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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碧儒見她久久不回答,猶不死心,捅了捅她的手臂:“怎麼樣嘛,說一說啊,我聽說他可是事業很成功呢。咱們市事業成功的男人,要不就是四五十歲禿頭挺肚結婚生子了,要不就是些沒什麼真本事全靠父蔭的花架子,誰啊,還讓小姨那麼神神秘秘地隆重推薦?”
洪碧儒不知道,他們這副樣子,看在外人眼裡還真是無比親密。
說話間那邊的宋父擰了擰眉,宋母撅了撅嘴,洪家的父母則是意外又開心,只有宋家小姨採取了實際行動,她推了一把自己那個正窩在沙發深處打電遊的兒子:“去,把你表姐叫過來,我有話跟她說呢。”
程念恩就是洪碧儒口中那種沒什麼真本事全靠父蔭的花架子之一。他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一句,心裡不樂意了,把洪碧儒擠到一邊,硬生生插在他們中間,口氣很不善地說:“男女授受不親啊,保持點距離保持點距離。”
這話從打小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快的程念恩嘴裡冒出來,宋念慈覺得無比好笑,說:“喲,看不出啊,我們家恩哥兒還說得出這話,知道意思嗎你?”
程念恩扔了她一個白眼:“我幫你呢。”又恨恨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就你們這樣,要是給他家母大蟲看見了,上回是警告,這回還不得活剝了你啊?”
這話等於是揭了傷疤,洪碧儒也不樂意了:“念恩你這話可說過了了啊,惠惠她雖然衝動了些,可也不是全然不講道理的人”
巴啦巴啦兩個人就吵了起來了,畢竟熟,再吵也像是玩笑打鬧,宋念慈才懶得理他們,脫開身來去找自己小姨。
小姨還真就在等著她,一見面也沒給她什麼說話的空間,先嘩啦啦流水似的教訓上了:“你和他們家碧儒也都不小了,也不曉得要避點嫌。”看宋念慈一臉不以為然,又數落,“你就是個小沒良心的,要不是你媽今天生日我過來,我還見不上你了是吧?真虧得我以前那麼疼你,把你當成我自己女兒那樣千般疼百般愛,就上週,我生病了,你壞傢伙你有個信沒有?”
說得宋念慈不得不舉手告饒,也忘了自己先前要問的話,撒了兩句嬌見她臉色還好,笑著又捶背又揉肩地討好道:“那小姨你現在好點了嗎?”
“不好我能來嗎?”她小姨還是恨恨的,“不過心裡還是痛,昨天打麻將輸了我八千多。”
這一幫子閒來無事的女人,還真是越賭越大了。宋念慈很無奈:“小姨,打麻將,小賭怡怡情就好了,你有那時間還不如多關心關心念恩,他現在那麼年輕,就守著那麼幾間鋪面收租也不是個事啊。”
“我倒是想讓他自己做生意呢,可他是那個料嗎?”小姨嘆口氣,說著轉了轉眼珠,問她,“上回見那個人真不行啊?我看他還好啊,年輕又有幹勁,做人也挺實在。”
說得他好像一枝花似的,宋念慈不去折還真對不住人家。她猶豫著要不要跟自己小姨說實話,那邊劉女士也湊過來,聽到了個大概,興致勃勃地問“你們這說的是誰呀?”
有人搭話,小姨勁頭更足了,揮揮手開始大肆演說:“要說起來,這人呢還真是個人才,是四季旅行社的老總,姐你應該聽講過的吧?”
雖說戰線完全不同,劉女士也自聽過:“那孩子是不是姓夏?聽說過,沒見過,年紀應該老大了吧?”
“哪有呀,人家還不到三十,說起來比念慈就大五歲,上回念慈不是說電視臺廣告不好拉嗎?我就讓他們見了一面”
哇啦哇啦兩姐妹就聊上了,看那語氣似乎就等著宋念慈自己搭話。
她卻只揣著明白裝糊塗,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跑廚房去把蛋糕捧出來。那蛋糕還是她在一品居訂的,三層大蛋糕,一層一層都是康乃馨描邊,最上面是她自己歪歪扭扭用奶油筆寫上去的字跡:祝劉女士生日快樂,青春永駐。
點好蠟燭,她拍拍手把那些三三兩兩聊得熱火朝天的人吸引過來,說:“我宣佈,生日派對,開始啦!”
然後開香檳,吹蠟燭,熱熱鬧鬧快快樂樂地為劉女士過了一個生日。
許生日願望的時候,劉女士頗有點動情地說:“我活到這把年紀,什麼該經歷的都經歷了,現在只有一點,就是我們家念慈的人生大事。現在她工作也定下來了,年紀也不小了,該到談婚論嫁的年紀了。看她現在還一副孩子樣我就有點愁,你們大家可都算是看著她長大的叔叔阿姨輩,說什麼生日願望不生日願望的,我也沒別的好求,就希望你們看在我家女兒還勉強可以的份上,給她介紹一個好女婿吧。”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