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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個人同時搖頭。
看她著急的樣子,估摸著是沈予墨找不著了,這下也顧不得吃飯了,若航起身走到她身邊安慰她:“你先彆著急,他那麼大的人了不會出事的,先說說怎麼回事。”
桑榆也推推她家老公,“我讓你找人你不去找人,別吃了,趕緊找人去。”
風清揚只好開始打電話。
然而,能找的都找了,誰都不知道沈予墨在哪裡,而昨天最後一個見過他的人就是林秘書和公司裡的一些高層,那還是昨天夜裡凌晨,他到公司裡開緊急會議的時候。之後就沒有人再見過他了,連風清揚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若溪越想越無法放心,決定去他家裡看一看。
若航也不放心她,只好跟她一起去。
一路上,她的心都在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生怕他出了什麼事,而且能打的電話她也都打了一遍,最後只能抱著一線希望來到了他的家裡,開門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這棟房子裡,自從她離開之後,都一直只有他一個人,連一個傭人都沒有。進到客廳裡,是冷冷清清的一片。她和若航喊著他的名字,一聲聲想在空蕩的房子裡,卻始終得不到回應。
她又上了樓,來到他的房間,沒想到,竟然看到他躺在床上。
“敢情這傢伙是在睡覺?”若航笑了起來。
若溪也鬆了一口氣,走到他的床邊去叫他,更沒想到,他的身上竟然是滾燙滾燙的。
老天,這樣的溫度,最起碼也在四十度左右了。
“他身體不舒服,怎麼也不說話呢?”若溪的聲音哽咽了。
“大概是這段時間太忙了吧!”若航一邊給他掛吊針,一邊說。
若溪就一直陪著他,看著他異於尋常的臉色,內心自責,每一次她需要他的時候他總是會在她身邊,現在他高燒到四十度,她居然不知道?
“他大病初癒,這幾天天氣又不好,他大概是太忙了才會導致這樣,不過你也別太擔心了,這傢伙的抵抗力不錯,只是發了高燒,燒退了就好了。”若航把需要輸的藥都配置好放在一邊,最後又檢查了一下他的狀況,看一眼若溪:“我看你大概是沒辦法回去了,一定要留下來照顧他的,要不要我叫兩個護士過來?或者咱們直接送他去醫院?”
“算了,護士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只要你確定他沒問題,燒退了就沒事了,我一個人可以照顧得來。”她想了想,說。
“好吧!”若航點點頭,給風清揚他們打了電話說明情況,又留下來停了一會兒,看情況良好,之後才離開。
只剩下若溪一個人,一動不動的坐在沈予墨的床邊,看著他,不止一次的伸出手去觸控他的額頭,說真的,除了他受傷的時候,她還真的沒有看過他生病呢,似乎那些頭疼腦熱的都與他無緣,這一次,怎麼會高燒這麼嚴重?
正想著,電話又響了。
還是林秘書打來的:
“若溪,你找到沈總了嗎?”
若溪這才突然想起,忘了人家的檔案了,剛才一看到沈予墨髮燒,她就什麼都忘了,急忙說道,“找到了,他在家裡,但是他發燒了,現在沒有辦法接你的電話,你等我一下,我現在去給你找檔案。”
“好的!”
若溪知道,這會兒是叫不醒沈予墨的,只好來到了他的書房裡。
以前不是沒有來過,他的書房還是很多年前的樣子,幾乎沒有改變,她找起東西來也不是很費勁。
只是,她不知道林秘書要的檔案到底是什麼檔案,他書房裡的公文袋有很多,她一份一份的按著日期查詢。
“他到底會放在哪裡呢?”她自言自語,“重要的檔案,又是昨晚上的,應該不會和這麼多資料夾在一起吧?”
這麼一想,她放棄了一份份的查詢,來到他的書桌上,開啟抽屜。
一個黃色的公文袋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拿出來看,沒想到,竟然是一份剪報。
那似乎是二三十年前的舊報紙,上面還有照片。
即使是事隔幾十年,她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照片上的男人就是她那個年輕時的爸爸。
而爸爸身邊,還有一個女人——阮素心!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她再把公文袋裡的東西都倒出來,還有一疊照片,也都是二三十年前的舊照片,還都是合影,都是爸爸和阮素心的合影。
沈予墨收藏這些調查這些做什麼?
這,到底又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