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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啊!”
說著解了她的衣服,從她鎖骨處一路往下咬,力道還是那種不輕不重的,跟撓癢癢不到位似的格外讓人發麻。眼看著他就要咬到她褲頭處了,宋念慈嚇住:“你說講實話就放過我的!你說話不算話!”見他不為所動,只好軟聲軟語地趕緊求饒:“好啦好啦,親愛的,你放過我,放過我好吧?是我媽和小姨逼的,我也不想啊嗚嗚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
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務求真誠真情很感動人。
夏商周用非常磨人的速度考慮了又考慮,目光在她褲頭處很是邪惡地盯了好久,這才點頭說:“好,就信了你。”看她鬆了一口氣,又惡作劇般地補充,“不過讓我去見你父母,把我們關係公開了,好不好?”
用的是商量的語氣,話裡眼裡卻盡是威脅。宋念慈實在不想這麼早就確定關係,雖說主觀上似乎感情已很深了,可事實上他們認識的時間並不長,彼此瞭解也不透,這時候瘋狂而衝動,覺得很愛很愛了,可也或許會用不了多久,他們就從蜜戀的情侶變成怨侶。
這樣的例子又不是不多。
她的沉吟猶豫讓夏商周很不滿意,坐直了身子,他冷笑著說:“還是你一開始就打算把我當成地下情人,遇到更好的了就一腳把我踹後面去?”
宋念慈不能置信地看著他:“你怎麼會這麼想?”他的語氣神情讓她很不爽,好像她是個玩弄人感情的專業戶一樣,不由賭氣說,“既然你這麼不相信我,那就放手好了,誰綁著你一定要你來喜歡我了嗎?”再說這會兒還是他綁著她呢!講著講著心裡疼得慌,越發的氣惱,撇開頭神情冷冷地繼續,“這社會誰背後沒一兩個備胎啊,你就覺得我很適合你了嗎?指不定你後面備著的胎比我還要多呢!”
“備胎”兩個字刺激到了夏商周,頭腦發熱,說話也就有些不過腦子了:“好,你終於承認你只是玩玩了!行,你年輕,你玩得起,我不陪你了,行嗎?!”
說著他跳下床,又氣又急地往門外走,行到半途想起自己還光著上半身呢,又回頭來取了綁在她手上的衣服,胡亂抖平了套在身上。
全程都緊繃著臉,一眼也沒再看她。
宋念慈本就是個傲氣的人,他都那樣說了越發不肯好好解釋,心裡反倒是氣狠了:這才剛開始呢,就一點也不信她,還運不動拿分手來威脅她!誰怕誰啊,又不是誰離了誰就不能活!
大門“嘭”的一聲關上,震得宋念慈的心都碎了一地。
她倒不覺得有多疼,身體裡面就是空,那種麻木的空,就像被開水燙了後一樣,格外的反應遲鈍。
不,或者是她還來不及去體味疼痛,此時此刻,她覺得既失望又憤怒!這個叫夏商周的男人,他莫名其妙地一再出現在她的世界,莫名其妙地賴到她身邊,然後又莫名其妙地說他愛她,結果——好,很好,他的愛也只有這麼一點而已!
她才不會為他心痛,她只會感到惱怒惱怒再惱怒。岔岔地穿衣起身,她從沒被人這麼羞侮過,她想著她應該要追出去,連本帶利把這個討回來,踢他一腳,甩他一掌,或者,嗯,最好就是“你怎麼又回來了?!”
她驚訝得要命,他明明不是摔門走了嗎?還摔得那麼響,讓她以為門都要被拆塌了。
夏商周還是板著一張臉,不過不是剛才那種惱怒,而是一種孩子氣的倔強——而且還是知道自己錯了還嘴硬死不肯認錯的那種,他說:“我才不走,我走了不是更便宜你了嗎?我夏商周就是你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丟的玩意兒?我就是個備胎那也是唯一的備胎!”頓了頓語氣到底軟化了一些,目光卻很犀利,“你就直說吧,你喜歡我麼?”
宋念慈見他回來,心裡的情緒真是複雜得難以言述,驚喜驚喜又驚又喜。五味雜陳的,她也忘記再鬧脾氣了,原本她也不是個很會鬧脾氣的人,逢強則強,遇軟更軟,抬起頭,她問:“我其實真的很奇怪,夏商周,你喜歡我什麼?”
這麼短的時間,要說就愛到天崩地裂她也不信,或者會有不捨,會有難過,會恨會怨會不甘,但絕對還沒到非你不可的那種程度。他這樣捨棄了自尊地又轉回頭,讓宋念慈不得不好奇。
“如果我說我從第一次見你就認定你了,你信嗎?”
宋念慈答得很乾脆:“不信!”
夏商周撇了撇嘴角,想說什麼還是忍住了,最後只是靜靜地看了她一會,笑了笑:“所以,我就陪你繼續玩下去,反正最後你總是得嫁給我的。”
前一句還點悽點的意味,後一句立馬就自信得很是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