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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燈光下,一名長髮披肩的白衣女子輕推開走廊盡頭房間的門,一陣陰風襲來,女子輕輕走到被白布遮住的鋼架前,用顫抖著的雙手拉開白布,一名男子的臉露了出來,只見男子臉稜角分明,緊閉著雙眼,雙唇發紫,已沒有了鼻息。
“我知道你會醒來的,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嗎?我一直在你身邊,不曾離開。”女子白皙纖長的手指輕撫著男子的臉,淚滴了下來。
突然,女子的對面出現一名穿著華貴的婦人,一手抓住女子的手,面色蒼白,厲聲道,“你個狐狸精,要不是你纏著我兒子,今天我兒子也不會躺在這裡。”
“你還我兒子,你還我兒子。”婦人步步逼近,女子跌倒在地上,搖著頭哭泣道:“不,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還會有誰?還我命來”
“不,不要過來”
猛地,從噩夢中驚喜的綺月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緊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臉色發白,心揪在一起;止不住的疼痛。
路燈的餘光透過玻璃窗投射了進來,外面的雨滴啪啪的打在玻璃上,不知什麼時候,忘記關窗戶了,窗簾順著風揚了起來,與路燈的餘光交織著,在臥室的牆上打上了落寞孤寂的倒影。
綺月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起身披上一件針織衫,站在窗戶前,夢中的情景猶在,淚從眼角滑了下來,仰望夜空,沒有了閃爍的星光,只有雷電夾雜著一閃而過。
緩緩的,那些斑駁的往事重回到自己的腦海裡,她望著前方一望無際的牧場,神色悲痛。
越想忘記,就越是無法忘記。
墨仔,我想你了!
深夜裡,她只能掩面低泣,害怕讓人聽見,她只能咬著雙唇,死死的咬住自己的雙唇,將那刻骨的思念深藏。
“綺月,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牧場的同事齊芬芳半夜起來,剛開燈準備去洗手間,突然看到大半夜綺月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簡直被她嚇了一大跳。
綺月坐在那,幽幽的說,“剛才坐了一個噩夢,被驚醒了,就睡不著了!”
“噢既然是噩夢,那就不要說給我聽了,免得我聽了還睡不著!”齊芬芳打著哈欠說,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