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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月倒沒多想,等宜荌做了南宮夫人,與南宮楚同行迎客倒是遲早的事。門外邊被人群團團圍住,夙月和語素倒是費了不少的勁才找了個角落勉強站住。夙月踮起腳尖,往人群裡張望。這一望,險些沒驚訝地摔死。
竟看到那個面具!
玄夜,玄夜這些日子夙月倒不是沒有想過他,但只當是春夢一場,只是偶爾會在心裡蕩起層層漣漪。只是她心知不可能。茫茫人海,能否再見尚且不論。自己既不是富家千金,又未有傾國傾城的美貌。若說她心裡有什麼期許,那簡直是痴人做夢,荒誕無稽。
夙月暗嘲了自己一番,竟沒了看下去的興致。恐怕那玄夜,早已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吧。
夙月轉頭望向身旁的語素,她倒是顯得很有興趣,不住地往人群裡頭張望著。也對,即使戴著面具,也能看出那是個英俊瀟灑的男子。況且舉止優雅,氣度不凡,與南宮楚著實不分上下,倒是招女孩子喜歡的主兒,也難怪語素看的如此起勁。夙月也不願掃語素的興,自個兒識趣地悄悄走開了。
夙月踢著石子,什麼心情也沒有了。心心念唸的都是堂上戴著面具的男子。那人的面具,自己恐怕這輩子都忘不掉了吧。夙月又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瞧自己如今的形容,雖說南宮家對自己不薄,給穿的都是上好的布料,極佳的款式,但自己成日清湯掛麵,不施脂粉,恐怕難入玄夜的眼吧。夙月這麼想著,又越發懊惱起來。
不料一個踉蹌,便往地上栽去。夙月到底是沒有那麼好的運氣,碰不上救美的英雄,活生生地跟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夙月吃疼地捂著自己的鼻子,眼淚不住地嘩嘩往下流。攤開手一看,竟流了不少血。哭笑不得地站了起來,她原本不想哭,只是實在撞得不是地方,便忍不住了。幸好這會兒四下無人,倒沒人能取笑她的慘狀。
“哈哈哈”
夙月正捉摸著聲音從哪傳來,卻只見空中飛身下來一個黑色的身影,與湛藍的天空形成鮮明的對比。
夙月終於看清了他。倒是個美男子,面板興許比她的還好些,就是身上有些邪魅的氣質,讓夙月喜歡不起來。況且他剛剛還嘲笑她!
“真醜。”他笑的更歡了,有種攝人心魄的美麗。可夙月卻不以為然。
夙月果真是沒法生氣的人,況且她也沒有資本生氣。面對這種情況,轉身離開是最好的辦法,自己倒不像給南宮楚或宜荌添什麼煩心事。豈料,夙月才剛轉一個身,那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在了她面前。看來也是個輕功極好的人。若不是早已見識過流採的功力,夙月恐怕要驚呆。
夙月仍是不想搭理他,又轉了個方向。豈料那人也是個死心眼的主兒,硬是擋在夙月的面前,讓她寸步難行。夙月倒也煩了,心想僵持下去也是無果,便開口道:“公子這是何意?”
男子又一陣地嬉皮笑臉。“覺著好玩。”
“那公子還想玩多久?”
“唔,不知道,還真想一直玩下去。”男子忽然低下頭,離夙月慢慢靠近了。
夙月不知男子想要幹什麼,腳卻彷彿不聽使喚一般動彈不得,只好害怕地閉上了雙眼。
“真醜。”男子伸出手,在夙月的鼻子上擦了一把。
夙月立馬睜開了雙眼,像被雷電擊中一般,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興許是有些惱羞成怒了,夙月破天荒地伸手奪了男子手上的布巾,捂住了鼻子。
“公子怕不是南宮府裡的人吧,面生呢。”
男子見夙月肯與他閒聊,倒也不再作弄夙月,只是覺得沒有激怒她略不帶勁了。
“姑娘好眼力,我今日是陪我家公子來的。”
夙月心中一顫。“是堂上坐著的那位帶面具的公子麼?”
男子令人匪夷所思的笑了。“正是玄夜公子。”
夙月倒也不吃驚。看這男子的穿著便知來頭不小,既然不是府里人,自然便是那玄夜帶來的人了。只是那玄夜,連跟班都如此氣派。自己是萬萬不能痴心妄想的。
見夙月突然一言不發,男子倒覺得不自在起來,自己先打破了僵局。“怎麼,生氣了?”
夙月仍是不搭理他。男子覺得好玩,伸手將夙月的下巴挑了起來。卻看到夙月愁眉不展,兩眼帶淚,心中竟懊悔起來。女人,還真是麻煩。
“你哭什麼呀,我不就開個玩笑嗎?現在這樣子,可更醜了啊。”
夙月一聽,哭得更厲害了。彷彿壓抑了很久的某種情緒,終於在今天爆發了。好像有好多說不禁道不明的委屈,就像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