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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聽著小夏像是話裡有話,怪怪的呀。”
一打聽,哎呀不得了,她的寶貝乖女兒跟別的男人在外面過夜了。過夜了不要緊,關鍵是還住的一個房啊,住一個房如果不算重磅炸彈,那大早上的還被夏商周當場抓住算不算?
宋建文和劉女士聽得一臉灰敗,那個他們引以為傲的女兒呀,什麼時候變這樣了?
唐文生還一個勁地跟他們道歉:“對不起啊,吃飯的時候我看陳明重那麼維護你家閨女,看她那樣好像也挺擔心他的,所以我就以為他們兩個你們是沒看見,他們坐在那裡,郎才女貌實在是很賞心悅目很般配啊,我以為他倆年輕不好意思表白所以想助一把力,讓老宋你也得個好女婿,誰知道亂點鴛鴦譜了哇!早上夏商周衝到我房裡我才曉得是自己做錯了,對不起對不起,老宋啊,這事你可別怪念慈,要怪就怪哥哥我,老眼昏花識人不清亂髮神經”
宋建文覺得再聽他說下去自己也要亂髮神經了,就果斷打斷他:“這事我知道了,我家念慈回來跟我說了,她說陳明重喝多了她只是留在那裡照顧他。我打電話過來也就問問情況,現在既然清楚了,當然他們之間也不會有什麼誤會在,謝謝你了哈,改天一起吃飯。”
不等他再囉嗦,啪啪掛了電話。
劉女士白著一張臉,喃喃道:“我就說小夏好好的怎麼會喝那麼多酒。”說著嘆了一口氣,“念慈這孩子是怎麼了?她平日也不像是會亂來的人啊。”
宋建文也是一臉鐵青,悶了半晌沒作聲。身為男人,他當然明白夏商周這會兒心裡結了多大一個結:“他倒還算好了,沒跟她怎麼樣,只是灌了自己一個爛醉!”跟著也嘆氣,“看念慈那樣子,估計之前就吵過了,她年輕,遇事不曉得處理也沒什麼,可這事就算她跟陳明重清白的又怎麼樣?唾沫星子淹死人!我就說不能讓她一個人住在外面,沒法沒天了還!唉,明天你讓念慈回家一趟,我去看看小夏,和他談談吧,這事他是沒錯的,所以他要真接受不了,好聚好散也沒什麼。”
話是這樣說,心裡卻忍不住既傷心又沮喪又失望,他是很看好夏商周的。至於陳明重,他見過那男孩子一面,雖然是個不錯的年輕人,有幹勁有衝勁有想法,但心底裡,從未把他當成女婿人選來考慮過——他的家庭情況太複雜了,負擔也重,他本人的事業野心又太強,即便念慈跟夏商周不可能了,他也是不想她選擇他的。
“不過在此之前,”宋建文說,“他住院該照顧我們還是要好好照顧他,本來就是我們家的錯,也省得以後他出院了,亂說什麼。”
到底他們是宋念慈的父母,她的名聲還是要為她考慮。地方太小,流言太多,她已經25歲了,如果以一種不清白的方式結束一段感情,會把她說得有多不堪,只有天曉得了。
因此,宋建文和夏商周去談的時候,可算得上是心情沉重的,他也沒多掩飾,官當久了,他很清楚文過飾非過猶不及會有什麼後果,更何況他面對的是夏商周這麼一個商場裡滾過來的年輕人精。
先慰問了一通吃喝拉撒,他直接開門見山地說:“念慈那天去盛美達採訪的事我們也知道了。我家這女兒,從小就活得簡單,不懂什麼人心險惡,她那樣做其實也沒別的想法,就是覺得人家喝醉了,單純想留下來照顧人家。”先是把女兒從不明緋聞裡摘出來,接著表明意見,“不過我也很清楚,這種事說不清道不明的,所以你生氣都生得在情在理,我們也不想多替她解釋什麼。只是覺著,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用在乎我們的態度,但也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年輕人,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再說念慈她年輕不懂事,我們還不至於不懂,倒不會牽怒到你身上來。”
他這樣說,看著是不偏不幫,擺出一副長輩關心愛護的姿態,但意思很明顯了,出事了,不要糟蹋自己,也不要糟踏別人,過不下去頂多就是分開罷了。本來是想打個太極,由夏商周自己把“分手”的話說出來,出乎他的意料,夏商周態度誠懇地答:“叔叔你多慮了,我都明白的。”也不問他怎麼弄清楚的前因後果,就把那天的事主動補充完整,“我也是聽她電話也不接,覺得不對勁,怕她搭檔喝醉了她招架不來,所以才一大早趕過去接她。”先點明,他本意是一點“捉姦”的意思也沒有,只不過很擔心她而已,“而且我去的時候,念慈睡在床上,衣服都還好好的,黑眼圈到今天都沒消,顯見那天是真的照顧了人家一夜。”當然,都說到這點兒了,不掏心掏肺估計宋家一家也不會放心他,就又笑了笑,坦白地說,“我之所以喝酒,的確是心裡有點不舒服,不過不是因為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