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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時間比較早,路上基本沒什麼車流行人,否則還不要出事了?
瘋狂飆了一段,宋念慈實在受不住了,睡眠不足加上心情緊張,她頭一次坐車暈了車,不及他停下來已然吐得死去活來——幸運的是倒沒嘔出什麼來,昨晚吃得太少,夜裡沒睡覺又消耗過多,想吐也得肚裡有東西的。
夏商周等她稍微平靜些,冷淡地遞了張紙巾給她。
“謝謝。”宋念慈抹抹嘴,有些艱難地開口說:“對不起,我”
“不要跟我講這三個字。”他冷著臉打斷他,忽地又開車往後退,快近酒店的時候他把車停下來,扔給她一句話,“在這裡等我。”
宋念慈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氣息陰沉的夏商周,一直以來,他給她的印象都是和煦的,溫暖的,從容的。她也是頭一次發現自己居然這麼沒勇氣,明明她什麼也沒做啊!可是,是真的什麼也沒做嗎?那麼夢裡面那個散發著微涼的薄荷氣息的懷抱是怎麼回事?那響在耳邊的低沉的笑聲,那印在唇角的淺吻,不,或者還有深吻,撫摸,乃至她發現自己腦子裡簡直是一團漿糊,對於發生過的一切全然的記憶模糊,已然分不清那只是一個夢還是自己平空想象出來的還是確有其事地發生過。
夏商周並不需要她的回答,叮囑完就徑自開門下車了,看他的方向應該是再往酒店裡去,難道他是想不開,覺得氣不過,返回來要去找陳明重打一架嗎?
宋念慈想到兩個大男人揮拳相向的情景,如果他們真的為她在這地方打一架她以為自己被男朋友“捉姦在房”已經很狗血了,可沒想到,後面還有更狗血更暴力的事情跟著發生。
後知後覺,像是突然醒過來似的,她扔掉包包,瘋也似的往夏商周進去的方向跑。
不,她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這個城市有多小她太清楚了,她不想出這樣的名,宋建文和劉女士也不想出這樣的名,活到二十幾歲,她還從來沒有讓自己,讓愛自己和自己所愛的人陷入到這麼難堪的境地的時候!
夏商周氣衝如鬥地跑進大堂,陳明重恰好也下樓來,他直面迎向他,說:“夏商周,我覺得我們應該談一談。”
“你們唐總在哪間房?我要見他!”夏商周理也不理陳明重,走過去對前臺的服務人員說。
那姑娘值了一晚上的夜班,早上腦子還糊塗著,被他“生人勿近”的氣息嚇到了:“對對不起先生”
“我要見他,現在!立即!馬上!你就跟他說,是四季的夏商周要見他。”夏商周深吸一口氣,忍耐地打斷她冠冕堂皇的客套話。
他逼視著她,眼光的殺傷力實在太強,服務小姐無奈,只得戰戰兢兢地撥了電話。
陳明重看這一切,皺眉,攔住他再次重申:“夏先生,我想我們應該先談一談。”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夏商周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撇撇嘴角,冷笑,“完全沒必要!”說完他敲了敲桌面,不耐煩地伸手搶過小姑娘手裡的話筒,和還陷在周公夢裡沒完全醒過神的唐文生說,“唐總,我是夏商周,有事找你,見不見?”
然後那邊說了什麼,他利落地掛掉電話,看都沒有看陳明重一眼,繞過他進了電梯門。
後頭的陳明重,拳頭握緊了又鬆開,鬆開又握緊,才能讓自己保持住剋制,沒有在這種環境裡做出失態的事情來。
於是宋念慈跑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陳明重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燈飾華麗的大堂內,連帶著影子都顯得格外的冷清。但於她來說,最好的訊息莫過於這兩人沒有纏鬥在一起,她略微鬆了口氣,看著他,一時都不曉得要說些什麼。
“他上去找唐總去了。”陳明重看她神色就知道她要找的是誰,略微有些苦澀地笑笑,“對不起,我不曉得會發生這樣的事,我只是覺得身上很難受,想洗個澡而已。”
同樣的,他也只是看她趴在桌上睡著不舒服,所以才把她挪到床上去罷了,並且,怕她醒來後著涼,體貼地為她脫去她的外套。
這些解釋,合情合理合法,但他這會兒來跟她說這些,是以同病相憐的姿態想尋求安慰?還是,是事後無可奈何之下的一種急忙撇清?宋念慈覺得自己過份敏感了,死死抿了抿嘴,囁嚅了兩下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說什麼呢?難道她能問問他將她抱上床的時候有沒有親過她?或者做過其他親密的不屬於他們目前這種關係應該做的事情?
像是瞭解她想的是什麼,陳明重盯著她,走近來一些說:“我保證,我什麼也沒做。我沒有那麼小人,趁人不備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