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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他值日,看過所有文書才回來的。難道皇帝要把人一直留在宮中。這樣可不成,怎麼都要過了明路才行。
他又急急進宮,到乾元殿求見。
“先生又進宮來,何事?”
方文清看看四下,李謫讓人都退了出去,“何事?”
“皇上,小霽呢?可是她有什麼冒犯之處?皇上叫她出來,臣帶回去好生教導。”何家的事他也知道了,雖然算是意外,但萬一雲霽性子拗起來,進宮跟皇帝鬧騰上了。這位的脾性可不算好。
李謫站起來,“散朝後她就回家了。有人親眼見她進了雲府。”
方文清攤手,“可家裡沒人啊。”問扣兒只說少爺昨天出去請客就沒回來。
“先生”
方文清道:“臣斷不敢欺君,確實沒有回過家。”
兩人對視一眼,上回是離家出走未遂,這回是已遂了。
方文清不出聲了,反正你看著辦吧。你要說我同謀,我還哭天搶地我女兒不見了呢。
李謫看他擺出這副樣子,“先生別跟朕打擂臺,找人吧。”哼,敢走,走了你就不要讓我逮到。
雲霽其實倒不是預謀,她是不知該如初應對當下局面,在方府後門裡站了一會,然後走出去,索性隨便搭上了路過的一輛馬車,隨便往哪去吧。
她身上一向揣不住銀子,可喜昨日出來時為了請客。倒是剩了不少,足夠在外頭花銷一陣子。
杜生生接到個任務,讓他查雲霽到底到哪裡去了。
“這丫頭,一點動靜都沒有又惹事。”
結果根本不用動用斥候的力量,因為雲霽一沒隱姓瞞名,二沒如泥牛入海。她就直接一把小丁劍稀裡糊塗走進了江湖的圈子了。
方文清收到確切訊息,安下心來,讓人給雲峰送了個信,省得他成天找著他問。
李謫有點糊塗,這是幹什麼?江湖門派,在李謫心裡就跟拜香會的堂口一樣,管你是烏合之眾還是少林武當,都是一樣。
“皇上,要讓人去找方姑娘回來麼?”段康問。他快被埋怨死了。可雲霽每次來了,要是皇帝脫不了身,不都是在西軒室待著等麼。
他哪知道她會開了窗看呀,又哪知道皇帝會跟皇后在室外就親親我我。
李謫嘔得要死,我都讓她連宮宴都稱病不用來了,你倒好,把人引進來看我表演。他最近是看著段康就來氣。恨不得再踹他兩腳,妄自跟了這十多年。
“找回來做什麼?跟朕打擂臺呢?還是讓她鬆快一陣,消了氣再說。她在外頭幹什麼?”
“聽杜生生說,到處跟人打架呢。”
“嗯?她這是做什麼?”
其實雲霽倒一點要惹事的心思都沒有。只是事情惹上她。她是這麼認為的。
那日她下了馬車就到酒樓吃飯。結果就有兩個人上頭搭訕,問小丁劍的事。一言不合之下開打,雲霽是手持利劍,力戰群雄。打得稀里嘩啦,落花流水,心頭憋著的那口惡氣全煙消雲散了。
結果,後來是走到一個地方打到一個地方,因為那天她痛快淋漓的揍了很多送到眼前讓她打的人。那些人都是那兩人被揍了之後找來的幫手。
人都是在一個關係網中間,這麼一來二去,幾場架打下來,她幾乎把江南武林的各門各派得罪光了。那些人甚至說要召開個英雄大會,收拾這個不知哪冒出來的小子。
方雲紀,什麼來路?
江湖包打聽也沒能打聽出來。
於是,一些好事之人就根據傳言給繪了這麼一幅畫:方雲紀,十五六歲,少年,長相俊俏,堪比武林第一美人莊施施。使失蹤了二十多年的小丁劍,用的據說正是小丁劍法。
有人懸賞捉拿。於是一些靠這個吃飯的賞金獵人也紛紛出動。
結果有敗在方雲紀劍下的人說:“什麼堪比莊施施,比莊施施漂亮多了。”
雲霽的麻煩和皮相也有很大關係。在京中,她是相府公子、天子愛徒,何人不要命了敢到她面前不乾不淨的胡說。
起初那兩人就是因為嘴裡說葷話,把她惹毛了這才動的手。後來一波又一撥,都是來找回場子的,更是想給她點顏色,再說其他,打了個不亦樂乎。
這麼幾場下來,她也膩煩了。想安靜吃完飯都不行。一路打砸無數的店,搞得後來都不要打尖住店了。雖然砸了她會摸地上那些人的銀子做賠,但聽說那些大俠有些還會要回去。真是做得出來!
讓她自掏腰包,她才不幹,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