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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自己倒了一杯暖手。
“你不好奇她怎麼樣了?”
“不好奇。”夙月看著流採道。
“又說謊。”流採輕笑一聲。
夙月一時侷促,竟被流採識破了。既然如此,倒也沒什麼好偽裝。雖說姐妹情緣已盡,但自己確實還記掛著她,問問也好。
“她怎麼樣了?”
“死了。”流採說的雲淡風輕。
“什麼!?”夙月手鬆了,一杯滾燙的熱茶便灑在了身上。可是她已無暇顧及。“什麼時候的事?是因為南宮府謀逆,她才遭殃的麼?”
“不,你走的那天,她就已經死了。”
“什麼?怎麼會?”夙月更是驚訝。
“她是咬舌自盡的,死在宜荌的屋裡。”流採的眼裡流露出些許惋惜。
“我不信!你騙我。”夙月早已不知不覺淚流滿面。
“我只負責帶話,信不信由你。”流採將夙月送與語素的月形墜子拿了出來,遞給了夙月。
夙月顫抖著接下,一時哽咽,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想起從前與語素相處的種種,不由神傷。彷彿語素的笑顏還在腦海中盤旋。
夙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求公子帶我見她最後一面。”
流採看了她一眼,似也有些不忍心。“她是被火化的,屍骨無存。這塊墜子被她吞進了肚子裡。不過這是燒不起來的材料,才沒有被毀掉。”
夙月回想起語素做的種種,隱約覺得不對勁。若不是那日她故意落水,自己又怎能逃出豐都?自己也是在南宮府住了好一段時間的人,豐都的人當然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況且,為何語素遭難的每件事都與宜荌有著多多少少的聯絡。
事實究竟是如何?語素為何要將這墜子藏得如此隱秘。一定還有什麼,一定還有什麼是夙月不知道的。
夙月將手中的墜子又握緊了些。語素一定還有什麼想要告訴她,她不能讓語素白死,絕不能。
“帶我去南宮府吧。”
流採聽了一點也不驚訝,只是反問:“你知道南宮府被查封了麼?”
“知道。但憑你的武功,進去應該不難。我說的可對?”夙月有把握,既然流採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