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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月連忙停下腳步。說得有理,看這小黑平日裡的穿戴,便知他主子待他不薄。尤其是上次他還請她聽曲。那泠樾姑娘可不是一般人,一曲千金,一般人可沒那閒錢去聽她的曲。
夙月便轉過去,細細地打量起小黑來。說實話,小黑乍一看,還真像個王公貴族,偏生還長了個老少咸宜的皮相。
小黑被夙月一看,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什麼呢?我臉上有東西嗎?”小黑挑起了眉毛。
“也沒什麼,我不過是見著了一顆樹。”夙月嘿嘿一笑。
“樹?”
“對,搖錢樹。”
“怎麼,欠人錢了?”小黑輕笑一聲,嘴角上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說什麼呢?我在這府裡好吃好喝的,哪有機會欠人錢。只不過”
一陣交談聲傳入了夙月的耳朵,夙月連忙把小黑拉到一旁躲了起來,畢竟語素這事兒,越少人知道越好。要是不小心傳到南宮楚的耳朵裡,那可實在是死路一條。
“嬤嬤,你跟那小丫頭如此客氣作甚。不過又是個騙吃騙喝的,也不知那流公子給了少爺什麼好處,讓少爺如此待見那小丫頭。”一奴婢打扮的人說道。
“你也知道少爺是什麼身份,我們說話做事自然也是要合乎規矩的。”說話的人正是那位老婦人,如今正被兩個丫鬟攙扶著。身後還跟著一大群人,頗有些浩浩蕩蕩的意味。
“奴婢只是擔心”
“有話就說,在我面前還想隱瞞什麼?”老婦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嚴。聽說這還是南宮楚的奶孃,說來也是半個孃親。
“我們此番搜她的住宅,到底也沒知會一聲。況且少爺對此也是毫不知情的。若是狗急跳牆,在少爺面前告我們一狀,我們也不知得不得理。”丫鬟這話說的甚是小心翼翼。
“你說的這些我也有考慮,只是這門婚事,少爺策劃已久,你又不是不知。若是功虧一簣,我們千里迢迢來到這裡還有什麼意義?語素那倔丫頭,怎麼也不願說出嫁衣的去處,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老婦人說完,眾人便不再吭聲了,像是預設了老婦人的做法。一行人腳步也加快了些,夙月自然知道他們要去哪裡,要搜語素的東西,除了去她琴芳苑,還能去何處?
轉頭一看,小黑竟比她聽的還認真,眉頭微蹙,顯得越發英俊。
“發什麼愣呢。”夙月用手肘撞了撞他。
“你不著急麼,他們要動的可是你的土。”小黑一陣乾笑。
“讓他們幫看看倒好。”
“哦?此話怎講?她們為何要搜你的院子,莫不是你幹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小黑的唇角勾起了一個弧度,夙月覺得很是奸詐。
毫不吝嗇的給了小黑一個白眼,夙月從躲著的地方站起來活動了會筋骨,心裡早已愁緒漫天。
“她們懷疑我的丫鬟偷了東西。”夙月說的很是小聲,她從心底就否定了這個結論。
“什麼東西?”小黑也站了起來。
“那宜荌姑娘的嫁衣。”
“那可是大事,你那丫鬟也太沒意思了,偷什麼不好,專偷女人的嫁衣。那姑娘得多著急呀。”小黑斜躺在欄杆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不懂,我懷疑有人陷害她。”
“所以你就任由別人去你屋裡亂來?誰知道人家是去尋找證據,還是製造證據。”
“製造證據”夙月隱約覺得不妙,心裡更是著迷,正要往琴芳苑的方向走去。
“你放心,不是那老婦人乾的。”小黑一把拉住了夙月。
夙月略顯不耐,想要掙開小黑的手。語素於他,不痛不癢,他才能說的如此輕巧。自己與語素情同姐妹,如今正急的如同鍋上的螞蚱。什麼理智,什麼頭腦,自然都已經沒有了。只願小黑不要攔著她救語素。
“你先冷靜!”
“冷靜?我怎麼冷靜!?”好像每一次,在小黑麵前,夙月都會原形畢露。什麼偽裝的堅強,冷靜,隱忍都會在一瞬間土崩瓦解。
“你沒聽見嗎?那老婦人是鐵了心要搜你,你在不在又有何分別。至於製造證據這回事,你那丫鬟也不是什麼大來頭的人,想要整死她方法有的是,大可不必如此費勁。只怕此事另有蹊蹺。你現今如此衝動,又頭腦混亂,只怕你去了會出大亂子。”
夙月一聽小黑說的有理,便也就放棄了掙扎。心想自己去了也是白費功夫,倒不如賭一把。若是她們什麼都沒找到,沒準還能打消些語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