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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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又怎麼會受到陳王的猜忌。都吃了這麼一次大虧,主子為什麼還要費這麼多心思把她尋回來。
“你對我不滿?”嫩末也笑,她迎著日光似笑非笑的望著眼前的青酒,圓潤而清澈的聲音沒有半點危險感,甚至讓人覺得親和。
可青酒卻沒有感到到嫩末的半點親和之力,一種無形的勁氣籠罩在他的頭頂,壓的他直想彎腰。
“自是不滿。”青酒是個直腸子,他梗著脖子瞪著嫩末,“你不用以勢壓人,我不是你的對手。”
“是嗎?”嫩末咯咯咯的笑,她眯著眼瞅著青酒,“如此那便說說你為何對我不滿。”嫩末心底其實並不如表面這麼灑脫,她內心很是糾結,這個時代好似是強者為尊呀,既然青酒打不過她,看在她武力的份上也總該對她面面上過得去呀,可似乎,青酒看她那眼神就像是她曾挖了他家祖墳一般。
青酒有點氣憤,這個女人笑的這麼歡快,這分明就是無視了他的怒意,哼,聲音這樣妖媚,一看就不是個安分的,於是他橫眉冷地怒指嫩末,嗓門兒高高的叫,“你貪生怕死,你冷血無情,你還是個禍水妖孽。”
貪生怕死?
冷血無情?
禍水妖孽?
冤枉啊嫩末這水汪汪的眼睛就差滾幾滴淚珠子出來,這些詞用在王子皓身上才最恰當,三個詞絕對是對王子皓量身打造的,這,這主僕二人都喜歡顛倒黑白。
“怎麼個貪生怕死,冷血無情,禍水妖孽?”嫩末收了笑意,聲音有些肅然,那語氣就像是在對青酒警告:你今天要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就休怪我不客氣。
“主子逢難之時,你貪生獨自逃跑,豈不知若非因為你,我主子如何會受到陳王的疑惑。”
“逢難?”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嫩末一臉的迷惑。
“你半路逃生,自是要裝作什麼都與你無干的表情。”青酒不屑冷哼,“主子昨晚受那麼重的內傷,你既武功高深,為何還要勞動主子抱你越牆,你這不是冷血無情是什麼。佔了這兩樣的你不是禍水妖孽是什麼?”
“內傷?”
“那可是熾白級武者留下的勁氣,你以為是個人都能承受得住?你別說你那會是躲在主子的懷中什麼也不知道!”青酒瞪眼。
熾白級武者?嫩末驀地想起石屋裡的那些劍形乳白色勁氣。乳白勁氣那可是熾白中級武者的勁氣特徵。
王子皓就從那時候就受了傷?王子皓可是受了兩輪勁氣的攻擊呢。
熾白中級武者留下的勁氣啊,他竟然面色不改一聲不發,他甚至都不許她幫忙。
早在看到那些乳白劍形勁氣時她就該知道這些是高階強者留下的勁氣,她太白目了。想到石屋裡時王子皓一直慘白的臉,嫩末覺得自己的某一處在顫抖。
是不是因為受傷的事情,在遇到那些攻擊者的時候王子皓才要她出手,一向驕傲自負的他,讓她拖著他在水中前行一定很不是滋味吧,可惜她在那時還給了他一腳!
青酒冷笑著瞥了眼嫩末臉上變換的表情,轉身背對著嫩末,卻是不願再與這種女人多話。
要是主子知道他在這女人面前唸叨了這麼多,估計又得懲罰他了吧,唉,希望不要把他刮來的那幾瓶蘇子釀給收走。
“他現在在做什麼?”嫩末自知理虧,對青酒說話時就溫和無害了許多。
“不捨得拿你當解藥,只能去找別人來解一時之毒。”青酒吊兒郎當的回答。
“毒?”剛剛不還說受的是內傷嗎,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毒。
“那鳳城大人修煉的是欲/女心經,這是一門不被認可的邪術,被她勁毒傷到的人,只能用欲/女心經的功法來緩解。”
青酒說到這裡嫩末基本就明白了,那位熾白級的武者就是鳳城,這個鳳城的勁氣裡有種能讓人中了媚藥一般的毒,這種毒只能用**心經的功法,也就是男女/交/合之法來緩解。這其實和王子皓的勁氣有點想象,王子皓的勁氣也帶毒,不過王子皓的那毒好像是隨心所欲的。
不對,那豈不是說,王子皓現下正在與其他女人做那種事情?
一個愣登,嫩末臉上頓時像是罩了一層陰雲。
呼呼呼的朝院門走了幾步,嫩末卻又像是被點穴一般頓住。
“你要去?那些女人可全都變成了一堆枯骨。”似乎篤定嫩末貪生怕死,青酒也沒有追,而是站在原地嗤笑。
青酒這話讓嫩末想起了石屋裡的那堆小山一般的幹/屍,她微微垂頭,脖頸那處更加疼的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