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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叫飯填肚子的時候。酒店房間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我是徐立祖,美麗的公主,要不要一起共進午餐?”
聽到那頭熟悉的聲音,我莞爾一笑,放下手中的電話,直接開啟房間的門。
“你怎麼知道我在你的門外?”徐立祖拿著手提苦笑的問。
“因為我想你出現在我的門口呀,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靠著門邊,玩笑的道。
“哦。你準備好要做我的女朋友了嗎?”收起電話,他向我紳士的伸出臂彎。
“我現在不就是你的女性朋友嗎?”我笑著挽住他的好意,和他出去。
來到酒店門口,停著一輛已經停產的造型獨特的蓮花轎車,每一輛蓮花據說都是柯林——查普曼這位偉大的英國天才工程師的愛情的見證。曾經它先後七次在F1賽場上奪冠,也是唯一打破法拉利在F1賽場上壟斷地位的汽車。只是隨著1982年五十四歲的查普曼突然因心臟病去世。蓮花汽車也陷入了破產的邊緣。後來幾經易手,好像除了已經去世的查普曼這位偉大的工程師,沒有人再能展現出它的風采。蓮花也像是失去了它的靈魂一般,黯然於世間,只有曾經的華麗造型,和它傲然的成績給世人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上了車。他帶著我到了可以欣賞到維多利亞海港美景的風情餐廳吃西餐。進門才發現裡面空無一人,現在正是午餐時間。這裡絕佳的地段不可能一個人客人也沒有,忽然我憑著一世的經驗意識到了什麼,徐立祖包下了整家餐廳。
他為我紳士的拉開椅子,然後坐下,展開餐巾布,一角壓在盤子底下,其餘部分垂下。蓋在了腿上。
“這裡的牛排和甜點都相當的出名,你等會兒可以嘗一下。”
我點頭。
這時。一個老外廚師推著一輛餐車過來,在我們身邊現場烹製了起來,跳躍的火焰像是一曲舞動的舞蹈,霎是好看。
“幾分熟?”
“八分。”我還是不太敢吃生的。
“皮特,一份四分熟,一份八分熟。”徐立祖朝主廚吩咐。
然後,紅酒送上,顯然紅酒是徐立祖一早就吩咐過的,所以沒有叫就直接送了上來。
“1961年的拉菲,雖說按照年份82年的拉菲是酒中極品,未來一定會大紅特紅,不過61年也不失為一個好選擇,那年的氣候也是一個很適合葡萄生長的季節。”徐立祖拿著紅酒瓶介紹,然後開啟,為我倒了一點。
我搖晃了下杯子,醒酒,然後淺嘗,酒前世是為了談生意所以牛飲很正常,但是今世喝的還真是不多,通常是淺嘗即止。
“比起年輕的82年拉菲,61年的味道更顯的醇厚,不過我可不是專業的評酒師,無論是82年的,還是61年的,在我的眼裡紅酒都沒有太大的差別。”我也實話實說。這就像是外國人不懂白酒也是一樣的道理。
“你還真是誠實。”徐立祖搖了搖頭,放下品嚐的酒杯。
而我的腦子則轉動著怎麼和徐立祖提起丁翼的事情,就這樣直接說,還是等飯後?最後我還是決定把事情放在飯後談。
一頓飯下來,我也大致瞭解了徐立祖這些年的經歷,這些年,他走過很多國家,學校方面已經休學了。不過以他的資質讀或不讀也差不了多少,書本知識已經不能夠滿足於他。可是光是有錢沒有勢力和強硬手段是不行的,在這個社會一個人沒有勢力卻是身懷鉅額金錢那是一種罪惡,引人犯罪的罪惡,所以對於徐立祖的這些年的改變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等到最後一道甜點上來,我也開始和他聊起了丁翼的話題。
“他不找家族合作的最大原因不是我的勢力,而是怕他找的資源被家族吞沒,雖然丁爵士很重視這個孫子,幾乎是從小帶在身邊,但是丁家派系林立,就算是丁爵士再重視這個孫子,也不能壞了規矩。而丁翼一旦找家族合作就會被家族吞的連渣都不剩,到時就絕無可能繼承整個家族,而他一旦找別人開發合作,這些都是他個人的成績,以後成為他在丁家立足爭奪權力的資本。”
徐立祖一說我便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當初我也有過這樣的猜測,不過丁翼在第一時否定,我就沒有多想,還真以為是他要利用徐立祖的手段。可見賑災大家族也是不輕鬆的事情。
“我到時想在旁邊聽聽沒有關係吧?”我仰起下巴問。
“到時把吳亞存也帶過來一起聽聽吧。”徐立祖道。
他知道了什麼?不會連吳亞存對他不滿也知道吧?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