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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要他的東西,顯得我們家很佔他便宜一樣。”不過宋家出事的時候他並沒有甩身走開,而是盡職盡責地幫著忙這忙那,她對這個女婿總體來說是非常滿意的,所以對他們兩人的關係,設下了最後的底線,“你現在年紀不算很大但也不小,畢業卻只這麼長點時間,要說結婚我也不反對,不過別那麼早要孩子。他是算功成名就創出事業來了,你也不能太落後,總得有點成績,免得以後光靠他,那你那些年辛辛苦苦不是白讀書了麼?”
總而言之一句話,婚可以結,發生關係也可以,關鍵是措施要做好啊,孩子不要那麼早生。
宋念慈聽得面紅耳赤,胡亂應了將劉女士送走。
不知道夏商周有沒有感覺,本來那傢伙答應她要幫著製造機會給阿大和陸敏的,結果劉女士她們走沒多久,這邊打理好衛生鋪好床他就過河拆橋要趕他們走了。阿大老大的不情願,說他有異性沒人性:“合著我們屁顛顛地跑過來就是給你們兩位收拾新房的,還一頓飯也撈不到!”
夏商周嘁他一聲,說:“那不是中飯還是我丈母孃親手做的嗎?”
呸,劉女士走了,他丈母孃叫得倒順溜了,阿大不恥他:“你也就是背後牛當面熊的貨。”
陸敏嫌她囉嗦,沒搭理他,附到宋念慈耳朵邊使壞說:“今天好好讓他**你一把,要堅持陣地啊。”
說著笑呵呵地把阿大扯出門外,關門去了。
門一合上,夏商周就湊過來摟住她,先一記暈頭轉向的熱吻,然後咂咂嘴感慨說:“終於消停下來了,都快忘記你是什麼味了。”
宋念慈聞言大汗:“難不成我就是一塊豬肉啊?”卻還是很感激,“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謝謝。”
他正色:“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宋念慈扭捏了一下,想撒嬌說誰跟你是一家人呢,到底裝不出那嬌羞樣,只好傻笑著承認了。抬頭捧住他的臉,第一次很鄭重很主動很熱情地回吻了他。
忍得太久的男人不能輕易被撩撥,夏商周抱起她就往床上丟,宋念慈縱身一躍跳起床,從側面閃過去,大喊著逃進浴室說:“我先洗個澡去。”
總覺得心裡惴惴難平,夏商周的目光裡隱隱還有著別的異樣的東西,讓她忍不住有點想逃。
不過宋念慈終究沒有等到夏商周來完成**大業,她在床上等著他洗澡出來的時候,迷迷糊糊地等得睡著了。中間她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去旅行,在溼溼的熱帶雨林裡,陽光很耀眼,天氣很炎熱,她在樹叢裡迷了路,轉得暈頭轉向,汗如雨下。
就在這時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一隻大象,長長的鼻子鍥而不捨地在她的身下拱動,一下就把她嚇醒了。
睜開眼睛四周一邊漆黑,只有外面路燈照進來的隱約光亮,她轉過頭,對上的是夏商周黑得亮人的眼睛,然後宋念慈很快就清醒了——那個一直頂她的不是大象,而是某人的某個部位。
她只覺又羞又窘,伸手推了他一把,卻被他牢牢地抓進了手心裡,把她整個人都往他懷裡帶得更近了些,她聽見他在她耳邊說:“你就是壞,安安心心睡得踏實,我可是嗯,頂了一晚上了,難受死我了。”
說著他抓著她的手,往他的那個部位摸去,想證明他自己所言非虛。
宋念慈覺得自己臉紅如血,身上燙得更是要冒出火來了。他說的當然不會有假,否則也不會逼得她做出那樣的夢來。
她不說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夏商周溼溼的嘴唇湊上來,他整個人都覆在她的身上,手指靈活地在她的身體裡捻動,像往常一樣,攪得宋念慈無力反抗,而只能承受。
他的手指在她的大腿處反覆磨挲,這一次,她沒有反抗。
有時候宋念慈不明白當時她最終的心理是什麼,也許是有他對她家不遺餘力幫助的感激,雖然沒有他宋建文也不一定會有什麼事情,但他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至少代表了他對她和她家的一種態度。
就是那種毫不猶豫的維護,讓宋念慈覺得心安,更主要的是,劉女士也沒有反對什麼。她這樣為自己的預設尋找理由,然後昏昏沌沌的,她感覺到他的手終於伸進了她的睡褲,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顫,那種陌生情潮,洶湧地自他手指碰觸的地方噴湧而出,她阻止不了,也不想再阻止。
夏商周在她耳邊低低聲地說:“我不會弄痛你的。”
像是保證,而且他也的確很溫柔,溫柔而耐心而細緻,這讓她覺得窩心,也覺得舒適,女人總希望自己是被珍視的,哪怕是在激情爆發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