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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
下船後夏商周說要送她回家。
宋念慈很客氣地道謝,說:“不用了,我剛才已經叫朋友來接我了,他就在附近。”
夏商周又用那種很亮很亮的眼神望著她,說:“這怎麼可以?哪有讓外人來送我女朋友回家的道理?”
“我”那個字,他還特意加強了語氣,確認她本人身份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坑了,繼續之前的婚姻題材,不過這是輕鬆婚姻文,一個小女人的婚姻體悟,不求有多深刻,但求能有所觸動。
☆、3相親
宋念慈張口結舌地望著他,幾乎忘記反駁,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說:“那個,我們,還沒有這層關係吧?”
夏商周卻只是嘿嘿一笑,眨巴著眼睛,不說話。
宋念慈咬咬牙,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深深悔意,她似乎有點明白他為什麼要把見面的地方約在這裡了,因為這一片不叫客棧,叫黑棧。
而這個男人,也不是商人,是奸人。
一餐飯而已,他就想把她買了?
宋念慈於是冷了臉,說:“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
夏商周問她,臉色似正經似不正經:“如果這不是玩笑呢?”
“那就一定是你在故意取笑。”
“如果取笑也不是呢?”
“那麼,”宋念慈看了看天色,恨恨地回答,“你肯定就是在夢裡夢笑吧!”
夏商周聞言,哈哈大笑,說:“你果然比我想象中的更要好玩兒。”
比我想象中的更要好玩兒這句話有語病,可事實上宋念慈當時完全沒有在意也沒有發覺,因為不想和他磨嘰太久,再加上那個傳說中來接她的朋友也並不存在,她最後還是很爽快地上了他的車子。
他的車子比他的傳奇故事要低調多了,純黑色的奧迪,開在夜色裡,在名車橫行的街道上,不顯山不露水的。
因為白天跑了一天,又在渡船上喝了兩杯啤酒,宋念慈這會兒覺得有點疲,一上車就靠在椅背上,閉目假寐。
夏商周竟然沒有再用語言來驚嚇騷擾她,只是在問明她住的地方後,說:“要是覺得累你就先休息會兒,到地了我叫你。”
宋念慈也不客氣,“嗯”了一聲再沒有動靜,頭卻偏了過去,抵著窗戶慵懶地望著外面。
在離家還有兩站距離的時候,宋念慈下了車,潛意識裡她不太想讓他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她相信自己的直覺,她覺得一旦和這個叫夏商周的男人有了牽扯,並不是那麼好擺脫的。
而她不想再和他有什麼來往,一個第一次見面就敢亂七八糟開玩笑又口若懸河很懂得說話的男人,做朋友她懶得應酬,做男朋友,她根本就覺得很不靠譜。
因為走過好一段路了回頭發現對方的車還沒離開,宋念慈只得從另一個小區拐了個道鬼鬼祟祟地潛回家裡。。
一到家,她就給她小姨打電話,質問她居心何在,夏商周根本一點投放廣告的意思也沒有。
“你怎麼那麼笨?”她小姨還罵她,振振有詞地,“他有的是錢和本事啊,你要是能把到他,還怕他不在你們臺裡投廣告嗎?”
宋念慈那一瞬間,想起了她小姨以前做的一些光輝事蹟,只覺得是各種不靠譜。
她有些頭疼地反問:“小姨,如果我能把到他,錢都到我手裡了,我還用得拉廣告嗎?”
“所以說,就是那個話呀。”她小姨呵呵一笑,一副你現在才明白的語氣。
宋念慈很想問,小姨你這是讓我拉廣告客戶呀還是找老公呀?
當然她沒有問,小姨表面看著憨厚老實很好騙的一個人,其實心眼子特別多,只要宋念慈敢把話題繞到這上面一星半點,她就有本事說得她恨不能立即嫁人定終身。
而關於結婚這個問題,為時尚早了些,還是過幾年,再說吧。
所以本來有一肚子不滿的,結果反倒是宋念慈落荒般地先結束通話電話。
宋念慈現在住的這地方,是她父母單位以前給的老宿舍,因為離電視臺近,上班後她就從家裡搬到這邊來了,只是每個週末才回家去。
雖說是一個人住,可她一點也不覺得寂寞,因為這一片熟人多,朋友也多。
比如那個陸敏,打從小學二年級宋念慈隨父母調崗轉學到這裡後,因著陸敏父親的關係就認識了她,雖說兩人年紀隔了四歲,但革命的感情並沒有因此而減弱半點,這麼多年了,朋友來來去去,如大浪淘沙般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