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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大胃王,轉戰別地還點了個炒麵,吃得肚子溜圓溜圓地這才心滿意足地橫著走回了家。
到家的時候夏商周已經回來了,他倚在門框上看她走進來,問:“去哪了?”說著還拿下巴頂了頂放在桌上的新鮮出爐的蛋糕,“現烤的,很香,嚐嚐吧。”
他這番提示,讓宋念慈忽略了他的前一個問題,看著盒上漂亮雅緻的LOGO,驚訝地說:“你今天去河東了啊?”難怪這麼晚才回來。
夏商周沒回答,只是過去開了盒子,拿叉子叉了一塊遞到她嘴邊:“嚐嚐吧,你以前不是老說這家的蛋糕很好吃麼?”
早晚之間,態度變化這麼大,宋念慈莫名之餘又覺得有些受寵若驚,深恨自己剛才吃得太飽了,這會兒看到這些別說吃,就是啃一小口的**都沒有啊。
她看著夏商周,有點為難地說:“我剛剛才吃過飯,晚上吃太飽了怕發胖吖,要不留著明天當早餐好不好?”
“不好。”夏商周利落乾脆地拒絕了她,理由還很充分,“明天吃就完全冷掉了,你這裡又沒有微波爐,而且這個是現烤的,我趕著送回來,你試試,還熱著呢。”
要在平時,宋念慈一定感動到抱住他哇哇大叫,這是她看小說最喜歡的喬段啊,快趕上讀書時她看的狗血八點檔了,二十四孝老公為了妻子想吃一個鴨脖子跑遍全城!
不忍令他失望,她勉強嚐了一小口,硬著心腸說:“嗯,是很好吃。”
夏商周笑著又叉了一塊更大的遞到她嘴邊,說:“好吃那就多吃點。”說這話的時候,他笑得很溫柔,聲音也特別溫和,好似做錯事的不是宋念慈而是他一樣。
宋念慈覺得他實在是怪怪的,可又說不出哪裡怪,看著嘴邊烤得香噴噴的以前的愛味現在的折磨,她不得不撇開臉,說:“我真的吃不下了”
“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吃的嗎?”夏商周維持著姿勢不變,只是聲音漸漸冷了下來,“還是,我這樣討好你你仍然覺得遠遠不夠?”
宋念慈瞪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夏商周說:“就是你聽得懂的那個意思。”
宋念慈抿了抿嘴角,有些倔強地說:“我不懂!”
“你真的不懂嗎?宋念慈,你是不懂我的心呢,還是不想懂,還是,你根本就覺得,我不值得讓你去懂?”
這是什麼跟什麼亂七八糟的?夏商周什麼時候說話也這麼隱晦這麼高水平了?他是吃槍藥了嗎,一回來就跟她說這些哦,不,靈光一現她想通了,他這根本就是在玩秋後算總賬!後退一步,宋念慈冷笑:“我就說你怎麼會去河東買蛋糕,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果然沒說錯啊。你這時候才買回來,是曉得我吃過飯了吃不下,然後好趁機挑事跟我吵架是吧?我跟你說,夏商周,沒必要!你要介意我跟別的男人在外面過了一夜你直說,用不著玩這種有的沒的,你說明白了,我也不會死賴著你,你說分手,我立馬就走,一秒一分也不會在你身邊多停留,你又何苦擺這種姿態來挑我的刺尋我的事?”
宋念慈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儘管她很不想,可是關鍵時候就是有這麼的不爭氣。她轉過身,抹了一把臉,恨不得立即搬傢伙走人,馬上又想到這是自己的家,夏商周才是外來者,就指著門口朝他說:“看不慣忍不得受不住你就走吧,夏商周,就當我們從來沒認識過,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老死不相往來!”
“這是你心裡真正的想法嗎?”夏商周的聲音陰陰地從背後傳來。
宋念慈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可怕死就不是宋念慈了,她一邊流著淚一邊嘲諷他:“那才是你這時候最想做的吧?”
再忍受不了,說完這句話她就跑進了臥室,“呯”一聲把門關了一了百了。這算是她跟夏商周第一次正正式式的吵架吧?以前她還想,自己的愛情是與眾不同的,人家小情侶分分合合鬧分手鬧事端,還沒結婚就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具體例子參見洪碧儒,而她跟夏商周整日裡粘都粘不夠了,想吵架都沒功夫。
哪知道,他們是不吵則已,一吵驚人訥!
宋念慈終於明白夏商周回來後那態度到底怪在哪裡了,他以前對她是寵溺,而今天完全就是謙恭,那種打定了主意要招惹你的礙眼的表面謙恭內裡倔傲,就像宮鬥宅鬥劇裡明尊暗貶你讓你恨得牙癢癢的腹黑老奸臣。
可是至於嗎?他對她用這套?她又不是那種會困著他糾纏到死的人雖然說一想到要跟他真的分手她就心痛欲死,她對陳明重的那點小心思就根本算不上什麼了,但是,她絕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