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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長遠,我當時買的時候哪想這麼多啊?別人說好也就買了。”說完看向宋念慈,問,“要不我們重新再買一套?”
語氣輕鬆得就像買顆蘿蔔白菜一樣簡單,宋念慈微微抹了把汗。其實她一來就喜歡上了這地方,建築密度不大,到處是休息亭和花園,而且難得是人車分流了的,以後真有孩子了他們在裡面亂跑也不用擔心交通安全問題,因而她立即就搖頭說:“哪裡用得著這麼麻煩,我看這就挺好的,孩子讀書的事,還早著呢。”說著笑嘻嘻地蹭了蹭劉女士,“指不定那會您都退休了,就天天指著您幫帶,哪用我們管事啊?”
“就你曉得想!”兩個劉女士同時點了點她的額頭。
力度有點大,宋念慈吐了吐舌頭揉著被點痛的腦袋訕訕地退到一邊,暗地給夏商周使了個眼色:討好長輩這種事,還是交給某人來做吧。
進到房內,裡面果然如他先前所說一般,只是簡單弄了點裝修,平時夏商周都是四海為家,要麼住公司單身宿舍,要麼就回自己父母家住,這邊倒很少過來。
即便如此,裡面該有的還都齊全,只是少人來住,走進去後冷冰冰的一團寒氣。劉女士原本對這房子的裝修還不敢說太多話,畢竟人家沒明說啊,主人不是她。哪曉得才逛到臥室,她小姨眼尖,看到書桌上放了個透明檔案袋,裡面一堆檔案,最打眼的還是放在頂上頭的房產證內頁,顯然是剛換好還沒來及套進封內去,這套屋子的屋主名,郝然寫著的竟然是宋念慈的名字。
“哇,什麼時候這房子成我們家念慈的了?”她小姨故意的,撲上去哇哇大叫。
劉女士到底矜持些,只是掃了兩眼,但眉梢眼角那是擋也擋不住的笑意跟滿意。
宋念慈轉頭看了看夏商周,但見他笑眯眯地摟著自己,揮揮手狀似很親暱很疼寵地說:“嘿,其實寫的是誰的名字並不重要,我只是,嗯,想讓念慈能有種她即將當一個家的女主人的自覺。”
這話說得真是絕,一是表明了自己的誠意,另一個還變相批評了宋念慈在結婚這件事上令人幾乎要拍案的被動性。
劉女士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很嚴肅地點點頭,說:“念慈你也是要操操心,時間都是擠出來的,你有事業,難道小夏就沒事業嗎?要說忙,他應該比你還要忙吧?”
小姨看出宋念慈的窘迫,卻不幫她,擠眉弄眼地跟著擠兌她說:“就是就是,就我們跟著忙還不曉得是不是瞎操心呢,皇帝不急太監急,這事最惱火人了。”
看來是沒人會幫她了,宋念慈舉手投降,有氣無力地保證:“好啦,我曉得了。”
“曉得了曉得了,應你倒是應得好。”劉女士還是不滿意。
宋念慈乾脆閉緊了嘴,斜了一眼站在一旁幸災樂禍的某人,恨恨地伸出爪子狠狠地撓了他一下。
雖然才表過態要積極投入,但宋念慈對如何裝修房子實在是毫無概念,提了兩個意見被全部否定後就乖乖地退到一邊認份地當個聽眾,只是默默地聽自己老媽和小姨在旁邊指揮,這要怎麼怎麼的,那要怎麼怎麼的,然後看著夏商周笑嘻嘻地點頭之外,還很鄭重的拿筆一一記下。
在這一點上,他從來就做得很好,小姨在看房結束後因此評價他:“十足十的二十四孝女婿,以前倒還完全看走眼了。”
作者有話要說:某人步步為營了。
☆、33採訪
小姨誇完他;湊過來跟宋念慈又小聲說:“你說的那女孩子;我看到了,那天念恩喝得爛醉,還是人家給送回來的。”
宋念慈大為意外,那夜的情況;周曉悅本人已然醉倒,她還能開車送人回家?
雖然有些略略偏離她的預期;但結局仍是她想要的,她也就是想讓周曉悅送念恩回家,然後最好就能被她小姨看中;誰知道別人不過是強敬了幾杯啤酒;就讓她醉得不省人事。
宋念慈總算找到了個自己喜歡的話題,把小姨拉到一旁,問:“那你覺得她怎麼樣?”
“還行,看不出比念恩大那麼多,那女孩子教養看著也挺好的,待人處世都有些氣度,就不知道是誰家的閨女,你確定她沒有男朋友的莫?”
“應該沒有吧,她是夏商周的中專同學,得空我問問他。”
“嗯,問問吧,我也想念恩能早點定下來,你是不曉得,那個餘紅,還時不時來找我兒子呢。”小姨的聲音恨恨的,“你也曉得,你弟弟就是個綿性子,我真怕他被她三纏兩纏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又和她牽牽絆絆起來,那我是肯定不能接受的。不管她以前是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