可別去同那些人說。”
“我自是知道。”忽的,她又想起什麼似地,問夢桃道:“對了姐姐,怎的夢柯還不回府呀?之前她家中有事回去了,可現在已經十幾日過去了,早該回來了。莫不是,外頭的那些官兵不讓她進來?”
還不待夢桃答道,上官芸便從裡屋出來,道:“她不會回來了。我讓她別回來了。”
“為什麼呀?”
“如今府中如此,她不回來總歸是好的。”語畢,她便朝墨韻堂走去。
到了墨韻堂,看到瑾瑜正靠在椅背上淺眠,便悄聲給他披上一件斗篷,只是還是把他吵醒了:“我吵醒你了。”
瑾瑜搖搖頭,握住她的素手,立刻皺了眉:“怎的這麼涼?”說著便起身將自己身上的斗篷蓋在她的肩頭。
上官芸任由他將自己抱到軟榻上,她徑自伸出手,揉了揉他的眉心道:“王爺是否在憂慮?”
“是啊,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叫我怎能不憂慮呢?”瑾瑜嘆了口氣,說道。
“如今你我被軟禁在府,不知王爺有何打算?”上官芸靠進他的懷裡,撫了撫他的背脊。
瑾瑜閉了閉眼,良久,才接言道:“其實,之前我已同太子商量過了。我與大哥的意思倒是不盡相同。”
“哦?說來聽聽。”
瑾瑜低頭看了看她的臉龐,撫了撫才道:“如今之計,唯有依靠五弟和岳父的舊部了。”
“父親的舊部?”上官芸起身,半撐著身子道:“據我所知,父親的舊部此次都隨武進桓去平亂了。此次反攻的大軍中有一半皆是。”
“我知道。現在整個宣國都以為謀逆之人是太子而非武王,真相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罷了,也怪不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