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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真的很相信我。”一彥忽然抱住她的肩膀,挨在她耳邊說,“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其實你心裡,始終是把我當自己人的。”
“誰當你是自己人?”清河渾然不覺,推開他。
話題就被他這麼帶過去了,清河也不想再問,他擺明了不會告訴她。也許,他真在做什麼驚天大事。他這個人,絕非善類,但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怎麼會和那幫歹徒為伍?清河理不清頭緒,也想不出其中的關聯。她現在心裡還有點鬱悶,真不想和他的關係看起來那麼親近。明明是討厭他的,每次都被他一張嘴曲解成別的意思。
黎明。
晨光透過密林間的罅隙,篩落一地碎金。遠處群山還若隱在瀰漫的晨霧裡,和拂曉灰濛濛的天空交接一處。林間一片寧靜,只有稀疏幾聲鳥鳴。
趁著天色還沒有全亮,一彥拉著清河繼續上山。昨天晚上沒睡好,走了幾步,清河就走不動了。一彥在她面前蹲下來,“我揹你?”
“誰要你背?”清河自顧自走著。又走了幾分鐘,她的腳痠地不行,一彥又走到她面前,“真的不要我揹你?”
清河覺得,不應該和自己的腳過不去。
一彥的背很寬闊,被他揹著在山道上行走,一高一低,步伐卻很平穩,不算顛簸,有種說不出的安心。清河摒棄掉這種荒謬的想法,再次抬頭時,眼前出現了一條小溪,順著斜坡從山頂緩緩淌下,最後在他們面前不遠處的一處低窪地彙集。
那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河塘,中間有條彎彎曲曲的水泥小路,從岸的一邊通到另一邊,應該是以前在山上生活過的人修築的。
水泥小路盡頭有一片胡楊林,擋住了他們的視線。一彥揹著清河在原地移動了幾下腳步,隱約看到胡楊林裡有一座破敗的小木屋。
清河也看到了。
那地方,隱約還有個人,光著膀子站在水泥地上吸菸。
一彥在原地耐心地等了會兒,等那人進了屋子,才揹著清河,藉著樹木的掩映從水泥小路下面和河塘相接的水泥地上慢慢攀過去。
小木屋安靜地佇立在胡楊林中,四周還叢生著灌木,和後面一大片竹林混雜在一起,陰影裡的光線很昏暗。清河從一彥背上下來,見他上前,貼在視窗看了會兒,也想過去。一彥攔住她,神色有些為難。
清河疑惑地看著他,“怎麼了?”
一彥的眼神有些古怪。
清河擠開他,學著他的樣子,也小心地從半開的視窗望進去。
只是一眼,清河的腦子都停止轉動了。
木屋不大,裡面空蕩蕩的,靠著牆角的地方有一張木床。一個全身赤цLUO的女孩被綁在床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屋頂。她的四肢都不由自主地痙攣,粘稠的濁液糊滿了大腿,還有黃、紅、白交雜的噁心液體從雙腿間溢位。
四個穿著T…shirt或者襯衫的男生光著下半身,在地上打牌喝酒。
“操,又輸了!”身材較胖的男生把牌一扔,憤怒地站起來,走到床邊就提起了女孩的一條大腿,伸手在上面摸了一把,似乎也不在意上面噁心的瀉出物。他伸手在粗黑的下身來回擼了幾下,等硬了就提起女孩的一條腿,對準那道窄縫就狠狠插了進去。
“又幹?都一天一夜了,你不累啊?”也輸了牌的矮個子站起來,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
胖子正抽出一半,被他一踢又猛地頂了回去。
女孩嘴裡被塞了布,叫不出來,也反射性地皺緊眉頭,露出又痛苦又舒服的表情。她已經神志不清了,雙腿不由自主地張開,透明的液體混著濁液不斷地分泌出來。
“操,這賤貨真耐操,都整了一天一夜了那地方還沒操松,居然還會主動吸。可惜不是處,不知道被幾個男人幹過了,真次。”胖子抱住那條腿,使勁挺動了幾下,抵在素的深處,直接射了出來。
等疲軟的肉器拔出,她的雙腿還在扭動,粘液不斷地滲出來。
胖子擼了幾下,又想再來一次。
“還來?換我了。”矮個子把他推開,俯下身去。他抓起已經充分勃йq的獰惡器具,一舉而進,盡根沒入。素張開大腿,任由他插著,唾液順著嘴角一直流到床上。
後面兩個男生也分出了勝負,排著隊站到床邊,催促矮個子。
“你他媽的快一點!”
“幹!你們不會操後面啊,前面就我整地最少。”
“沒有潤滑劑。”這麼說著,矮個子已經解開了素手上的帶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