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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他的懷裡。
不過是一場戲,只不過不要入戲太深,就好。
鍾文博很珍惜現在的時光,因為這樣的蘇子,他已經很久未擁有過,眼底的乖巧,讓他覺得如獲至寶。也許是因了最後一段時光,她只是想乖巧的配合。
想到這兒,他深深的黯然,放在她腰間的手,暗自收緊。
“冷嗎?”他用話語,掩飾自己低沉的心。
“還好,這是夏天呀。”
“別小看倫敦的夏天,緯度高一些,自然不必國內。”鍾文博親暱地拿下巴蹭了蹭蘇子的頭。
軟發激起他一陣□,像是一簇電流,直達心底。
“真美。”她情不自禁地讚道,這樣的景色,在國內少有。
“再過一會兒,咱們回去吧。”
“恩。”
其實時間已經過去了許久,只不過蘇子沉醉在泰晤士的夜景中,不能自拔。醉了心,也就忘了時間。
天,已經慢慢的變得深黯。風也愈發的涼,鍾文博怕蘇子凍著自己,縱然她不想,他也還是該帶她回去。
“明天,還有更多地方要去,回去吃點晚飯,好好睡一覺。”鍾文博鬆開懷抱,將她轉過來,把她的袖口往下拉了拉,將她的手放進袖子裡,“走吧。”
“恩。”她柔順的跟著他的步子,並不肯去拉他的手。
鍾文博的心沉了一下,並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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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他們坐在靠著落地窗的方桌上簡單的用了餐,鍾文博抬頭,看見蘇子的嘴角沾了麵包碎屑。抬起手,輕輕的將她的嘴角擦淨。
蘇子稍稍向後移了移。
這樣的動作雖然細微,鍾文博還是溼了心。只不過他不再暴虐,也接受了蘇子對自己的抗拒。
他揚了揚嘴角,“困嗎?在飛機上你也沒休息好。”
“還好。”蘇子拿了紙巾,又擦了擦嘴角。
一時間,兩人之間泛起了一陣尷尬。
蘇子白皙細膩的面容深深的映入了鍾文博的眼底,縱使之前朝夕相處,也沒有這一日讓鍾文博覺得好受。
果然,當你的態度有所轉變,你身邊的人,也會跟著變化一些。
儘管抗拒依然存在,但至少,不再是鋒芒畢露,針鋒相對。
如果永遠這樣,多好。他很快打斷了自己更深的臆想,接下來的日子,他只想去救贖,別的,不再敢奢望了。
當一切都靜止下來的時候,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曾經有多麼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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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式的大床,柔軟至極,蘇子深深的陷在床鋪裡,白淨細緻的面板和著絲綢緞子,月光輕輕的灑進來,瞬間讓鍾文博看不真切。
他輕巧的躺在她身邊,將合著雙眼的她擁入懷中,柔涼的緞子貼著自己火熱的肌膚,將在他身體裡肆虐的慾望冷卻了些。
他不想再強要蘇子,也不想再傷害她,現在的她肯安靜的躺在他的懷中,對他來說,都已經算是一種奢求。
這種心思的變化,很極端,從一種深深的佔有和掌控,瞬間變得極其被動。
這些,都只因為心態變了。
他變得患得患失了,不再咬釘嚼鐵,不再咄咄逼人。
其實蘇子並沒有睡著,她極其不自然的被他抱在懷中,今天一整天的鐘文博對蘇子來說,都是一種怪異的存在。她不知道他怎麼了,對待她就像是在手心裡寵著的寶貝。
就算是在五年前,他也不曾這樣。
如果只是演戲,那她只能配合,只希望他說話算數,能在回國後,將她放開。
漸漸的,鍾文博的鼻息,變得柔順平穩,蘇子才敢慢慢入眠。
在他身邊的每一分鐘,她的神經,都是緊繃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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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舒遠將帶著手銬的李志遠扭送到警察局。
李志遠的嘴中罵罵咧咧,到最後沒了法子,只得給警署的人給了一個電話,希望能打一通電話。
看管他的人,是一個新來實習的女孩兒,心思軟,就同意了。
李志遠雖然憂傷,但他帶著刀疤的臉看上去仍然是猙獰不堪。
“喂,是我。我可能還要坐牢,你好好生活。”
“那個不用來看我,就當不認識。別讓你老公發現什麼你先別掛。”
“我知道,我就最後給你打這個電話,以後不會打擾你了。”
“我想通了,你有你的生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