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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姐,戀童癖好像說的是成年人喜歡小孩子吧?那時候我多大?”然後果斷地在對方又叫嚷起來之前掛掉電話,回過頭對著傻笑的宋念慈恨恨說,“我現在終於知道你們兩個為什麼能湊作一堆了,思維都是一樣的嘛。”
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宋念慈也不追究他一頓之後的真實語言,只是嘻嘻笑了笑。
當然這樣一再被打岔,夏商周想要求婚也實在是扮不來情聖,最後非常乾脆簡單地把戒指她手上一套,說:“我不管了,反正就這麼說好了,也不要你就現在嫁給我,戴著它把我們的關係正式定下來,總行了吧?”他也不逼她,他看得出她的慌張與閃躲,只是臉上忍不住微微露出些苦惱的神色,“我們的關係畢竟知道的人不多,你也曉得的,周圍像你小姨那樣熱心的人又不少,時不時有人喊要給我做媒,我跟人說我有女朋友了他們還不信,以為我怎麼怎麼樣了,倒為你得罪了不少人了呢。”
說著他捏了捏宋念慈挺翹起鼻子,恨恨地親了她一口。
宋念慈推脫不得,便受了這個意義非凡的小東西,也沒就戴著,只是拿回家給自己父母看,問他們的意見。
宋父因為看不得女兒一回家就摟著劉女士說悄悄話的樣,坐在電視面前目不斜視地看新聞,貌似十分不關心,耳朵卻支愣著聽自己老婆說話:“不用這麼急吧,雖說他人也不錯,外面至今還沒聽人說他有哪裡不好的,可你們認識的時間畢竟不長,相互的瞭解實在是不夠,這樣子就談婚論嫁,太倉促了些。”說著把戒指交回宋念慈手裡,“不過他說得也不錯,現在把關係正式確定下來也可以,讓他跟他父母那邊打聲招呼,看什麼時候有空,咱們兩家都一起坐一坐。”最後抬起頭,瞭然地對裝模作樣的老伴笑了笑,“行了,別顧著你的國家大事了,回神來商量商量,你就看我這樣安排妥不妥吧?”
“和他們父母見見面也說得過去。不過現在不興老社會包辦那一套了,他們自己的事,主要還是他們自己做主就好了。”老宋將目光從電視機面前移出一寸,看了眼聽到他這樣說好似鬆了一口氣的女兒,心裡那點女兒只是媽媽貼心小棉襖的不平稍稍淡下去了一點,自嘲地說,“咱們家丫頭到底還是不錯了,曉得這樣的事還要拿回來問我們一聲,沒像念恩那小子,偷偷唆使人家姑娘回家裡偷戶口本出來悄悄結婚。”
“誰唆使誰還不一定呢。”劉女士聽到這話不高興了, “就唸恩那一根筋的腸子,會這樣做?打死我也是不相信的。”
“就算是餘紅提議的又怎麼樣?她綁著他了?還不是他自己同意的,做事就是糊塗!”老宋對此嗤之以鼻,其實也是拿些例子來變相警告女兒,“有多少揹著父母意思結婚的人最後真是過得好了的?遠的不說,就說劉玲那丫頭,當年要死要活哪怕是離家出走也要嫁給那男人,結果怎麼樣?沒幾年就離婚了,那男的除了扔給她一身債,還留給她一個兒子,以後怎麼辦?連改嫁都不好改嫁了。”
宋念慈在一邊聽得撫額,心想她父母也算是人才了,本來在商量自己的婚事呢,倒有本事八到人家身上去了。所以說,八卦無界限,即便是宋劉這樣自詡為知識分子的人,也免不了探聽到別人的家長裡短。
只是他們嘴裡說的劉玲,大家也是一個學校裡出來的,她父母和宋建文以前都是一個學校的老師,算得上是老戰友加老朋友了。劉玲嫁的那個男人大家都認識,那一家子遠近聞名,是臭了一條街的,父母為人刻薄,鄰里沒一家喜歡他們的,做兒子的行事輕佻,除了嘴巴能說會道了一點,宋念慈硬是看不出對方有哪一點好來。
可就是這樣的人,劉玲還死死活活地要嫁,甚至書也不讀了,跟著他東闖西逛,好日子沒過上兩年,她懷孕的時候在家裡待產,那男的在外面,出軌了。
就這樣劉玲還又跟了他兩年,以為他真的能夠浪子回頭,沒想到,等到今年,在經歷過幾次慘烈的家暴事件之後,不得不以離婚收場。
劉玲以前跟宋念慈的關係還是不錯的,她結婚前她和陸敏還受劉家父母之託去勸過她。奈何她心意已訣,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她們的關係也不得不隨著她結婚生子冷了下來。
現在聽到父母陡然提起這事,宋念慈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似乎是第一次正正式式審視到婚姻和戀愛的不同,開啟了婚姻的一個紗角,隱隱窺視到婚姻的全貌。
那是一個她陌生的世界,在那裡面,僅有愛情是完全不夠的。
宋念慈把自己父母的意思轉達給夏商周,安排見面什麼的都全權交給他去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