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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陣子,劉女士的臉色終究沒那麼難看,她小口小口吃著還知道打趣自己女兒:“不錯啊,媽媽這一倒也算值了,能吃到我女兒親自煮的東西。”說著又看向夏商周,“跟你在一起她倒是懂事了,以前可是連開個煤氣灶都不會的人。”
宋念慈微微臉紅:“媽你也真是的,那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曆了,誰幾歲的時候會曉得開煤氣灶的?”
劉女士倒從善如流:“嗯,是的,你會開,只是有一次燒水還把家裡的鍋子燒壞了,煮飯的時候可以連水也忘記放。”
說的盡是她小時候的糗事,夏商周很捧場地大笑了起來。三個人誰也沒提剛剛發生的那一茬,反正提也沒用,還不如靜待結果。
宋建文回來的時候已近午夜,臉色較之剛出去那會好多了,他平靜地對一直等著他的家人說:“好啦,沒事了。”
雖然他沒說具體的結果,但既然說沒事了,大概也就是沒事了的。
劉女士身體不好,宋念慈自然要在家裡住。她把依依不捨的夏商周送出門,回來聽到宋建文跟劉女士說:“那個論壇傍晚的時候就已經進不去了,外面的轉發量也不是很大,我們商量了一個對策,決定把這事當成謠言處理,明天一早就發新聞出來。”
劉女士問:“那那些家長呢?”
“既然是謠言,自然是不會有證人出來的。”
宋建文的語氣很平靜,然而就是這種平靜,讓宋念慈無端端地感到一種脊背生寒的感覺,她有作為新聞人的良知,但是在正義和家人的天平上,她幾乎沒有太多選擇的可能性。
不管宋建文有沒有真的參與到這種事情裡來,他都是不會充許在他的任內出現這種事情的。
於是,不管從公還是私上面來說,這一切就只能當作是個謠言。
而且還是個惡作劇似的謠言,宋念慈第二天才知道,那個發影片的人最終被找到,他在網上公開承認是自己製造的這個假影片,其意圖是,發洩自己女兒讀不了書的不滿。
他孩子還只有五歲半,離進一年級的法定年紀還有半年。
因此,弄到最後,所有的事情,都只是不明真相群眾的一次集體圍觀。
宋念慈在臺裡聽到大家評論這件事,她從頭至尾都未發一言,大家還只是以為因為牽涉到她爸爸,所以不高興而已。
阿大後來嘲笑夏商周:“看來你那個老丈人比你厲害,他直接就抓住了始作庸者,從源頭上杜絕了一切死水泛活的可能。”
夏商周什麼話也沒說,他不是第一次見識這種事,司空見慣的結果是對這一切都視而不見,倒讓他奇怪的是宋念慈的態度,事情順利解決,她的心情好似並沒有好起來,見面的時候整個人都少了往常的明媚,一張小臉神情懨懨的。
夏商周揣測了下,問她:“怎麼了,是對這樣的處理方式不滿意嗎?”
宋念慈微微嘟噥:“我有什麼不滿意的?”爸爸和表弟都沒什麼事,她燒高香都來不及了。
“我們都只是平常人。而且這事也未嘗不是好事,本來嘛,讀個小學而已,至於管那麼嚴格麼?有好些家長倒寧願這事情是真的。”夏商周淡淡地點出事實,然後像突然想起來似的,提醒她,“你不是懷疑程念恩背後有人唆使他那麼做嗎,你把那個人找出來不就行了?”
宋念慈的筷子在自己盤子裡戳了幾戳,點頭說:“是要找出來,程念恩那二貨身邊可不能有這麼個厲害人,得想著怎麼把這樣的事情斷了根,否則今日壓了一出,明日只怕還有一出。”頓了頓她像是早有腹案,問,“你有辦法嗎?幫我去查一查那個餘紅。”
“餘紅?”
“念恩的女朋友,在老業他們公司做行政。”宋念慈分析說,“我才不信他自己會想到這樣做,他要想做早八百年前他就做了,還會到今日?”說著冷笑一聲,“他身邊的朋友沒什麼變化,也就是後來認識了這個女人,我倒想看看,這餘紅是什麼來頭,能哄得念恩跟她好了這麼久就算了,還什麼都由了她!”
這樣的女人她哪會讓她進了程家的門?除非她想著要跟她家小姨的關係斷絕到底了,並且能夠眼睜睜看著程念恩毀在她手裡。
夏商周人脈很廣,探這麼點訊息自然是易如反掌。
宋念慈拿著手上的紙,冷笑著說:“居然就是這麼個貨!”言語之下很是輕篾和不屑。
她一方面氣程念恩沒腦子做這樣的事,另一方面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叫餘紅的女人哄人的手段,“難怪是做這行出來的,念恩哪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