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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呆?想什麼呢?”他沙啞的問。
綺月想了想,還是問一句吧,她揚起他襯衣的袖子,指著那枚袖釦問,“我想問你,我們是不是有過一夜情?”
厲凌禹起初是微怔,但很快,他就攔腰抱起綺月,唇角掛著的,是壞壞的微笑,猛地,他將她壓在床上,綺月喘息著,用拳頭開始捶他,“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喝酒了?”
他捉著她的手,嗓音沙啞暗沉,在這深邃的夜裡,越發的性感和迷人,溫熱的唇瓣不停的親吻著她的小手,然後他有些壞心思的反問,“你是希望我們發生了還是沒有發生?”
綺月一窘,尷尬的說,“我我只想知道事實的真相而已!”
厲凌禹半眯著的眼睛裡迸發出曖昧的光芒,他欺身,將綺月壓得緊緊的,然後附在她耳邊吐出灼熱的氣息,“那我告訴你,其實,那天晚上我們沒有發生,因為你喝得實在是太醉了,我下了不手!”
“啊啊?”綺月發出一絲略微疑惑的驚呼。
厲凌禹猛地咬著她敏感的耳垂,惹得綺月更是一陣哆嗦,他撐起手臂,凝著身下的女人,啞聲問,“你是不是很遺憾我們沒有發生?”
“還是很失望我沒有強了你?”
“喂,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我才沒有想那麼多呢!”綺月揉著他的臉,納悶他,心思還真是自戀呢!
“不著急現在我們可以補上那一晚上沒有發生的!”他曖昧的邪笑,呼吸也隨之加重起來。
曖昧微笑的他,看起來沒有白天在工作時流露出的犀利鋒芒,此時的他倒顯得有些孩子氣,那凝著綺月的眼,像是深邃的漩渦,那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溫柔的垂著,投下一層暗影。
也許是累了一天了,他細碎的髮絲有些凌亂的落在一邊,露出一截光潔飽滿的額頭,眼眶微微深陷,鼻樑高挺,宛若精雕細琢的雕塑,而那正想進一步親吻她的唇瓣則是輕輕抿著,有一股難以形容的性感從嘴角邊不斷溢位,一點一滴的敲擊著綺月的心房。“簡慈小姐是吧?”
醫生的聲音醇厚動聽地響起,對簡慈的情緒起到了一定的安撫作用,她抬眸看向醫生,點點頭怫。
然而下一句問話卻差點將她點爆,
“你知道穆靜小姐不能吃花椒麼?”
簡慈喉頭一窒,一股寒意瞬間侵襲上身,那醫生的語氣依舊溫和,打量和分析她的眸光卻甚是銳利。
她抽了口氣,壓制住情緒問:
“穆靜是吃了花椒才過敏?”
“是的。她說她對花椒一向過敏。你作為她的助手難道不知道?”醫生反問把。
“我不知道!”簡慈坦然,擲地有聲:“我只是她的臨時助手,跟了她還不到一週,她並沒有跟我說過她不能吃花椒。”
“好一個‘臨時’助手!你想撇清什麼?!昨天中午不是跟你說過穆靜小姐不吃花椒嗎?!”保姆陰魂不散地從臥室裡飄出來,拉著一張臉厲聲喝問簡慈。
簡慈秀眉緊擰,立刻反口道:
“昨天中午穆靜說的是‘一會兒要來的客人不吃花椒’,並不是說的她自己!”
“狡辯!”保姆反唇相譏,白多黑少的眼睛眨得飛快:“我和化妝師都聽得明明白白,怎麼到你那兒就成了‘客人不吃花椒’了?”
簡慈有些眩暈,她大概明白穆靜是在設計她,從昨天就開始設計她了!可是明白了又怎麼樣,昨天現場全是穆靜的人,有誰會給她作證呢?
她求助般地看向那位醫生,開始明白“病急亂投醫”的情緒基調了,解釋的語氣有些急切:
“我沒有狡辯!昨天我聽得清清楚楚,她就是說的‘客人不吃花椒’!”
“你的意思是我穆靜冤枉你?”穆靜濃濃的鼻音夾雜著一股不可置信的語氣委屈地從臥室裡飄出來,光聽著就能想像到她梨花帶雨的模樣,“我和你沒有任何過節,我為什麼要冤枉你?”
簡慈冷笑,兩步竄到臥室門口,卻教那惡保姆伸手攔住。她隔著保姆朝臥室裡的穆靜大聲質問:
“我沒說你冤枉我,我只是說出了昨天的實情!你也說了我們並沒有過節,我又有什麼理由要害你花椒過敏?”
裡頭的人幽怨地嘆了口氣,說:
“如果昨天真有‘客人’,算來也只能是樸勇熙先生和他的翻譯了。那要不要把樸先生請來對質?看看他到底吃不吃花椒?”
這一連兩個問句讓簡慈的氣血轟然上腦,從穆靜那番話裡她瞬間就得出了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