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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終於落在了倫敦機場。鍾文博牽著蘇子的手下了飛機,機場,鍾文博去領了託運來的行李,從包裡取出一見大衣,為蘇子披上。
“這兒冷,別凍著。”接著,他又將一條羊毛圍脖輕輕的圍在蘇子的脖子上。為她堵住了所有□在外的肌膚。
將蘇子包好以後,鍾文博才取出自己的大衣,穿好。
他沒有叫倫敦的朋友,只希望能和蘇子有一次只屬於他們二人的旅程。
叫了TAX,鍾文博操著一口地道的英語叫司機開往提前訂好的寶格麗酒店。
車子還沒到酒店,本來是晴天的倫敦,突然就下起了雨。蘇子突然覺得這裡的天氣一如鍾文博的心,忽陰忽晴。
他訂了總統套房,在寶格麗頂層,蘇子對寶格麗倒是有所耳聞,據說是倫敦最奢華的酒店。
推開門去,寬敞極了。蘇子安靜地走向陽臺,俯瞰著倫敦城市的景色。
寶格麗酒店在倫敦中心最負盛名的騎士橋區,街邊井裡都熱鬧極了。形形□的人**在街上游走,各式各樣的車子川流不息。
雖然蘇子在心中想象過倫敦的樣子,但是真的親臨其境了,才發覺不同。
鍾文博從身後攬抱著蘇子,下巴抵著她的頭。並不說話,只是安靜地,讓蘇子靠在自己的懷中。
“還記得嗎?”男性的聲音打破了這片靜謐,“五年前,你說過你最喜歡倫敦,因為古老,因為紳士。”
蘇子身形一顫,五年前,她還是蘇涼悠,她牽著他的手來到大學的宣傳報前,指著留學倫敦的學長的照片說,“我最喜歡倫敦了,有古老的韻味,將來有機會,我一定會去。”
原來,他帶她來這裡,只因為她當年的一句戲言嗎?
蘇子回頭看向他,眸光相對,她看著他那樣含情脈脈的望著自己,心中駭然一顫。她企圖掙脫他,這樣的鐘文博,讓她害怕。
“忘了嗎?我說,這一次忘了我們是誰。”
男人寬闊的臂膀結識的攬著懷裡的女人,並不肯放手,也沒有因為她的抗拒而生氣。
他不再那樣易怒,周身都散發著溫和的氣息。
也許這些深情和眷戀都是他不知不覺流露出的,但這樣的鐘文博只讓蘇子覺得苦澀。
晚了,一切都晚了,如果這些畫面早在當初就定格,恐怕現在的他們是幸福的,恐怕他們的孩子,都已經會說會跳了。
蘇子輕輕握了握鍾文博的手,好,如果他願意,她可以陪他演完這場戲。只是希望散場了,兩個人都能相背而行,永不焦急。
“餓了嗎?我帶你去吃正宗的西餐。”
蘇子輕輕搖搖頭,她的腦海中不停的回顧著鍾文博方才毫不掩飾的柔情的模樣。那些話語,動作,都刺痛了蘇子的心,她感到遺憾,是啊,有什麼用。
在經歷了這麼多以後,他們都無法再回頭。
這一次,就當是兩個人都暫停存檔,插播一段花絮而已吧。
兩個人都早早就掉入了無邊苦海,連浮木也無,只能是各自掙扎,相互撕扯,攫取著對方的空氣存活。
鍾文博吻了吻蘇子的長髮,這一頭長髮,烏黑而柔順,就像一是一席幕布,讓他永生永世也看不到盡頭。
蘇子,蘇子。他在自己的心中呢喃。這算是我們之間最後的柔情嗎?如果是,我只願時間定格在這一刻。
很可惜,上帝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他不可能為某個人的某段美好時光駐足,所以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
他們各懷心事各自溫存,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下來。
倫敦的夜色,很美,蘇子幾乎要沉浸在這片幽美的景色之中,鍾文博拉著她進了屋子,叫了侍應生將酒店內的晚餐直接送入房間內。
“你去衝個澡吧。解解乏。”鍾文博為蘇子褪下大衣,指了指浴室,“寶格麗的浴室,很有味道。”
蘇子順著鍾文博所指的方向,進了一間屋子,若不是走進去,誰也想不到這麼大的一間屋子,竟然是浴池。
開啟開關,碧色的燈光從方形浴池和牆壁之間投射出來,漂亮極了。
蘇子去開了閥門,將水放入浴池中。水波和燈光相互映照,波光粼粼,像是一汪碧藍的海水。
她慢慢的將自己的衣衫褪盡,伸了纖長的白腿,坐進了浴池中。倫敦的水,軟極了。水溫也正合適,蒸發著蘇子身上所有的沉氣。
她閉上了雙眼,沒有看見鍾文博拿著香檳酒斜靠在浴室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