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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似假,夏商周又說得一本正經,倒聽得那姑娘泛迷糊,冷不丁地瞅著老謝瞧了又瞧。
宋念慈埋在夏商周懷裡悶笑,低聲說:“這是誰家帶來的姑娘,單純得真可怕。”
“咳,不知道,可能是阿大他們誰的女朋友吧。”夏商周摟著她,也笑。
話音未落,內室的燈忽然熄滅,音響電視也都跟著安靜了下來,正在眾人摸不著頭腦之際,一點火光在門邊燃起,然後是兩點,三點,更多點居然有人端了生日蠟燭走進來,清麗的聲線唱著簡單的生日快樂歌,在如此情境下特別特別的富有感染力。
宋念慈抬起頭,想看看這麼別出心裁的人是誰,只見得燭光下,映襯得那張臉特別嬌媚柔和,嘴角那抹溫婉的笑意著實讓人印象深刻。
她微微一愣,意外了,沒想到竟然是她讓程念恩去勾搭的旭日前臺。
阿大也驚得差點跳起來:“花花?你是哪時候回來的啊?!”接著幾乎有些語無倫次地宣佈,“這真是太太太大的驚喜了!”
走過去,先跟對方來了個熱情的擁抱。花花還蠻搞笑的,由得他抱完了才很淡定地看看自己兩手不空的狀態說:“哎,你要是還有空就別先忙著揩油,接一下我這隻手上的蠟燭好吧?真是把我的手都燙紅了。”
說得眾人都鬨笑出聲,阿大撓撓頭,萬分不好意思地把她手上的東西全接收了。燈光打亮的那一刻,他不由自主地瞟了眼夏商周的方向,那廝很淡定地摟著現任女朋友的香肩,該怎麼樣還繼續著怎麼樣,而他的現任,眼睛裡是毫不掩飾的對這位突來之客的好奇。
宋念慈對阿大這點兒還能抽功夫出來偷瞄他們覺得很不可思議,花花看著跟這群人都很熟,的確,他們都差不多是同一時期的同學加校友,這麼多年裡,朋友來來去去,感情大浪淘沙般淘來換去,留下的總是交情特別深的那幾個。宋念慈對此有些羨慕和嫉妒,她也想這麼自如地打進夏商周的朋友圈子裡去,但說實話,即便是阿大,她也覺得自己同他有某種程度上的隔閡感。
花花蝴蝶似地在一群人當中翩然飄了個來去,最後到達宋念慈他們面前,她先是睞了她一眼笑著跟夏商周說:“真難得啊,你也終於要定下來了。“然後才對著她伸出白晳的手掌,禮貌地微笑,“你好,我是周曉悅,熟悉的人都喜歡叫我花花。”
由始至終,她身上有一種很讓人心折的落落大方感。
宋念慈站起來,握著她微涼的指尖,笑了笑說:“你好,我叫宋念慈。”
周曉悅眼裡的笑意更深了些,說:“夏商周還真是好福氣,找了你這麼個年輕漂亮的女朋友。”
她的語氣似乎只是很單純的誇讚,宋念慈覺得自己還沒有熟到可以跟她打趣自己男朋友的地步,於是仍只是矜持地笑了笑。
好在周曉悅很快就放過了她,掉過頭去一把把老謝擠開:“坐邊上去,你夾在兩個女人當中,也不嫌臊得慌呀。”
不由分說地搶佔了老謝的位置,又恰當地保留了宋念慈原來坐的地方。
老謝不肯動,反趁機往旁邊那捲發姑娘的身邊擠了擠,一邊不動聲色地揩人家油一邊還回過頭來笑罵:“哪有你這樣的,一來就趕人!我這不剛好,萬花叢中坐我一點綠,正好護花嘛。”
就老謝那張坑坑窪窪的臉來說,做這樣的動作實在是更襯得他猥瑣又下流。宋念慈看得失笑,周曉悅像是跟她深有同感一樣,做了個噁心作嘔的鬼臉,偏過臉來附在她耳邊說:“瞧瞧,這下流男,就喜歡搞些猥瑣的小動作。”
她吐了吐舌頭,有一種看不出年齡的嬌媚可愛,顯得特別直白單純,說悄悄話似的親暱舉動一下就拉近兩人的距離,幾乎直覺地,宋念慈想:要是程念恩能真找她做女朋友就好了。
人和人的相處還真是有氣場一說的,像她跟餘紅,打見面開始她就對她不以為然,大概是那姑娘太年輕,舉手投足之間露出的輕佻讓她不喜歡,而這個周曉悅,她一顰一笑都讓她覺得親近與親暱。
想著程念恩,她趁著去點歌的時候悄悄捅了捅阿大,套他的話:“那個花花只是你老同學吧?你剛表現得跟她那麼親密,就不怕她男朋友吃醋嗎?”
阿大覺得自己的腦袋像被雷劈過:“你怎麼這麼說?”
“嘿,想也想得到嘛。”宋念慈呵呵笑著說,一副我早就曉得了的表情。
阿大幾乎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然後又看了看夏商周,心想這丫還真坦白啊,早就在現任面前出賣了前任了。
結果人跟著又輕飄飄地砸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