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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鍾文博看著蘇子沉睡的側臉,手撫上去,還沒觸碰到,便又收了回來,她是累壞了吧。
“蘇子,起來喝粥。”大夫吩咐了,她得吃清淡的東西,不能吃鹹,他便讓大夫做了一份食譜,交給了張媽。
蘇子仍然閉著雙眼,氣息平穩。
鍾文博起了身,他要了她一個下午。翻過來覆過去,前面後面,都通通要了一個遍,直到他的將軍再也無法站立。他看著她□在被子外的細緻白嫩的肌膚,只想將她握在手心裡,再要一遍。
微微皺了皺眉,他還有公務要處理,只得下床,穿上了絲質的長袍睡衣,堅毅的側臉在月光下顯得愈發濃郁。
“啪。”
碗碟碎裂的聲音,鍾文博的腳步戛然而止。他回過頭,往臥室走去,看著蘇子猩紅的雙眼瞪著他,地上的白粥撒了一地,白色的瓷碗也已經四分五裂。
兩個人站在那兒對峙,誰也不肯先說話。蘇子的目光愈發倔強。
她見鍾文博沒有反應,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蘇子揚手,拿起床頭的玻璃燈狠狠一揮,玻璃破碎的聲音霎時在房間裡肆虐迴盪。
她看見鍾文博的眉頭越擰越緊,眼睛慢慢氤了怒氣。她知道自己成功了,她是要告訴他,她的心就像這隻碗一樣,碎了。她是要挑起他的憤怒告訴他,即使你禁錮了我,我也永遠不會向你臣服。
可是蘇子不知道,這下子,她將鍾文博心中僅存的溫暖,摔得粉碎。
鍾文博邁了步子,疾步走到了蘇子的身邊,一把攫住她的下頜,狠狠上提,“不要考驗我的耐性。張媽!”鍾文博喊著。
他們四目相對,相顧無言,火花在兩個人之間升溫。
“先生?”張媽看著滿地的玻璃碎屑還有白粥慌了神,她侍奉鍾文博多年,自然也知道要閉上嘴,張媽,忙叫了傭人,將地上的東西清理乾淨。
可是鍾文博當著下人的面,將她穿起的綢緞撕裂的粉碎。他的眸光緊鎖她赤/裸的寸縷暴露在嚇下人面前,鍾文博凝著嘴道,“你不要忘了,你欠著我的,多著呢!”
蘇子揚起手,卻被鍾文博一把握住,“想打?往自己的臉上打。”
蘇子的眼愈發的猩紅,但是乾涸無淚,她一言不發,也不去遮掩自己身子的赤/裸。手上使著勁兒與鍾文博彆著。
“胳膊擰不過大腿,你自己看著辦!”鍾文博提拉起她的手,一陣撕扯的痛感從關節處傳來,蘇子生生忍了下去,鍾文博看著她的赤/裸、裸/露在下人面前,勾起嘴角,“不要拿我的容忍當做你不要臉的資本。”
他要她不堪,他要踩踏她的尊嚴,他要告訴她給你的面子你既然不要,那就扔了吧!
他將她重重的摔回床裡,揚長而去。
蘇子將身子蜷縮排被子裡,她不想看床邊整理地板的下人,剛才的樣子,那樣難堪,光潔的上身全然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剛剛緩過思緒,卻聽見鍾文博的聲音再次傳來,“張媽,做一碗粥,讓她喝了。”
可鍾文博踱回步子,走到臥室的門口,對將自己緊緊包裹起來的蘇子道,“我總有辦法讓你喝下去。”
蘇子的手心攥緊,指甲都要陷進肉裡。總有辦法,哼,她倒是想看看他鐘文博有什麼本事兒能讓她臣服,這一次她可是定了心的要和他對抗到底。
當張媽將粥送到蘇子面前的時候,蘇子毫不猶豫的笑著拿起盤子裡的白粥,將它摔在了張媽的腳邊。再一次破碎。
如此三次,張媽送來一次,她便摔一次。
等鍾文博站在房間門口的時候,他看見了蘇子的嘴角,有一抹勝利的微笑,讓他覺得刺眼。
他並未進入,冷冷道,“我問你最後一遍,你喝不喝。”
蘇子別過頭去,不理會他。她沒發現,鍾文博的手裡多了一樣東西。
如果蘇子認為自己勝利了,那麼她就錯了,因為幾年的時間,她早已經不再瞭解當年那個陽光的男孩兒已經一點點的變得陰鷙變得偏執變得極端,暴虐也不同於往日。
她看著鍾文博如一頭狂獅撲向自己的時候,抑不住的想要尖叫,可是鍾文博騎在了她的身上,坐在她的肚子上,重的她幾近窒息。她伸頭去咬鍾文博伸過來的手,這一次,她絕對不會臣服。
牙齒狠狠的陷進肉裡,她是用了狠勁要咬的他血肉模糊,鍾文博掐住她的喉嚨,逼著她張開了口,一行血從順著他的虎口留下來。滴在她的臉上。
他正對著她的臉坐在她的身上,蘇子狂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