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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錯,時不時給他上演一套全武行,招架不住啊。
宋念慈臉上的愧意果然掩都掩不住,不過她屬於死鴨子嘴硬的那種人,嘴上總是不饒人的,摸了摸那莫須有的皮傷一把,嗔道:“誰讓你半夜三更不睡覺,難道電視比你老婆還重要麼?”
夏商周聞言咧開嘴笑,拿手指在她下巴上一抵:“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吃醋麼?”
“吃你個頭!”宋念慈不輕不重地在他臉上拍了一記,翻過身去,命令道,“睡覺了!”
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就這麼過去了,因著覺得自己也過份,宋念慈雖然口頭上沒道歉,但動作上還是給了夏商周不少甜頭的。事後她也有不斷反省跟檢討,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夠再動手了,那行徑都快趕上她最不屑的潑婦了。
誰曉得若許年後,夏某人跟她秋後大算賬,開始跟人訴苦的時候還只是說:“我老婆很猛的,生起氣來,拿板凳砸我!”
到後來,時日越發久了,欺負宋念慈記性慢慢變差,就黑白顛倒是非混淆不斷地誇大其詞,最後變成:“我老婆超級厲害,我惹了她,她直接拿刀砍的!”
說得她好像是超級悍婦一樣,偏偏那時候許多事實已養成,外人看到的,就是夏商周被她壓得死死的,說她撥刀相向,還沒人懷疑的。
當然,這些已經是後話了。
當時的宋念慈反省歸反省,但孕期的她,情緒確實起伏非常之大,上班的時候還可以壓制住,一回到家,就完全的不管不顧了,稍不如意,就脾氣大發,以至於夏商周那段時間,可以用水生火熱來形容。
有一次陸敏來家裡,夏商周就苦著臉跟她說:“好好勸勸你朋友吧,像吃了嗆藥似的,對孩子多不好。”
陸敏問念慈為什麼這麼暴燥。宋念慈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只是覺得心裡像是窩了一團火,莫名其妙的存在著,想發都發不出來。
陸敏幽幽地說:“你家老夏都對你這麼好了,你還有什麼火要發的?你要是我,怕不得發瘋崩潰了事啦?”
宋念慈被她噎了一下,想一想,也確實是這樣,就喟嘆著說:“可能是我還沒做好當媽媽的準備吧,因為懷著孕,好多事我想做卻沒辦法做,所以時不時會後悔這麼早結婚生孩子。”
陸敏撇嘴,嗤道:“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或許吧?”宋念慈搖搖頭,把話題轉開來,“你現在感覺如何?”
陸敏攤攤手:“一個字,累,兩個字,很累,三個字,累死人了。”
宋念慈知道她心裡不舒服,兩人同是懷著孕,自己都被養得珠圓玉潤了,陸敏卻是除了肚子,整個人都暴瘦了一大圈。也就不好拿自己這點破事煩她,試圖開玩笑:“最後一個應該是四個字。”
陸敏勉強笑了笑。
宋念慈拉著她的手:“這回又是怎麼啦?”
“沒什麼,就是覺得累,所以上你這裡來躲躲清靜。”陸敏嘆口氣,頓了半晌,忽地湊過來,悄聲問,“你們還有沒有同房啊?”
這種話題,倒算不得限制級,宋念慈給人調侃啊調侃啊的,早習慣了,因此面不改色地答:“當然有啊。”又看著陸敏,睜大眼睛,“你們不會一直禁著欲吧?”
“哪能呢?”陸敏苦著臉,“他恨不得一有空就拿我揉搓一頓。”
她說揉搓,宋念慈想象了一下這兩字的場景,有些臉紅。
陸敏卻是一副苦不堪言煩惱得很的模樣:“我哪有心情應付他啊,可又不得不滿足他,照這樣下去,估計不用等孩子生出來,我就完全對**失去興趣了。”
宋念慈張大了嘴,不知道該誇範磊強還是該說陸敏在這方面太弱,總之儘管她有身孕,她也不喜歡夏商周太過靠近自己,但時不時調**解解欲,她還是很喜歡的呀。
好在陸敏知道了宋念慈這邊也有同房的需要,自己並不是唯一一個不得不施行夫妻義務的,就轉了話頭:“我打算孕七個月的時候就休假,這樣子,太累了。”
宋念慈重重點頭:“早該休啦,你們那銀行的活壓力本來就大,你現在是雙身子呢,哪裡還受得了這個?”說著又有些不滿,“你瘦成這樣,範磊就什麼也沒做?”
陸敏諷刺地一笑:“他能說什麼?他就是個老媽奴,他媽說什麼都是聖旨,我說什麼都是放屁。他媽說是成天大魚大肉地伺候我,可沒一餐是合我胃口的,我說一句,他還嫌我太挑剔,我哪餐要是吃少一點了,他們全家人都針對我,顯得我多麼惡毒,刻薄了他們范家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