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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都沒見識過。
李謫當年,太后因貌美獨寵深宮,其他的女人壓根不是何氏兄妹的對手。而他自己的後院,他其實很少關注。雲霽呢,方文清壓根沒有娶妻納妾,只有一個展鳳。可是,不代表她沒聽聞過這方面的事。真實的爭鬥只會比她聽來的更殘酷。
後宮,光是立儲之爭就夠刀光血影了。那些女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風吹吹就倒,估計心眼可都不比人少。尤其世家大族的女兒,原本就是為了做后妃而培養的。那些手腕,雲霽自嘆弗如。
雲霽正想得出神,冷不防讓李謫拽出了屋,“去哪?”
一路飛馳,腳下踏過的竟是熟悉的屋簷。雲霽不問了,這是回方府的路。
展鳳聽到動靜過來,就瞧見李謫把雲霽拖進她屋裡。這咋又上門來了?
她還沒鬧明白怎麼回事,李謫已經開啟雲霽的衣櫃翻找了一回,沒有。出來對展鳳說:“去,召見她能穿的女裝來。”
“厄?是。”展鳳立馬轉身回自己屋,按著雲霽的身量找了件估計合適的素色舊衣出來。
李謫看她拿來的,除了衣服,還有胭脂水粉,頷首。先生調、教出來的人,果然一點就透。
雲霽看著李謫,不動。
“嗯,還需要我再教你一回?”
雲霽起身拿起衣服到屏風後去,這回再教,李謫肯定不會那麼君子,只是拿著衣服放桌上比畫給她看的了。
這套衣服她看展鳳穿過的,所以雖然慢,好歹還是穿上身了。而且,雲霽私底下其實也不是沒研究過。
“出來,快點!”李謫手裡拿著梳子,坐在凳子上喊。
雲霽想把梳子抓過去,“我自己來可以了。”包子頭嘛,她會梳的。
沒想到李謫手一縮,“就你這慢吞吞的動作,坐下。”說著站起來,示意雲霽坐到他方才坐的凳子上。
雲霽看到她倒扣在桌上的鏡子被立起來,心頭罵了句:你大爺的!
李謫把雲霽的頭髮打散,看了看,削得薄了些,少了些。可是,他只會梳包子頭。就手拉開抽屜,看到兩顆瑩潤亮澤的珠子,這個挺合適的。
“幹什麼?”這是段康給她的那兩顆,隨手丟在抽屜裡在。眼見李謫居然把珠子藏進她頭髮裡,最後一左一右梳了兩個對稱的包子頭。
展鳳並沒有走遠,她也想看看雲霽穿女裝的樣子。結果看到她的兩個包子頭,笑笑走過來,“你已經滿十五了,早剛行及笄禮的。索性今日,我替你挽發。”
雲霽又被按坐到凳上,看展鳳一臉的莊重,也不能反駁,只好由得她又把自己頭髮解開。
展鳳看著滾到手上那顆珠子,楞了一下。是,她就說小丫頭頭髮怎麼會有這麼多。
李謫好整以暇的抱手在旁邊見證了雲霽的及笄禮。
替雲霽挽好發,展鳳看皇帝眼裡露出一抹愉悅,卻半點沒有要走的意思。於是開口:“皇上,及笄禮已經行完了。”
“嗯,那你出去吧。”李謫再自然沒有的喧賓奪主。
雲霽出聲:“我聽說行及笄禮,是要跟女性長輩一起度過的。師傅,你先回去嘛。”
李謫再看了幾眼,起身離去。回到乾元殿,段康就看到他鋪開畫紙作畫。偏著頭去看,原來是小丫頭。
李謫畫完,對段康說:“給朕收好咯。”
“是。”段康待墨跡幹了,小心的收起來。
而展鳳,見李謫走了,趕緊把門閂上,拿著雲霽的手,“來,我看看。我早想打扮打扮你了。”
雲霽趴在展鳳腿上,“鳳姨,我有點迷茫了。”
“迷茫什麼?說給我聽聽。”
“我”
展鳳等了半日,沒有下文,理理她的頭髮,“傻丫頭,就做回女孩家不好麼。你總是要嫁人的吧。”
“過了這三年再說吧。”
“嗯,也好。”
“鳳姨,我好像根本沒有別的路走。曾經我以為在我面前出現了一條全新的路,可是,是假的。”葉驚鴻說他不怕皇帝,原來,他本身就是南越了主。知道他的身份後,雲霽也會想起他當初的一些言行。那些話含著刺探的意味,她當然什麼也沒有透露。可是,一想到那個哄得自己很開心的人,是懷著這樣的目的,她就很難受。
李謫從頭到尾,都是明明白白的在利用她。而葉驚鴻,卻是披著朋友、追求者的外衣,這讓她不能接受。
說到這個,展鳳也很氣憤,“無恥下作!你怎麼就遇不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