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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再也沒有了耐心,抽出了一把劍”說到這,小黑便陷入了一種無窮無盡的痛苦中一般,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突然,小黑緊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表情因痛苦而變得猙獰,額頭上起了一層層的冷汗,臉色蒼白如紙。興許是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小黑無力地向後倒去。夙月立馬接住了他,再慢慢地將他平放在地上。
“你怎麼了?”夙月急的連話都說不順暢了。
“沒什麼,老毛病了,從小就這樣。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小黑擺擺手,示意夙月不要擔心。
夙月也不敢閒著,立馬用外袍把小黑裹緊,再去自己的包袱裡挑了幾件稍厚的給小黑蓋上。小黑此刻正嗚嗚咽咽的吐著一些不連續的音符,夙月知道小黑這是疼的厲害,卻硬生生的忍著。
夙月瞧著小黑這模樣,也大概知道小黑得的是什麼病了。從前夙月的爹得的也就是這種噬心病,症狀幾乎相同,疼痛起來猶如萬箭穿心,連呼吸都跟著疼。因此夙月知道自己的確也幫不上什麼忙,這種突如其來的痛苦只能小黑硬生生的受著,過一會兒便會過去。
果然,不知過了多久,小黑便沒了動靜,躺在地上睡著了。夙月突然想起有一種叫泥輕的山藥,能減輕噬心病,正好這燊海正被一大片森林環繞著,興許這山裡有泥輕也說不定。夙月見小黑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便打定主意第二天一早便上山尋藥去。
小黑想是被折磨的極累了,睡得特別的熟。夙月解開了自己的外衣,也給小黑披上。自己活生生地在燊海邊凍了一夜,自然是睡不了了。幸好接近天亮那會,氣溫又上升了些,夙月才不至於太難受。眼見可視度漸漸升高,夙月便琢磨著上山採藥去,此刻小黑還在睡著,夙月的動作便也越發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他。
山裡興許時竹子太多,溫度顯然比外邊要冷上不少,夙月只好一路抱著自己的胳膊。這山裡種的都是些竹子,地上還有些雜草。清晨的露珠粘在路邊的小草上,有一種玲瓏剔透的美,倒讓夙月想起了葉隱山,在南宮府裡住久了,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接觸過大自然了。夙月自然是開心了,便忍不住伸手去觸碰那些晶瑩的小水滴,涼涼的。夙月不禁喜歡上這些觸感,倒也沒有忘記正事。一邊尋著泥輕,一邊玩耍著葉上的露珠,好不暢快。此時的夙月身著白衣,身形又比較瘦削,就像山間的小白兔般,歡樂地跑跑跳跳。
終於,夙月綻開了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她找到了,這山上果然有泥輕。其實泥輕倒也算是常見的草藥,在此處尋得倒也不甚奇怪。夙月連忙摘下來裝在懷裡,表情開心的就好像尋到了什麼至寶。然而另夙月苦惱的是,這林子裡沒一根竹子都長得十分相像,夙月不禁忘記了回到燊海的路,雖是一直在走,到頭來卻總是回到原地,怎麼轉也轉不出去。
夙月不禁著急,只怕小黑已經醒來,發現自己不在,恐怕會擔心。然而越是著急就越是兜兜轉轉,夙月卻不敢放鬆,心想一定會走出去的。然而,未知的危險卻漸漸的像她靠近。
夙月隱隱約約聽見了一聲低啞的吼聲,那是猛獸的叫吼聲。夙月不禁緊張起來,每一根毛髮似乎都進入了戰鬥狀態。挑了一根較為粗壯的樹枝,夙月緊緊地握在手中,身體早已不知不覺的顫抖著。
終於,那隻猛獸出現了。是一隻老虎!就在夙月的不遠處,張著獠牙,居高臨下的看著夙月,顯示著它的威嚴。夙月竟被鎮住了,腳似乎粘在了地上,一步也不得動彈,眼睜睜地看著猛虎向自己奔來,卻什麼也做不了,彷彿連逃跑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那隻虎離夙月越來越近,彷彿久久沒有飽餐一頓般的興奮地朝夙月撲來。終於,那猛虎與夙月只隔了一個手臂的距離。轉眼間猛虎便要撲到夙月的身上,夙月立馬閉上了眼睛,手中的棍子竟不合時宜的落下了,哐噹一聲,陣響了空曠的竹林,帶著些許迴音。夙月的心彷彿也跟著下墜,她不知道將有什麼等待著自己,她也不敢想。
她以為她會聽到自己的尖叫聲,可是她錯了,她只聽了老虎一聲痛苦的吼叫,還有那連綿不絕的迴音。夙月不禁睜開了雙眼。她看見了小黑!
此刻小黑正站在她的不遠處,手舉著臨時製作的弓箭,面容完美的像是一尊雕像。一襲黑衣隨風飄動,還有那飛揚的髮絲,英俊的劍眉,一切一切,彷彿刻在了夙月的心裡。時間彷彿停止了,只有她和他,定格在這一片竹林中。
若不是老虎的呻吟聲打斷了這一切,夙月真的會以為這就是永遠。只見老虎就倒在了夙月的腳下,鮮血染紅了夙月潔白的鞋面,還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