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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到傍晚,回家一稱夏商周果然得了頭彩,一個人就有八斤半,其他的七斤五斤三四斤不一而足,只有老蔫那個倒黴催的,頭一個起杆,除了放生的那條小秋扁,顆粒無收。
連著夏父也笑他:“這也算是史無前例的了。”
那池墉的魚都是人家家養,要說難釣也不可能一條不中,老蔫輸了自然得替大家付賬。夏母收拾了一條稍大些的魚煮了個魚湯,餘下的都讓幾人分了帶回城裡。
夏商周不顧眾人白眼亂翻,硬從阿大桶裡提了那條最大的有四斤半的草魚給了宋念慈,大喇喇地宣佈說他要拿來孝敬老丈人一家,說得夏父夏母笑得合不攏嘴,只宋念慈紅著臉默默地在私底下狠擰他。
夏商周真是把她的脾氣秉性摸得太透了!
因為第一次上門,儘管宋念慈再不願意,夏父夏母在他們臨走的時候還是給了宋念慈以特殊待遇——各一個大大的紅包,算是認下她了。
宋念慈推辭又推辭,實在是犟不過老人家,一起來的人又都不幫她,搞得她騎虎難下,最後還是收下了。
在路上她捏著紅包尋思著以後怎麼辦,話也很少說,夏商周倒很識趣,沒有湊上前去打擾她。只是今日實在是心情激盪一整天,昨天晚上又沒睡好,宋念慈考慮沒三分鐘,就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大早了,夏商周就躺在她旁邊,好夢正酣。
看看手機,也才早上六點鐘而已,想自己睡得可真久,那時回來的時候不過七點多吧?一覺睡到現在,也算是補足了睡眠了。夏商周倒好人,難得的晚上沒鬧她。
打一個大大的呵欠,她起身去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夏商周已經醒了,迷迷糊糊地交待說:“到家的時候看你睡得熟我也沒吵醒你了,那條魚我還喂在桶裡面,不過也不能久喂,今日就拿回去給你爸爸媽媽吃了吧還有哦,昨天我們回來的時候對面有人喊你,我幫你應了”
是陸敏,宋念慈嚇住:“你沒跟他說什麼吧?”
夏商周噗哧笑了一聲,沒答她話,反而說:“你們兩個以前就這麼交流的嗎?也真是的,有電話不用省那麼點錢。她那麼一喊,我估計對面樓加這邊樓裡的人全知道你家裡來男人了。”
宋念慈呆了半晌,反應過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撲上去就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夏商周!”
然而已經是太遲太遲了,這小區實在是有太多人跟劉女士關係交好。
因此還沒到中午,宋念慈等著的那隻鞋子就落了地,劉女士在電話裡非常嚴肅地跟她說:“晚上約他見個面吧。”
宋念慈囁嚅了下嘴唇,還是不怕死地說了出來:“媽,我沒想那麼早讓他見你們的。”
“那你還想怎麼樣?懷孩子了再來告訴我們是吧?!”劉女士聞言跳腳,難得地不顧師顏師尊,在那邊廂吼了起來。
劉女士一向和藹,但是從本質上來說,她和那個行事彪悍作風霸道的劉小女士還是兩姐妹,所以不發火則已,一發火連她們家老宋也是要避讓三分的。
宋念慈只得乖乖地應了。
打電話給夏商周劈頭蓋臉就一頓臭罵,最後擺擺手,說:“好了,恭喜你得道了,我媽說他們要見你。”
就此時來說,宋念慈就是隻紙老虎,夏商周才不在乎讓她罵一頓,不過該表的委屈還是要表的:“我昨晚那不是也沒辦法才答她的話麼?她說你要再不應她她就過來了,還以為家裡遭了賊,要糾集一大群人過來幫你抓賊。”很好,這明顯是陸敏的作派和說話的方式,她肯定是知道他在她家裡,所以才故意說出那番話的!
宋念慈覺得自己氣也沒辦法氣,這一段感情,沒一件事是按她的計劃在走的。
不過也算了,她很快又自我安慰上,見見雙方父母而已,也不代表著什麼,就算以後不成了,他們應該也能理解吧?
“你的想法總是太悲觀了。”夏商周對此頗感無奈,“你怎麼就不想想我們以後一定會在一起呢?”
“還有三年呢,誰知道以後發生什麼事。”她嘟囔,看他心情很好的樣子不由得訥悶,“要見我父母就那麼值得高興嗎?不應該要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嗎?”
夏商周反問她:“你覺得我有那麼沒用會讓你父母看不上嗎?”
好吧,他牛叉。宋念慈承認,他的確沒那麼差,這男的要是擺在陸敏家,估計她父母看也不用看就會直接撲上去要求訂婚期辦彩禮指不定嫁妝還是附送的。
至於她爸媽嘛,矜持或者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