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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
段康咳嗽兩聲,提醒皇帝,這可不是賢妃請他,是那位。一面對那宮人說:“同賢妃娘娘說,皇上稍後就到。”
宮人走了,段康又來勸:“皇上,不能功虧一簣啊。”
“朕還是皇帝麼?”
“皇上,您那麼多年不都忍過來了。等到您真能令行禁止那日,就能做真正想做的事。要真正想要的人呢了。小方姑娘那裡,她不是說了什麼都明白麼。”
雲霽當然是明白李謫的手段,從小就很清楚。可是,要她接受,這也太為難人了。
方文清摸摸她的頭,“這不是你自己選的麼?”
“我沒有選過,我只是想依著自己的心意而為。”
“任性,本就是要付出代價的。走走走,跟爹看堂會去。”
“哪家?”
“雲家。”
雲霽站住,“我不想去。你去不就夠了?”
“走吧,雲相可是特意費盡心思從外地請回了彩暉班。”
“彩暉班?杜先生他不怕何太師捉他了麼?”杜生生這些年滑得跟泥鰍似的,所到之處總有人掩護,讓何府找不著彩暉班的把柄。而且,何懼也不能確定他是為何逃出生天的,但其它的人都死了,就剩下一個杜生生,他怎麼都要捉他回來問的。
“何家已經不是第一當朝家族了,雲家、方家、還有蔣家、容家這些可都有分庭抗禮之勢了。他要做什麼可得三思。再說了,杜生生是天下斥候首領,不是那麼容易就落入誰手裡的。他的把柄也不好拿。何府拿住了他,他還是有辦法脫身的。皇上現在也需要他到京城來。”
“哦,那我們走吧。”
雲霽其實很是在意私生女這個身份。她願意不要名分同李謫在一起是一回事,但她可不會生個沒名沒分的孩子。
到了雲府,通報之後雲峰親自帶著嫡長子云霆迎出來,將他們請到戲臺前。正月間,眾大臣家裡辦堂會也是尋常的,互相往來。
今兒衝著數年不進京的彩暉班的名頭,來的人可不少。雲霽看到無衣了。正要招呼,就聽旁邊羅懷秋喃喃道:“他奶奶的,妖怪啊,怎麼一點沒老哇。”
雲霽看看臺上的杜生生,可不是。好幾年了都,他的扮相還是那麼美,甚至眼底眉梢都看不到細紋。想起小時候跟著登臺的趣事,她撲哧一聲笑出來。
方文清自是和雲峰一處說著話,負責招待他們的是雲霆。他一邊讓著茶,一邊問:“聽說方公子和杜老闆有半師之誼?”
“嗯,我跟著杜先生上過臺。”雲霽邊剝著瓜仁,一邊回答。
“他怎麼看都不往下頭看一眼啊?”羅懷秋問雲霽。
“那是梨園的規矩,他光顧著看下邊了,還怎麼說學逗唱,這都不懂。”
“不是看你有半桶水麼,所以問你啊。不懂就問才是該有的態度,難道不懂裝懂。我就看不出來,這麼咿咿呀呀的有什麼意思?”
臺上杜生生正甩著水袖,身為班主,他已經很少親自上臺了。但今天是雲府堂會,不得不給這個面子。跟著看好戲的眾人聽到羅懷秋的話側目,看到是他又把到嘴的話嚥了回去。這個今科武狀元可是皇帝的師弟,又是跟著方相來的。
一場戲終了,換了旁人上臺。雲霽去同方文清說要去後臺一趟。
方文清沉吟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雲霽便高高興興往後臺去,羅懷秋也跟著。問無衣,他說他不去。
進去杜生生正卸妝呢,看到雲霽,“喲喲喲,這誰呀?方小爺啊!你可不小了,再跟我走這麼近,可有人說閒話了。”
雲霽挖挖耳朵,“我沒聽到。”然後就衝過來,幫杜生生卸妝。
羅懷秋抱著手看,忍不住湊攏過來看杜生生逐漸露出的真容,被杜生生不客氣的一個嘴巴甩歪了臉。
“你怎麼說打人就打人啊?”
“你這麼賊眉鼠眼的湊過來,不就是要我賞你一嘴巴麼?”杜生生斜睨他一眼。
“我看看你是不是真跟妖怪一樣不會老嘛。”
“你才妖怪呢,你全家都妖怪。”
“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杜生生轉頭,不理這個二百五。雲霽湊近了說:“杜先生,好想你吶。”
“你還真敢說,也不怕傳出去,人家說你。”
“說他們的,總不敢當我面說。誰背後不被人說啊。”
羅懷秋問:“他調戲你,你怎麼不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