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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雲霽這才發現,不但羅懷秋來了,還帶了不少便裝侍衛上來,將剩餘之敵團團圍住纏鬥。
方才使左手劍之人,劍斷之後,立時後躍,但沒快過李謫就勢擊出的一掌,正中他的胸前。他看到場上情勢變了,索性依著掌力如斷線風箏般飛出,然後從半空擲下一物在雪地裡爆開,激起一丈多高的一片雪雨。待侍衛們追上,人已不知所蹤。
餘下的幾人竟然同時咬破牙中所藏毒藥,就此死去。
李謫望著那人遠遁的方向,“好機變,好內力,好輕功!”受他全力一掌,居然還能逃出生天,還能提氣狂奔。
雲霽問羅懷秋,“你不是走了麼?”
“是啊,昨天師兄用口型叫我‘回去叫人’,我就回去叫人了。太晚了,好容易去叫了肖俊起來召集人。在路上又遇到攔截,損失了些人手,也耽擱了時辰。好在沒誤事。”
雲霽挑眉,看來對方這回是一心置他們於死地了。這一關就很難過了,居然還有埋伏。皇帝是以身誘敵,還是臨時想起的?唉,自己剛才還自責得要死,原來早有準備啊。不過,剛才逃走的那個人
“下山去看看你的好同學吧。”李謫讓人把服毒的人檢查了一遍,都只是些小卒子。跑了的那個傢伙要是能抓住,他就能把何家全關天牢去。
“是,臣遵旨。”雲霽立時施展輕功下山。
雲霽一路奔下山,沿路注意看有沒有人走過的痕跡,什麼也沒發現。到何府,何家人說三少爺不在家。十來日前就到深山老林裡打獵去了。
這個,在北苑時是聽說過。雲霽笑笑離開,然後又摸進去把何府裡裡外外找了一遍,沒有收穫。她想到一個地方,只是從前待她很和氣的高老伯等人都冷面相對。這裡屋子密集,排布毫無規則。反而不如深宅大院的何府好找人。
她只得無功而返,心頭卻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進宮去稟告皇帝,他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算了,不過這個冬帶著這麼重的傷可不好過。等年後北苑那邊開課再說。”
“是,臣告退。”
“等等,你就這樣走了?”
雲霽轉過身,“皇上,臣給您拜年,祝皇上”
“閉嘴,拿去。”李謫隨後拿起手邊的金獅子紙鎮塞給她。
雲霽喜滋滋的手下,“謝主隆恩,這老值錢了,以後窮得不行的時候拿去當。”
“坐下,陪朕用午膳。”
“是。”
段康親自帶人抬了小桌子進來,擺上菜又退出去。
李謫看雲霽一副等著他發話的樣子,“吃吧。”
雲霽立時拿起眼前的銀筷,略一對齊,就開動。
“斯文點,先生平日沒給你吃飽麼?”
吃相倒還能看,就是這速度也未免太快了。
“早上喝粥,又大打一場,然後又不歇氣到處跑,我餓極了。”雲霽吃完半碗,這才慢下來。
“早上那人,你怎麼看?”
雲霽拿手背抹抹,李謫把手絹遞過去,“不要用手,像什麼樣子。”雲霽覺察出李謫跟何立德一個很大的不同。如果有農人用沾了灰的手端碗水給何立德,他一定看都不看一眼一口喝了,李謫肯定也是看都不看一眼,擱到一邊去,絕不會喝。
“他如果跑不了,肯定不會讓我們活捉,那顆霹靂彈,也可以用來結束自己的生命,而且會被炸得面目全非,根本讓人認不出來是誰。”
李謫點頭,不能為我所用,越是厲害,就非得除掉不可。
“皇上,要全城大搜尋麼?”
“大年下的,搞得人心惶惶做什麼。”李謫眼一眯,“你倒是挺關心他的!你是不是知道他藏在哪裡?”目光灼然的盯視雲霽。
“除非皇上下令搜捕,不然就算知道在哪一片藏著,也是找不到的。”把何立德常帶她去那片小巷子說了。他現在有傷在身,一時半會兒肯定出不了京。但是那個地方,暗地裡的確不好找。
“算了,還不等搜捕到人,何懼必定大義滅親,推他做替罪羊。說不得大年下還演一出手刃親兒的好戲給朕看。這可傷不了何家的根本。”
手刃親兒,雲霽一驚。
“這可會傳為一時美談,朕還不得不褒獎撫慰呢。”
雲霽的好食慾頓時全消,這樣的爹,還不如沒有呢。難怪何立德說寧願自己只是個酒孃的兒子。
“怎麼,心疼的吃不下?”
“不是心疼,幸好我沒攤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