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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博的頭蹭進她的胸前,佔領似的,終於他的手離開了她溼黏的小舌,來到了她胸前的渾圓,隔著她的胸衣繞著她的頂端繞圈。
另一隻手提拉起她的一隻腿,掛在自己的脖子上,炙熱的欲/望隔著褲子直接頂上她。
蘇子看著鍾文博越來越深黯的眸子,他認真地在做著前戲,想要調動著她體內的情/欲,讓她準備好迎接他。
可是當他拉下蘇子的褲子,將手放在那片深林中的時候,鍾文博停了動作。
“你腦子裡想著誰呢?!”鍾文博甩下蘇子的腿,“梁言還是高一平?!”
蘇子怔然。
鍾文博發了狂,看來他真的是太仁慈了!“你就有著受虐的體質是吧!就得讓人虐著打著才能來感覺是吧?!好!真是好!虐著打著你就能看著我想著我了是吧!”鍾文博戾氣大發,瞬間暴虐無窮。
他拽住蘇子的頭髮,才醒悟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仇人!這段時間的事兒讓他幾乎要迷亂了!他竟然還想著要
算了!鍾文博狠狠將她往上提拉,手上的勁兒捏的蘇子生疼,他猛地鬆了手,因為慣性蘇子的頭狠狠撞上床頭的檀木。
蘇子覺得什麼東西在頭上爆開,所有的話都噎在喉嚨裡,連發聲尖叫都難。
她抱著頭,在床上翻滾,好痛。
23、姘PIN////T頭OU
鍾文博急了眼,悍然不顧;強健的身軀覆上去;強行將她蜷縮的身子掰開,不再有前戲;挺身直入。
蘇子木然的蹬大了雙眼;瞧著天花板;沒了聲響。
“鍾文博;我求求你;就這樣一次;放過我。”
蘇子第一次這樣軟語哀求,倒真的讓鍾文博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才感覺到身下人的異常;“怎麼?覺得噁心?”
蘇子搖搖頭,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就像幾夜未眠。她開始劇烈的顫抖,渾身抽搐,像是犯了瘧疾一樣,那樣子狼狽不堪。
鍾文博覺得無趣,直起了身子,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別裝了,你這幅瘋模樣也讓我提不起興趣。”他不再看她,起身出了臥室。
蘇子顫慄著整理衣衫,強制自己慢慢靜下來。走出臥室,準備給鍾文博解釋,卻看見鍾文博的手裡,拿著她方才扔在沙發上的手機。
她瘋子一樣撲過去,去抓那個手機,不能看,不能看
鍾文博抬高了手,神色帶著一絲狠虐,“這是誰?!”
“不是,鍾文博你還給我!還給我!”蘇子和他扭打成一團。手機脫了鍾文博的手,摔倒了地上,滑出去好遠。
蘇子轉身欲去抓,卻被鍾文博鉗制住,“這是誰?!!”
“我不認識!不認識”
往往一個人多次的話語中有多次重複的時候,那麼通常就是他說了謊,這樣的認知讓鍾文博更為惱怒,他冷眼瞧著這個撒謊的女人,“這個人就是讓你分心慌亂的人是吧?我真是小看了你啊!你到底還有多少姘PIN////T頭OU!”鍾文博滿臉的怒意和絕望,他想給她時間,沒想到又出來一個新的男人嗎?!
“鍾文博!不是這樣的!你放開我!你聽我解釋!”
“還用得著解釋嗎?!已經上床了?!”鍾文博狠狠擰著她的手腕,讓她無法掙脫,她看著鍾文博眸子裡透出的,是那種似要將她吞噬的憤怒。
蘇子突然覺得悲涼,覺得絕望,在他心裡,她就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得低俗女人?
“你就這麼看我是吧。”蘇子低聲問道,語氣虛弱的不帶一點聲調。
鍾文博切齒痛斥,“是!他操/你爽還是我操/你爽?!啊?!”
蘇子咬了牙,她用力甩了手,苦笑著點著頭,“對,上床了,我還愛上他了。怎麼了!?”
鍾文博冷聲道,“你忘了協議了?!就這麼急著水性楊花?我操/你操/的不夠?”
蘇子憤恨,再忍也總歸是有個極限,加上她本來就急躁不安,她忍不住了,迅速給心靈穿上了鎧甲,炸了刺兒,爆發了,她走到他面前,昂著頭,對著他的臉,一字一句道,“協議?你不是說我們不會有愛情。我只不過是和你協議結婚,又沒有賣給你!”
“好!好得很!”鍾文博不再看她,一把推開她,“滾!你等著!我早晚操/的你爬不起來!”
出了門,鍾文博憤然抵在門上,他轉過身,一拳搓上牆壁,真他媽煩性兒,她和別人上床怎麼了?!跟他有什麼關係!他鐘文博不在乎!她說得對!她又沒有賣給他!他管得著人家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