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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床頭的水晶杯子拿起,揚手便摔在了地上,杯子裡的水潑灑出去,鍾文博的襯衫即刻便溼了,看著一地的玻璃渣子,讓他想起了他對著她摔杯子的時候。可現在似乎角色有些許的轉變,但這不是他允許的,即使是愧疚,他也要堅硬的表達。
他對她的愛恨交織,已經不止五年這麼久,久到慢慢變成了習慣,戒掉這個習慣,必然是要痛苦,剝除就像是生生將一塊皮撕裂下來,直到血肉模糊。
“鍾文博,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
好處嗎?我的好處就是可以天天看到你,好處就是我可以不再孤獨,好處就是鍾文博站起身子,慢慢逼近她,她看出來鍾文博的眸光漸漸轉暗,變得深邃,蘇子身形一凜。
其實蘇子並不知道他操縱她,渴望掌控,控制別人,並且進行懲罰,這一切都是被內心深處的一個東西驅使的,鍾文博內心深處所蘊藏的感情,是極致的孤獨,而且是他極端厭惡的孤獨。
“蘇子,你逃不掉的,就算是逃了又能如何,你不能否認你對我的感情,不是嗎。”他就像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可是這樣的話,卻讓蘇子更加的不堪,他是在告訴她,正因為她的感情,所以他有恃無恐。告訴她明明是仇人,她卻無恥的深愛上他。
可是她不是聖母,這樣的情節也不可能擁有一輩子那麼久,身體上的疤痕好除,可是心裡的呢。
蘇子抬起頭,“鍾文博,你就是殘缺的代言人。”
“是,沒錯,我是殘缺,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殘缺,早在五年前,我便已經不完整了,可這不都是拜你所賜?”鍾文博逼近蘇子,他就是在逼她,告訴她她早就已經在這張網裡,任憑誰也無法輕易掙脫。
看著蘇子的脆弱,鍾文博有一種難言的成就感,他覺得手下的這個女人是他的,是誰也奪不去的。
“鍾文博,你放我走吧,這樣糾纏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沒有任何意義?”鍾文博看著蘇子愈發蒼白的小臉,走到她的面前,蹲下,“你的脾氣倒是長了,但是你別忘了,誰才是這裡的主宰者,你若是表現好了,我可以考慮原諒你。”他指了指自己襯衫上的水跡。
蘇子直視著他的雙目。
他也直視著她,並不閃躲,放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都是她應該的。
終於,她敗下陣來。
鍾文博看著倔強的她挫敗的垂下頭,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快/感讓他有了一種特殊的滿足感。他知道她又變成了五年前的那個她,那個偏執,倔強的,固執己見的孩子。
每一次當她收到了巨大的傷害,她都會裹起堅硬的外殼,時刻處於攻擊狀態。
鍾文博勾起唇角,這一次,他不會像五年前那樣怯懦,那樣不堪一擊,你若是金剛鎧甲,那我便將他們一一摧毀。
鍾文博站起身子將錯愕的蘇子抱起,放在了鋪著絲綢段子的床上,天雖然熱,可是這房間裡的絲緞,卻涼如水,蘇子赤/裸在外的肌膚貼著段子,心裡確如小鹿亂撞。
鍾文博溫柔地舔吻著她的紅唇,這張唇他渴望了多久,他也不記得了,之前他覺得不屑,但是真正離開了,才發現來自於內心的想念瘋狂滋長。所以無論是出於哪種原由,他都要將她,禁錮在自己的世界裡。如果她覺得憤恨,他不在乎,他可以用一生的時間去償還。
這樣溫柔的吻,蘇子近乎沉醉在裡面,肆虐氾濫的情緒讓她覺得害怕。她得離開這個駭人的魔鬼,狠狠心,她張口咬上他的唇,一股血腥瞬間在二人口中爆開。鍾文博擰眉抬頭,箍住她的下頜,“你這張嘴,最近是長了虎牙?”
鍾文博加重了力道,慢慢的轉為撕咬,雙手開始在她的身形肆虐,他狂亂的剝落她的衣服,壓下身去,將她緊緊抵在柔軟冰涼的的絲緞上,一手將她的雙手上拉提至頭頂,膝蓋壓著她的雙腿。
蘇子惶然,她不要這種感覺,被拉起的雙手將她的胸型美好的展現在他面前,白皙的肌膚因為陽光,鍍上了一層金沙,她不要這種被調動的感覺。可他執意與她糾纏,執意誘哄她為他綻放。
“你放開我。”
他的呼吸好燙,在她敏感的耳邊、頸間吹氣,他的眸子更加閃亮了。吹的她眯起了雙眼,連字句拼湊都難,衣服被撕開,成了碎布,鍾文博的手掌已從背後繞來,罩住她柔嫩的豐盈,恣意揉/弄愛撫,帶來陣陣難一言的刺激。她先是覺得胸前一涼,接著涼意轉為灼熱觸感,豐盈已經落入他雙手中。
蘇子的臉愈發的燙,視覺的盛宴和灼燙的觸感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