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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商周一口就咬在她的肩膀上,悶聲說:“等你自己結了婚再想著給人做媒,成功率就會高一些的。”
“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她把他當日的話又反問了回去。
不過夏商周臉皮厚,沒她那麼不好意思,他很坦然地承認說:“是啊。”親了她一口,又問,“你願意嗎?”
“環境不適合。”她很傲嬌地拒絕,還想再硬氣一點說什麼,身體裡陡然異物入侵,她不自覺地**了一聲,話便說得斷斷續續的,“你好歹也得唔你還沒戴套”
“沒那麼容易懷孕的。”夏商周好奸詐地哄她,“網上不是說了嘛,女人一個月就排一次那個細胞,中獎機率很低很低的。”
這方面的知識是宋念慈拉著夏商周一起窩在被窩裡惡補回來的,原意是想找些驚悚點的例子好讓他勉強適應雨傘的存在。可結果反倒是她自己被他洗腦了,覺得自己體質特殊,未必就那麼容易中獎在手。
時間一長,這種觀念便越加確信了,有的時候,他愛戴不戴,不戴她也不一定要強求。
所以說,無知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而一樣無知又心存僥倖的人,不僅僅只是宋念慈,就在她這邊還卑鄙地試圖以陰辦法讓程念恩移情別戀的時候,那邊廂彪悍的餘紅,母憑子貴了。
宋念慈從夏商周懷裡暈暈乎乎地爬出來,寒風冷得她忽地打了個哆嗦,她摸了摸自己肚子,懷著有些慶幸又有點後怕的心思去了她小姨家裡。
小姨家裡很熱鬧,估計她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到門上。
餘紅的母親很彪悍,拉著女兒的手堵在她小姨門口賭咒發誓地罵了一個上午。小姨別的還行,但這樣拍著巴掌潑婦罵街顯然跟對方不是一個檔次,一句話還沒出口就被人家以各種器官和駭人聽聞的名詞給堵得啞口無言。
程念恩試圖上去講道理,劈頭蓋腦就被人家打回去:“你還有臉跟我說話?要不是你,我女兒會懷孕,會好好的被人看輕?會不學好偷偷摸摸到地回家去偷戶口本?你倒是好啊,省事啊,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女,你扯個結婚證就行了是吧?呸!想得美我告訴你!現在事兒沒完”
後面省略重複的不重複的詞語若干,宋念慈站在一邊看著程念恩被噴得一臉的口水實在是替他感到蛋疼。夏商周護著她推開看熱鬧的人群,繞了個彎進到屋內,小姨父坐在房裡一臉灰白慚愧惱恨厭惡,總之是各種情緒糾結。
趁著人家換氣調頭對著看熱鬧的路人重新數落程家罪過的當口,她把被口水噴得灰頭土臉的程念恩扯到一邊,低聲問:“說吧,這又鬧的是哪一齣?”
她也很頭痛,為什麼程念恩闖了禍,第一件事就是把她也給拉進來?
小姨父一腦門汗地看了她一眼,小姨沒好氣,望了她一眼惡狠狠地瞪著程念恩,罵:“你倒好意思,還把你表姐也拉進來陪你丟人!”
“丟什麼人?要丟人也是你老程家的先不要臉,沒事勾搭別人家的黃花大閨女,也不怕遭報應受天遣!”
門口那位聽到“丟人”兩個字巴啦巴啦又開足火力對準了小姨。小姨氣結,差點一口氣就沒上來,惱得實在是受不住了,也跳起腳罵:“誰他媽的不要臉?你自己家的閨女失教養隨便跟個男人去同居,還怪得誰來?”
宋念慈看一眼這火爆的場面,不由撫額:“這才消停幾日啊,怎麼又鬧出了這一出?”她說著擰了擰程念恩耳朵,“快講,到底是怎麼回事情!”
她下手很重,程念恩嗷嗷叫喚著把事情前因後果顛三倒四地說了出來。
宋念慈稍作梳理了下,總而言之就是,餘紅懷孕了,程念恩想讓她打掉,但正主兒死活不同意,留著生下來,小姨連讓他們在一起都不鬆口同意,曉得懷孕了還不得拍死他?不認他這個兒子還是輕的,一下斷了他們的經濟來源才叫可怕!所以兩個人一合計,就想出了個二不得不能再二的主意,讓餘紅偷偷回家裡偷戶口本出來,決定私下裡登記結婚來個先斬後奏把事情定下來。
誰知道戶口本沒偷到,反被餘紅的母親抓了個正著,三逼兩審就審出了古往今來。老太婆那個氣啊,拽著女兒的手就殺氣騰騰地衝到了小姨家,雙方火星撞地球沒說到兩句話就吵了起來。小姨惱怒之下口不擇言,揚言即便是生下孩子也得經過親子鑑定,餘紅母親自然不是善茬,指著這句話定要小姨給她女兒一個說法。
親還沒定呢,就鬧到這個地步了,宋念慈真是無語問蒼天。
老實說,她也看不起餘紅,她的歷史並不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