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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目?不不不。不是這樣簡單,如果是單純的反目,那麼存在的只有恨而已,更不會讓蘇子在這些年裡,總是沒有一個安然而完整的睡眠。也不至於讓現在的蘇子,整日壓抑得面對著一個邪佞的男人——鍾文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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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跳下去?”
身後低沉的男聲讓蘇子渾然一怔,她彎彎得眉稍微有些扭曲。
那聲音透著徹骨得寒意,“你應該親自去體會一下,有多痛苦。”
鍾文博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因為喝了些晨酒,身子輕微的搖晃。“晚上回我家去,你這裡太寒酸。”
一股酸水泛過蘇子的眼眶,但是她生生憋了回去。深吸一口氣,答道,“好。”
她不是這樣的脾氣,蘇子很獨立,在雜誌社工作的她也很有作為,出版了一本書《過往》,一人負責著清然社的第一專欄——{情感依託},但惟獨面對鍾文博,她平日裡明亮的眸子,總是抹了一層灰。
鍾文博的手,按在蘇子的脖頸上,緊緊壓著她的頸窩,讓她覺得一陣陣的憋痛,他對蘇子問著他每天都會重複的問題,“這些年,你過的安心嗎?”
蘇子底下眼眉,不再看他。鍾文博的眸子不覺變得森冷,兩道寒光威逼著眼前的女人,“我真的應該讓你去死,但是就這樣讓你死了,就太仁慈了。”
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蘇子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和他已經簽了一張協議,協議上清清楚楚得告訴她,她恐怕此生都要做他的禁臠,知道他厭惡了,解恨了,為止。
鍾文博看著蘇子痛苦的面容,輕笑,似乎覺得開心,“怎麼,痛了?”
蘇子艱難地點點頭。
“你居然還知道痛?!”鍾文博低吼,聲音穿透了蘇子的耳膜。逼著她去回憶,逼著她去思索,逼著她雙眼氤氳著霧氣。
“假!真是假!”鍾文博將手裡的高腳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搖了搖頭,放開她,回到屋子裡去。
蘇子想要扶住他搖晃的身子,卻被鍾文博一把拂到一邊。
蘇子蹲下來,抱著自己顫動的身子,這個週末,與以往無異。他們永遠都只能在相互撕扯中度過。
一本書,生生砸在了蘇子的身上,令蘇子吃痛的抬頭,看著臥室門口的鐘文博,“你有什麼資格寫這本書!”哐得一聲,門被重重的關上。
蘇子撿起落在地上的書本,看著封面上的字——《過往》,幾頁紙已經脫了頁,還有幾頁,因為摔打所以褶破了,她伸出冰涼的雙手慢慢將它們展平。蘇子從心裡問王靜,你滿意了嗎?
都是她的錯,當年是她執意要這麼做,那麼將來的苦果,也應該由她自己來承擔。
蘇子想起了自己與鍾文博初見的日子。
她以為他對她是一見鍾情,感情來的那樣強烈,一年的時間,他的愛如潮水將她包圍淹沒,海誓山盟,甜言蜜語,她曾一度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她以為上天給她開了一扇窗,讓她能看到觸手可及的陽光。
他在她的面前,在她的生日那天,他深情親吻她過後,遞給她一個精緻的盒子。待她滿含期待的開啟,看見的,卻是王靜的照片。
他的聲音溫柔依舊,他說,“認識嗎?這是我妹妹。”就像是一場地震,辛辛苦苦的堆砌的大樓,瞬間坍塌,化為粉末,連一絲念想也無。
蘇子一直不敢相信有一天會變成這樣,讓她瞬時相信了這個世界真的存在現世報。
他還拿出幾張頭部被打了馬賽克,赤/身/裸/體的女人照片在她面前晃動,跟她說要你嫁給我便是要你來償還罪債,你要是不嫁也行,明天作家蘇子的裸/照就會飛滿整個南城。
那樣的照片,她怎麼會不認識,那是她不堪的兒時回憶,是她自己對他和盤托出的自己兒時的遭遇,高中的那一次被**雖然未遂,但也讓她的人生永遠的被抹上了汙點,讓她的身心受到了重創,蘇子就是因此而遠離男人,並且避之如蛇蠍。
可是鍾文博走進了她的世界,治癒她,溫暖她,寬慰她,溫柔地對她說,“不過是碰上了壞人,誰的人生是一帆風順的呢。”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他,在那時,拿了她對他訴說的有關於自己的不堪來對付她,將她再次推入血池深淵。
當她痛苦的問他照片從何而來時,對面自己深愛的男人優雅地告訴她,“我不過是去了你受辱的賓館,找了幾個和你身材差不多的女子替我演了這一齣戲而已。”
五雷轟頂?恐怕沒有這麼簡單,蘇子當時的感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