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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也伺機而動。那一天,我陪著大肇的使者在用晚膳的時候,有人來報說是汐月暫居的錦華殿走水了,看著那大肇使者的神色我便知道他們這次來是衝著藏寶圖來的。我欲前往錦華殿,可是卻遭遇那使者的百般阻撓,等著我到達錦華殿的時候,入眼而來的便是通天的火光。
沒有任何宮人找到汐月,我很著急,終是一咬牙衝進了火場中,卻不想尋盡大半房間找到的人竟然不是汐月,而是青衣。青衣被人綁在屋裡的一個角落,身上披著一塊大紅色的披風,胸口掛著一把金色的鎖,看起來極為詭異。她看見我,卻是對著我淡淡一笑,如同往常一般,她說‘王,對不起,青衣只怕不能再陪在你的身邊了。’我隨著她的目光往下一看,這才發現
發現她的下半身被燒著掉下來的橫樑砸到了,青色的裙子早已經一片血紅,而且整個腿看起來已經完全空蕩蕩的。我想救她,可是她卻讓我轉過身去不要再看她,她說‘王,謝謝你寵愛了青衣這麼多年,青衣知曉王在煩惱藏寶圖之事,青衣願意幫助王處理這件事情,只求王好好保護我們的子女不受任何傷害。’
我不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是什麼表情,我知道的只是原來她什麼都知道。知道藏寶圖在我的手中,知道有一天我護不住她,知道在我的心裡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她不爭,不鬧,甚至靜靜地微笑著,那麼卑微。
火勢越來越大,青衣傷的太重太重,我救不了她,我想讓侍衛去把她從橫樑下抱起來,可是她不讓任何人靠近,只說不想讓人看見她這麼狼狽的模樣。
後面我聽到了有人向著這裡走來,我心裡害怕是大肇的人,所以所以狠心的撇下了青衣走了。等到我再次見到青衣的時候,她已經化作了一堆白骨。而汐月也死了,我沒有遵守我和青衣的諾言,守護好我們的子女。
僅僅是一個夜晚,我失去了兩個親人,可是卻不能對任何人說,只能默默地在心裡難過。
沒有人知道青衣曾經在錦華殿,所以沒有人知道那具骸骨其實是青衣的,我不能厚葬她,只能悄悄地將她送進了王陵,而且沒有任何名目。我依照著她最後的話,將藏寶圖放在了她生前居住的落華殿,並將落華殿閒置,任由人來往。我不知道青衣最終做了什麼,從她死後,來白國尋藏寶圖的人漸漸變少了。
後來我詢問道一先生,這才知道原來青衣死前的那裝束代表著什麼。那是大周的祭祀,青衣生前竟是被人活活當作祭品對待,傳言那樣死的人靈魂便會被束縛,便不能再去找人復仇。
我救不了青衣,更沒有勇氣為青衣報仇。就算後來慢慢的查清楚是大肇秦宣帝的指使,就算懷疑是梅妃在其中作梗,但是我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不是我一直藏著藏寶圖,且將一切推給你們母妃承擔,若不是我害怕大肇對白國不利匆匆逃跑,青衣就青衣就不會死!
是我,是我害死了青衣。”
白斂說到最後時,露出一副極為疲憊而難過的表情,他的聲音壓得很低,白汐景和白子譽不由得也黯了神色。
許久,許久,都沒有一個人先開口說話。
白汐景看著白斂,終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父王,現在就連你捨棄了一切想要保住的白國也快要保不住了,你打算怎麼辦?”
183 寶藏的鑰匙
白汐景知曉白斂還有許多事情沒有說,但是看著白斂那疲倦的神色,現在她也不想再追問什麼。人總是有很多事情是無法用言語講訴出來的,比如說那一年藏在蓮花池的白汐景究竟看到了些什麼,比如說葉凜究竟和白斂談論了什麼。
白汐景微微斂了斂自己的眉,看著白斂開口道:“父王,你是一國之王,無論我們怎麼想,真正的能決定白國去向的卻只有你一人,你可做好了抉擇?”
明明是相隔兩年後的再見,本應該一家人和樂融融的模樣,可是卻是連噓寒問暖都來不及說,只能用著這種冷冰冰的卻又無比現實的話語相互試探。
白斂抬起手來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疼的眉心,過了很久他才慢慢的轉過頭來看向白子譽道:“譽兒,我知曉自己的時日不多了,傳旨下去,從今日起白國開始準備你的繼位儀式。白國,就交到你的手上了,至於它的去向,便由你們決定吧。要抗爭到底也好,要玉石俱焚也好,要降了葉國與也好,如果你們覺得那是你們找出的答案的話,便放手那麼做吧。”
白子譽看著蒼老了許多的白斂,心裡有許多話想說,可是千迴百轉間卻只是能應道:“是,父王,兒臣定不負父王所託。”
白汐景靜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