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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凌虐她的肉體,屈辱她的心。
“鍾文博,你給我滾!”鍾文博尖刻的話語深深的刺痛的她的心,縱使她知道自己對不住王靜,可是也不能讓別人這樣報復,她可以代替他的妹妹伺候他,照顧他,也因為愛他而想要溫暖他。但是這樣受辱,她不允許。
“滾?!你不是挺會滾床單的?你示範一個給我看看先!怎麼勾引梁言的,就怎麼勾引我!”鍾文博的雙眼赤紅,像一隻發怒的獅子,“真是可憐了王靜了!我看你這身子也沒什麼,梁言就他媽賤!看上你了!”鍾文博用了三根手指疊起,對著蘇子的□毫不客氣的捅了進去。引得蘇子哀叫連連。
“蘇子,你讓我們家失去了一個優秀的孩子,移民澳洲,改名換姓。我的母親因為王靜的去世抑鬱成疾,兩年後追隨王靜而去,父親想要忘記你和姓梁的對我的妹妹做的一切所以不再追究,他從此遁入佛門想要六根清淨,我的父親善良,並不代表我善良,你覺得痛苦是吧,痛苦就對了!我正打算把我的痛苦千百倍的還給你!!”鍾文博厲聲道,手下的力量也漸漸加重。
“疼!”蘇子的眼淚被逼了出來,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她覺得自己從未體會過,最為脆弱的地方,被別人凌虐,縱使她有著鋼鐵般的心在此刻也付之一炬。
鍾文博並不憐香惜玉,即使會,也不可能對她,他恨她,那種恨都幾乎要將他自己湮滅。他若是一隻魔鬼,也是在她的煉獄中誕生。
他覺得她身下的寬度差不多了。解了腰帶,就這麼揹著她挺了進去。
“鍾文博,疼啊”蘇子已經梨花帶雨,軟軟哀求。
可是鍾文博看著她這酥軟的模樣火氣更旺,他更狠的撞擊她,他覺得她是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蘇子被他壓在身下底下,她沒有正經接觸過性事兒,更何況鍾文博的壯大,根本就是她難以想象的,這樣凌虐,何談快/感。
鍾文博劍眉微皺,挺進去的肉頭像是被一個什麼東西緊緊的擋了一下,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退出來的將軍上掛著紅,她這是
“你是處/女?!”這個膜是她新做的吧?!鍾文博冷冷發笑,既然這麼想重新開始,怎麼不去把臉也重新做了!這樣不是更徹底?!
蘇子悲愴的靜默,她不知道怎麼給鍾文博解釋,難道還要告訴他自己當年被**未遂嗎。
鍾文博見蘇子不說話,抽身而起,轉到蘇子的面前諷笑,“看來當年**犯待你不薄啊!那你怎麼勾引的梁言!難不成是用嘴?!”
他狠毒的話語讓蘇子愕然,今天的鐘文博和往日以的他完全判若兩人,那種風度翩翩的紳士風度完全沒了模樣,前幾天就算是冷漠也還像個男人,現在他的言談,舉止,連個人都算不上!
可蘇子的百般柔軟,她愛著這個暴戾無常的男人,而他這樣的扭曲和暴戾都是自己帶給他的。
“那好啊!你要真是處,我幹著也不爽,你也來給我用嘴吧!”鍾文博說著就把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腰間。
蘇子的悲哀的情緒霎時在心裡肆虐,她就是恨為什麼老天爺不給她一個活路,難道她當年的荒唐欠下的債,就得用一輩子那麼長來還嗎。
鍾文博拿著帶血的傢伙直搗她的小嘴。對她,他完全用不著憐香惜玉。
蘇子緊閉著嘴,狠命晃動著頭部,可是被鍾文博箍在手掌裡,掐著下巴,掙扎也是徒勞。
完事兒了,他還不忘將自己的子孫一股腦都送進蘇子的嘴裡,之後便扔下她自己去廁所清理。留著蘇子在客廳裡狂吐不止。
她覺得自己要把腸胃都要嘔出來了。無限悲涼,王靜,你這是要我的命嗎?!好,你如果要就拿去,到底是我欠你的。
鍾文博從洗漱間出來徑直走進臥室,看也不看她一眼。她這才惶然躲進衛生間,開啟了淋雨,熱燙的水淋在她的身上她渾然無感,霧氣朦朧,她恍惚著看見王靜在鏡子裡對著她笑。
“不!!!”蘇子大喊出聲,捂著頭蹲在了地上縮成一個團。頭髮亂糟糟的堆在腦袋上,零落不堪。
發洩後的男人在臥室半躺著,點燃香菸,對著冰冷的天花板吞雲吐霧,他對她的叫喊全然不顧,只覺得痛快,他從心裡說,這都是你欠我的,你欠我們家的。
蘇子窩在沙發裡不敢去臥室,潑墨的黑夜侵襲著她本來已經開始堅硬的心,她一根根的抽著桌子上的萬寶路,菸缸裡滿是滅了的菸頭。蘇子穿著浴袍坐在沙發裡,抱著腿,她突然間很想父母,現在,也只有她的父母是她最最親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