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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想,總可以弄點意外出來。你要覺得那樣才可以讓你稱心如意,那也行,咱們就走著瞧吧。”他終於被成功地激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彷彿是被觸到虎鬚,“你敢!你竟然敢!你要是敢,到時候我會不折手段,我會讓所有和你有關係的人,都死得很難看!”她忍不住:“楚天宇,我從來沒有如此恨過你,如果可以我恨不得親手殺了你,將你挫骨揚灰!”“等你有了那本事再說。”兩人都狠狠地等著對方,彷彿是要將對方置之死地,咻咻的鼻息漸漸使呼吸都顯得粗重。最後她覺得精疲力盡,腹部開始隱隱作痛,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可是她不想啃聲,於是就強忍著胃部一陣一陣噁心的感覺,“你放開我,這麼晚了我哪裡也去不了。我覺得很累,我想休息。”他沒有放開她,只是看著她,沉默了良久,最後說,“剛才你睡著沒有吃東西,你想吃什麼?我叫人送上來。”“不用了。”她臉色一陣煞白,再也忍不住,終於輕聲呻吟了一聲,他這才注意到她不對勁,她的額頭上已經全部都是細密的汗珠。楚天宇臉色大變,問:“你怎麼了?”她不啃聲,只是咬著下嘴唇漸漸蹲下身去,他抓著她的手,一臉驚慌失措,眼睛裡佈滿了恐慌,“寧寧你怎麼了?你別嚇我,你怎麼了?”她痛得厲害,幾乎直不起身子,一陣陣冒著虛汗,耳裡輕微的鳴聲在嗡嗡作響,最後索性不跌坐在了地毯上,喘一下氣都會覺得痛,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也就是幾分鐘之內的事情,她已經痛到幾近虛脫,楚天宇不由分說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就奔出房間。一出酒店,被夜風一吹,她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幸好有車子就在酒店門口,他很快就抱著她坐進車裡,然後去了最近的醫院。一進醫院,四周都是雜沓的人生,嘈雜裡寧寧只聽到他粗重的呼吸,盡在耳畔,又似乎是遙在天涯。他的汗一滴一滴落下來,這樣冷的天氣,他的額頭居然全都是涔涔的冷汗。醫生馬上就迎了上來,可是他依然不肯放開她,護士在一旁急了,“先生,你先放下這位小姐,讓醫生檢查一下。”他的眼睛裡面佈滿了血絲,樣子可怕極了,只是死死地抱著她,彷彿稍稍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不見,聽到護士的話這才回過神來,輕輕將她放上病床,看著醫生將她推進了裡面。寧寧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右手溫熱地被人握著手心,她有些吃力地轉過臉,楚天宇的樣子,憔悴得像是變了一個人。看到她醒過來,那雙深沉的黑眸終於一亮,站起身來,俯身說:“寧寧你沒事吧?還疼不疼?醫生說你是急性腸胃炎,把我嚇死了我以為你”她不啃聲,只是扭過了頭,後腦勺對著他,那樣子拒人千里之外,他所有的聲音都頓時隱匿了下去。就連抓著她的手都被她不著痕跡地抽回放進了被窩裡,然後整個人都背對著他。“你沒有什麼大礙。”楚天宇突然出聲說:“休息一下,晚上我在這裡陪你,明天一早我們就坐飛機回去,如果你吃不消的話,我們可以多待一兩天也沒關係。”寧寧本來掛著點滴,聽到他說這樣的話,彷彿是沒有聽到,只是瞪著眼睛看著那點滴管,裡面的藥水一滴一滴,不緊不慢地落著,病房裡本來就安靜,她無聲地掉著眼淚,點滴管開始一陣模糊,那滴落的藥水卻彷彿是千鈞的重錘,直直地向她的心上錘去。痛的她幾乎無力自持。過了好一會,她才很平靜地說了一句:“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你以後都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我只是不想見到你。”“唐詩寧。”他望著她,過了許久,才說話,聲音低沉喑啞,透著無法抑制的哀涼:“你能不能別這樣?我知道你恨我,打我罵我都可以,我知道是我的錯,可是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你這樣拒人千里我這一輩子從來不曾求過任何一個人,我現在求求你,給我一點時間”“不敢當。”昏黃的燈光下,他完全看不到她的臉,因為她背對著自己,她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說出的每一個字都風平浪靜,卻是世界上最最鋒利的武器,劃破了他身上所有的血管,“我不恨你。只是討厭而已。我累了,睡了”他盯著她的背,就好像是從來都不認識她一樣,又好像是這樣就可以看穿她的心,可是正如她所說的,人心隔肚皮,他終究是沒有那樣的本事看透她此刻心裡到底是在想什麼。他的目光銳利有鋒,呼吸漸漸急促,驟然爆發,“好!很好!說得真他媽得漂亮!不過你就死了這條心,你不要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放過你,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他摔門而去。病房裡頓時靜的只剩下了點滴管裡點滴一下一下的聲音,還有自己的呼吸聲。這樣的安靜,安靜到讓她有些害怕,因為她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又急又快,她只覺得胸口憋著一口氣,怎麼樣都喘不過來。最後,她終於伸出另外一隻空著的手,好半天才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