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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梓焱,你!”蘭花眼中閃過一抹羞怒,“你說話簡直越來越可惡。”
雲魔神理所當然地道:“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一家人自然不說兩家話,太客氣不顯得生分?”
“雲梓焱,八字還沒一撇呢,可就你一個人瞎嚷嚷著我是你的人,我沒承認,我爸也還沒承認。”蘭花雙手交叉,忿忿不平。
“情已定,信物也送了,我吃下的肉別說想搶,眼饞也不行。”雲魔神意氣風發,“至於老丈人,像我這樣德才兼備,文武雙全的準女婿,他老人家怎會不滿意,不可能不滿意。”
聽著這傢伙一反平時內斂淡漠,一臉篤定,還頗有點志得意滿的模樣,蘭花頓感好笑,手狠狠一錘,“雲梓焱,敢情我在你眼裡就是肥肉一塊。贈了禮,定了情,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蘭花哼了一聲,卻看到雲梓焱的眼睛落在了她的脖頸上。
蘭花下意識低頭,便看到原本空無一物的脖子上多了一條細細的鏈子。
胸口處感覺到一絲舒服的沁涼,蘭花這一看,便挪不開眼睛。
鏈子的末端是一枚精緻至極的墜子,一朵三瓣蘭花,瑩白色的玉質,在花瓣的頂端暈染著淡淡的紅色。蘭花輕柔地用手掌托起,只見那花蕊處刻著一個小小卻清晰的古文“蘭”字,而那三片花瓣的末端,各有三個“火”字,組合起來,便是雲梓焱的“焱”字。
這傢伙,真不知道該不該誇他心細如髮,即便是如此細節的事情,都要雄糾糾氣昂昂地宣告他毋庸置疑的主權。
這朵蘭花所用的玉質正是雲家人獨有的取自雷炎地心的紅玉。自從沒收了血天堂那個妖男贈與蘭花的鏈子,雲魔神便著手兌現自己的承諾。
“雲梓焱,謝謝你,我很喜歡。”未等雲梓焱開口,蘭花便糯糯出聲,聲音中是濃濃的驚喜。
看著眼前的女人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雲魔神的心簡直比喝了數罈美酒還要醉醺醺,暖烘烘。
“這是我雲家家傳的紅玉,危急之時,只要你將你的異能量輸入其中,甩手一擲,方圓十米之內,無論人畜樹木,將一焚而盡,寸草不生。”唯有云家男人認定的女人,才有資格擁有這屬於雷炎山獨一無二的玉質。
經過了這諸多事情,雲梓焱知道她身負異能力的事情,也不足為奇。蘭花慶幸的是,他待她始終如一。
蘭花將紅玉緊緊握在手中,心中甜滋滋想著的是雲梓焱說的家傳二字。她的聲音很輕很低,仿若是自己為自己承諾,“這是你送給我的東西,我怎麼捨得用上它。”
“你的性命可比它矜貴多了。”雲梓焱輕笑一聲,擁著蘭花悠悠然靠在沙發上,下巴在她的頭頂磨蹭著,“我欠你繁文縟節的禮俗約定,終有一日還你。紅玉只贈雲家男人認定的女人。雲家的男人,生不離,死不棄。這個承諾,我給你一輩子。”
他的聲音緩而有力,不矯情,不煽情,卻教人動情。
蘭花微低著頭,手中握著墜子,朝雲梓焱的胸膛處靠緊了些。這是他第一次鄭重其事的承諾,而在她的心裡,這個承諾比任何約定俗成的規矩都要重要可靠得多。
雲梓焱懶洋洋地躺靠在沙發上,清潺醇厚的聲音悠然自得,“閒看雲捲雲舒,靜聽雨落雨停,執手餘溫,縱浮沉桑田,年華易逝,亦是歲月留香,醉飲流年。”頓了頓,“可惜,可惜了,美人在懷,卻無酒香撲鼻。”
蘭花抬頭,嬌笑一聲,“得,櫃子裡還有我給爸準備的藥酒,湊合湊合拿出來給你應景了。”
雲梓焱若文縐縐起來,全身上下總洋溢著一種尤其特別的味道,有江湖俠客的灑脫豪邁,又有世家公子的桀驁不馴。
不等雲梓焱回應,蘭花便拍拍他的肩,“雲公子,有空還是琢磨琢磨過兩日我爸過來,你如何跟他老人家交代在我這蹭飯蹭睡,順帶把他閨女也給坑蒙拐騙到手了。”
蘭花這麼一說,雲魔神倒當真計較起來了。
這見老丈人哪,雲家上下就他大伯有經驗,咳,當初讓老丈人門下眾弟子給海扁得全身上下,除了傳宗接代的傢伙保住了,沒一寸完好的地。雲魔神下意識地摸摸下巴,自己皮糙肉厚,非他那肥胖如豬的大伯可比,就算老丈人是個隱匿的刀客,約莫估計應該還是捱得了揍,經得起打。
當然,暴力行為不一定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若能討好討好老丈人,大家和和氣氣坐下喝幾杯,暢古論今,切磋武學,才是上佳的好事兒。
於是,第二日,雲魔神便通知了雷炎宗的人,向他們打聽幾種難得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