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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踢他一腳,問:“我看到你跟她說什麼了,不會裝病是你出的鬼主意吧?”夏商周搖頭:“我從不給人亂出主意,我不過是在餘紅面前說了一句話。”
等了半天不見後話,宋念慈忍不住想送他一個大白眼:“到底是什麼話?”
“這個還用我說嗎?你猜都猜得著的嘛。”夏商周笑著鄙視了下宋念慈的智商,在她發飆之前趕緊坦白,“我就說,‘如果你還想程序家門,那就最好不要讓你媽把程家一家都得罪透’。”頓了頓反問一句,“你覺得那種情況下,餘紅想要讓大家都消停,最快的辦法是什麼?”
當然就是據說已有身孕的人裝暈裝病裝出流產的先兆。
孕婦為大嘛!
宋念慈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又想起兵慌馬亂裡夏商周撇了她站到餘紅身邊,故意酸溜溜地道:“那會兒我見到你走到她身邊去,還以為你要好好扮一回護花使者呢。”
“都是快開敗了的喇叭花我要護她幹什麼?”夏商周非常喜享受宋念慈這種酸不拉嘰的調調,面上卻淡定得很,順嘴拍了自己女朋友一記馬屁,意味深長地道,“要護也該護你這樣開得正豔的帶刺玫瑰。”
他把她比作玫瑰,因為象徵愛情而被用到爛俗的花,可是,戀愛中的女人,越是世俗的越是最喜歡的,宋念慈聞言明知他說的是她猛然發飆的那回事情,仍是把白眼翻出了甜蜜的味,然後挽著夏商周的手,上了車開往醫院而去。
不過出乎夏商周和宋念慈意實之外,餘紅被送到醫院之後,還真被檢查出了問題,而且還是個大問題。
醫生非常嚴肅地告之家屬說:“病人由於先前刮宮太多次,子宮受損嚴重,有滑胎症狀,要立即住院。”
程念恩發傻似地還在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餘紅她媽和餘紅就已經同時跳了起來:“你這說的是什麼鬼話,什麼叫刮宮太多次?”
醫生估計是剛從實習醫生轉過來的,聞言囧了,還以為自己診斷錯誤,又跑出去拉了科室的一個大姐大來一起來會診,最後結論是:“子宮壁確實太薄,已經有先兆流產的徵狀。”然後那個大姐大以一種洞悉一切的口吻問,“你這應該不是第一次流血吧?”
餘紅她媽還想罵人,可回頭看到餘紅一臉慘白的樣子,立馬就閉了嘴。
她是然衝動易怒又暴燥到底,可也知道有些話什麼時候該問,什麼時候不該問的。
程念恩自始至終就傻瓜一樣地看著他們,到餘紅被送進了病房仍不自知。宋念慈和夏商周趕到的時候,她戳了戳像木頭人一樣杵在診室門口的他,問:“你在這發什麼呆,餘紅她們人呢?”
程念恩回過頭來望著她,神情裡似悲似怨:“我們在一起只半年而已。”
宋夏兩人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完全不明白他這話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其實他不過是想說,他和餘紅在一起只半年而已,又怎麼會刮宮很多次?
他似乎到這時候才發現,他並不真的瞭解這個看上去很可愛很聰明的女朋友。他自己今年二十一歲,餘紅比他小一歲,也只不過才二十歲罷了,得要經歷多少次相同的經歷,才會讓她本應年輕的子宮傷痕累累到保不住一個他的孩子?!
想一想,程念恩就覺得不寒而慄,有風大把大把地從他心頭上灌進來,冷得他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他不由就伸出手,一把抱住這個打小跟他站在一起的表姐,忍了忍,還是止不住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抽抽噎噎地,他說:“這是我第一次,真的這麼喜歡一個人。”
宋念慈拍了拍他的肩,很無語。
夏商周也被程念恩的舉動唬了一跳,他按捺住想把這個比宋念慈還高一個頭的大男人提出去扔掉的想法,進到醫生辦公室問詳細的情況。
再出來的時候,程念恩和宋念慈並排坐在走廊上,倒是不哭了,但灰頭耷腦的整個頭都快埋進他女朋友的胸脯裡去了。再忍不住,他一把揪住程念恩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出來,喝罵道:“你也就這點本事?哭一哭問題就解決了?她到底懷的還是你的孩子吧?”
話音一落,後頭突然響起一個冷冷的聲音:“就是這個話,我們家餘紅,總還是懷的是你們程家的孩子吧?”
三人不約而同地掉頭,餘紅她媽媽正圓睜著雙目看著他們,那眼神,大有程念恩不認她便衝上來與他同歸於盡的架式。
受她氣勢所壓,程念恩心裡再多不滿,也只囁嚅了兩下,一句聲也不發出。
餘紅媽媽對他的態度直接無視,以一副不得不看開的神氣擺擺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