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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雲霽也替他開心,這樣平順的生活才是無衣需要的。而她,在這種平順裡一定不能安生,他們原本就不是一路人。
走到考生的宿舍,雲霽看到從前他們住過的那排屋子,何立徳的,她的。
當年的二十個人,除了他們兩人還有同何立徳走的那兩人沒有結業,也有中途離開的。最後進了兵部的只有十五個人。
雲霽走進自己住過那間,想起那時重傷,何立徳悄悄把藥放在床頭。而李謫,更是接連三夜,過來耗損自身內力給她療傷。
那時候無所畏懼,有一種單純的魯莽與勇敢。
全部看過,沒有問題,封場待明日武舉子們入場。
“小霽,一道去喝酒。”
“喝什麼酒?”
“你這些時日總在宮裡,帖子送到你府上怕是也沒工夫過目。今兒小蕭的兒子抓周。”
蕭鵬舉,也是他們北苑同窗,稍年長一些,已經有了三個女兒,總算去年生了個兒子傳宗接代。
說起蕭家的家世,也是百年望族。雲家,是書香門第,蔣家是軍功世家,蕭家卻是太祖開了時就在的元勳,世代公侯。雖然爵位傳了五代後就收回了,但後世子孫也都爭氣,因此屹立百年不倒。
“他兒子的名兒挺有意思的,叫三通。”魏無衣邊走邊說。
“啊?什麼個意思?”這也太通俗了。
“他說要他兒子儒釋道三通。”
“口氣不小。儒釋道三通,那得是個雜家。”
雲霽在路上買了份禮物,想起來,“羅懷秋呢?怎麼不見他人哪?”
“不知道,他告假了。”
“偷懶。”
他們兩人到了,不一會兒抓周的儀式便開始了。該有的東西滿滿當當擺了一桌。然後有人抱了個虎頭虎腦的男孩子出來。
雲霽最喜歡白白胖胖的小娃娃,湊上去問:“會叫人麼?”
蕭鵬舉的面色有點古怪,雲霽納悶,會叫就會叫,不會叫就不會叫,這有什麼,週歲的孩子會叫不會叫都是可能的。
蕭鵬舉掙扎了一下,告訴她:“就會說兩個字。”
“什麼?”
不用他再說,因為蕭三通已經伸手向雲霽討抱,小嘴張開,字正腔圓說了句:“美人!”
一屋子的人鬨堂大笑,“小方,誰教你生那麼好看,小娃兒都知道你是美人。”
雲霽看著由蕭鵬舉抱著,但上身儘量往她撲的小娃兒,伸手接過來:“你小子,長大了一定不安分。”
一邊的竇天德說:“當然不能安分,小子,你看你們蕭家屋子這麼大,你又是三代單傳,以後要把這些空屋子都裝滿咯。”
眾人又笑,可是小娃娃不買賬,只把雲霽的脖子摟著,旁人理也不理。
蕭鵬舉說:“竇兄,我兒子嫌你不好看,懶得搭理你。”
“只要我的女人覺得我好看就成了。”
“吉時到了,快把孩子抱過來。”
蕭三通抱著雲霽不撒手,雲霽只好抱他過去。蕭鵬舉在他小屁屁上一拍,“去,兒子,給老子撿樣東西回來。”
蕭三通被放到桌上,左挑挑、右撿撿,最後拿了個脂粉盒子。
竇天德笑:“看來二十年後,這蕭府肯定是人丁興旺的。”
直到宴席散了,雲霽都沒見到羅懷秋,禮物倒是到了,人沒到。她騎著馬,溜達溜達到了彩暉班的戲園子後院。把馬拴樹上,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杜生生的院子。
她一進去,就發現,杜生生在屋裡獨酌。酒杯只一個,碗筷只一副。
“我的大門是擺設啊?”杜生生沒好氣的說。
“這不方便麼。是你說叫我不要總來,我這麼進來別人就不知道我來過嘛。嗯,好酒!”走到桌邊,自動自發拉開凳子坐下。端過杜生生的酒杯,“嗯,不比皇帝喝的差到哪去。”端著就要進嘴,忽然一放,跳到內室床邊,“杜先生,床下好像有老鼠,我幫你打。”
“我自己來就好了”
杜生生話音未落,雲霽已經把床單掀起來,露出裡頭的大老鼠——羅懷秋。
他二話不說,立即穿了出來。
他起先聽到有人越牆而入,告訴杜生生,杜生生立馬把他塞到床底,他委屈極了。於是故意讓雲霽聽到床下有人。
“我就說你倆有□嘛。”雲霽喃喃的說。
羅懷秋拍拍身上的灰,“關你屁事!”
“怎麼能說不關我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