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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她慢慢伸出自己的手,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他的手微微一合,便將白汐景的手包裹在了自己手中,彼此的溫度感覺的是那麼的清楚,愉悅著,甚至帶著些微的顫抖。
執子之手,共赴一世情長。
與子偕老,擋你此生風霜。
當白汐景聽到那一句“禮成”的時候,幾乎感動的就要落下淚來。終於,終於在一起了,不管經歷過多少悲歡離合,不管經歷過多少次花開又花落,蟬鳴而又初雪,他們終是在一起了,在一起,這三個字原來是這般的幸福而甜蜜。
“送入洞房。”隨著這一聲唱和,喜娘便扶著白汐景向著新房走去。只是卻不想在路過方思遠身邊時,白汐景聽得方思遠溫柔的對著她說了一句:“景兒,等我。”
那一聲溫柔而繾綣,害的白汐景的面上都有些微微泛紅,卻仍是輕聲應道:“嗯。”
白汐景被喜娘攙扶著向著新房走去,一陣風起,迴廊上的燈輕輕搖曳,灑下一片橘色的光。白汐景這時才反應過來,竟是已經到了晚上了。
“呀,那池子上居然放了許多花燈,真漂亮。”身邊的喜娘驚喜出聲,白汐景聞言伸手微微掀了一點蓋頭,往著喜娘指的方向一看,在院子外的那個碧池上,竟是放著乞巧時她與方思遠放的那種蓮花燈,映著月光,映著橘色的燈光,竟是別樣的好看。
“呀,上面寫了字。”
“寫了什麼?”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喜娘輕聲念道。
白汐景清麗的面上表情越加溫柔。她忽然想起,有人曾經對她說過“燈,即是等。故而,花燈有等待和守候之意。”在她受傷的這一年裡,他默默地守候等待了自己多久呢?
所幸的是,他們終於在一起了,他們再也不會分離。
搶親(上)
喜娘還未來得及攙扶著白汐景跨入新房,白汐景只覺得一陣輕微的風聲在自己的耳邊響起,帶著自己的蓋頭些微晃動之時,剛剛還攙扶著自己的喜娘,卻是忽然倒在了地上。
白汐景心裡驀地一慌,卻是故作鎮定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她的雙手微微握拳,清冷的開口道:“既然來了何必裝神弄鬼,出來吧。”
白汐景的話音落下,但是迴廊上卻只有風吹落樹葉的“沙沙”之聲,白汐景微微蹙了蹙眉,但見喜娘們雖然倒下,胸口卻還是有起伏,便也知道不管此人是誰,定是不會傷害於他們,心下略寬,淡淡的開口道:“若是無事,便恕汐景失陪了。”
只是這一次還不等她有所動作,便有一個略微低沉的聲音忽然響起:“汐景公主,我家主人想要見你一面。”
“白國已滅,何來汐景公主一說,再者說你家主人,我也並不打算去見。”秋夜寒涼,可是白汐景說出的話卻是莫名的帶著一股深切的寒意。
雖然來者並未報上家門,可是這個曾經聽過的聲音她是決計不會忘記的,他是葉凜的近衛,衛青。
“那就得罪了。”衛青不得已只好伸出手向著白汐景抓去,然後迅速的抱著白汐景便翻、牆而走。
待到他們的人影都消失在牆頭的時候,院子一角海棠花深處這才走來兩個人,一個紅衣似火,一個白衣傾城。但見白衣青年微微蹙了蹙眉道:“思遠,你確定不用阻攔?”
一身喜服的方思遠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汐景他們離開的方向,半餉才開口道:“有些事情需得兩方齊刷刷的斬斷才算是真的了斷,所以有些話見面說清楚也是必要的。”
白子譽回頭看了方思遠一眼,卻見他目光深邃的讓人猜不出此時究竟是何種心境:“不去追?”
白子譽話音剛落,方思遠卻是忽然輕笑出聲:“葉凜竟然敢在婚禮當日搶親,我若不追豈不是有些對不住葉凜。”話畢便見他足尖輕點,翩然翻過圍牆去,只留下一句:“我去接景兒回家,宴上的事情就勞煩子譽了。”
白子譽聞言不由的一陣苦笑,那宴上眾人正鬧得歡騰,現在新郎官又跑了,卻是要他去應付,真真是給他出了一道難題。
另一方面,衛青已經抱著白汐景落在了祀水城東的一棟畫閣之上。彼時,天邊的月正圓,銀色的清輝靜靜的灑在畫閣,是的整座小樓都披上了一層銀紗。
白汐景並未將自己的蓋頭掀開,只是亭亭玉立一旁,也不先說話,只是安靜的站著。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的對面忽然傳來了一陣長長的嘆息聲:“汐兒,你便如此不願見我嗎?”
白汐景聞言頓時覺得好笑,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