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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擔心害怕時,他卻在這陌生的城市摟著女人風流快活。
有那麼一瞬間,辛迪墨差點就衝了上去,如果那個男人不是他的父親,只是他的兄長,他肯定會衝上去將他往死裡揍。
可偏偏,他是他辛迪墨的父親,他對他奈何不了!只能忍著,死死的忍著,哪怕眼眸裡的光芒由最初的欣喜變為憤怒和憎恨,他辛迪墨也只能忍著。
回到S城時,都是凌晨三點了,家裡人都睡著了,辛迪墨是偷偷的回來的,因為他再也不想自己被人當猴耍。
厲如菲還是被外面的聲音給吵醒了,辛迪齊修一直了無音訊,她本來就睡不著,因為擔心,再困,也只是淺睡的狀態。
“墨仔墨仔”
厲如菲焦急的披著睡衣下樓,辛迪墨坐在沙發上,自己抽菸,看都不看厲如菲。
“墨仔,你怎麼回來了,交了贖金了嗎?你爸爸呢?你爸爸他現在在哪裡,他怎麼沒有和你回來?”厲如菲張望著,外面是一團漆黑,沒有任何人進來,只有辛迪墨,他應該是獨自回來了。
辛迪墨置若罔聞,只顧自己抽菸,低頭抽菸的動作,像極了他爸爸年輕時候的樣子,只是莫名的,還多了一股子深沉和陰冷。
“墨仔”厲如菲要抓狂了,這交贖金的人都回來了,那辛迪齊修該怎麼辦?
她此時,對辛迪墨的態度,真是又氣又急,最後跺腳的喝了一句,“辛迪墨,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話,你是不是聾了”
辛迪墨抬頭,目光厭惡,厲如菲立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她不該這麼口無遮攔的罵他的,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說過這麼難聽的話。
“墨仔,對不起,我太著急了,我剛才”
“你自己的丈夫自己去救,與我無關!”
辛迪墨冷冷的站了起來,直接將菸蒂扔在地上,然後狠狠的踩了一腳。
厲如菲幾乎是用驚愕的目光望著他,看他固執的走開,表情冷得有些殘忍。
“可他是你爸爸,你唯一的親人!”她對著這個固執的孩子吼了一句,帶著一絲絕望。
辛迪墨背脊微僵,轉身,浮出一抹無法捉摸的詭異微笑。
黑暗的書房內,辛迪墨桀驁的下顎已經佈滿了青澀的鬍渣,曾經純淨透徹的雙眸此時閃著可怕的兇光,變得深不可測起來,像是隨時可能長出翅膀的怪鷹,可以啄掉人所有眼睛一般的凌亂和殘忍。他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周圍的氣息似乎已經變得稀薄。
剛才,不,是一個小時之前,綁匪忽然來了電話,已經撕票!
辛迪墨已經無法感知到了自己內心的感覺,他想起自己白天看到的那一幕,想笑,聽到綁匪的話,他又想哭!是悲哀的想哭,甚至是痛哭!
隔壁房間的哭聲還一直沒有消停,這讓辛迪墨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厭煩。
心口在此時,像是蓄著一股無名火,壓抑著難受,差一點就吐出了一口鮮血。
他低頭朝落地窗處望了一眼,唇角忽然勾出一抹冷笑,要鬥狠,誰是他辛迪齊修的對手,他居然可以被綁匪撕票,這讓辛迪墨聽來只覺得是笑話一般的好笑。
這一天晚上,他倔強的在辛迪齊修的書房內坐了一晚上,當天色逐漸由暗轉出一抹亮光時,辛迪墨才紅著眼眶出了書房的門,自己獨自鑽進了房間內。上午時分,辛迪家族的長者陸續來到了辛迪家,大家依舊是態度一致的必須要為辛迪家族選出新的繼承人,而他們熱議的焦點依舊是辛迪墨,只有他才有唯一的資格繼承辛迪齊修董事主席一職。
辛迪墨坐在他們身後,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在別人眼裡,是玩世不恭不成器的頹廢樣,但是隻有辛迪墨自己才知道,他內心是多麼的不屑於和辛迪家裡的這些老蛀蟲對話。
正在大家熱議時,傭人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了進來,神色似乎還帶著一絲恐慌。
“太太太太先生回來了”
“什麼?辛迪齊修回來了?”
有長者立即追問,那語氣,似乎還有幾分不開心。
雙眼哭得紅腫,在辛迪家族中說話又沒有多少分量的厲如菲立即搖晃著身體扶著沙發站了起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客廳的門自動的感應著敞開了,辛迪齊修穿得整齊而嚴謹的站在客廳內,他的目光幹練而沉靜,掃了大家一眼,雙唇勾了勾,收回目光,徑直上樓了。
大家面面相覷,根本就好像還沒反應過來。
辛迪墨懶得理會旁人的想法,他看到自己父親正常得要死的出現在家裡人面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