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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月抬頭一個,正是一個賭坊。男子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看來傷的不輕。夙月連忙上去看看,那人傷的如何。
“南宮楚?”夙月睜大了眼睛,眼前這人不儼然正是南宮楚嗎?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那男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一身的酒氣。披頭散髮的,夙月記憶中的南宮楚截然不同。
“你不記得我了?我是夙月啊,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夙月拉住了她。
男子將夙月狠狠一推,搖搖晃晃地走了。
夙月心想興許是南宮楚礙於面子,不願讓夙月看見自己落魄的模樣,才如此態度。她便也不強求,靜靜地跟在他的身後,看他去往何處。
男子一路從鬧市走向了貧民窟,一路都是要飯的乞丐,夙月倒有些觸目驚心。只是給了一些零錢給一個餓著肚子的孤兒,男子便不見了。夙月一慌,繼續往巷子裡走。卻不料走到無人處,一隻手卻伸出來從身後勾住了夙月的脖子。
“你跟著我做什麼?”是方才那位男子。
“你先放開我,好好說話。”夙月扯了扯男子的手臂。
男子似乎是同意了,沒有用力的手臂輕鬆地被夙月扯掉了。
“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男子輕笑了一聲,上下打量著夙月。“我印象中從來沒有你這麼一個人。長得倒還算不錯,只是在下不過一個乞丐,高攀不起。”
夙月走近了些,伸手撥開了男子臉上的頭髮,想看的清楚些。男子倒也不躲,微微挑眉,任由夙月動作。
這麼仔細一看,倒確實與南宮楚的樣貌有些出入,起碼他沒有淚痣而南宮楚卻有。頂多是個八分像。只是,夙月彷彿在哪裡見過他。
想起來了,那天去醉紅樓抓姦,跪在老婦人腳下的人不正是他麼。夙月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男子一把拍下了夙月的手,道:“怎麼?我的臉很好玩麼,手摸了那麼久也不願放下。還有你那什麼表情,跟見鬼了一樣。我長得有這麼難看?”
“不,不是。公子樣貌英俊,夙月才一時失態,還請見諒。”既然此人來路不明,況且也不認得自己了,自己還是不要惹禍上身的好,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叫夙月?”男子挑眉。
“正是。方才多有冒犯,實在抱歉。我還有急事要辦,先走了。”說罷,夙月便往原路返回。
“怪人。”男子嘟囔了一句,便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了。
夙月一路前行,倒還真是鬆了一口氣。幸好他沒有認出自己,沒準會要了自己的小命呢,想起老婦人當初一副人命關天的模樣,夙月就知道此事自己還是裝作不知道方可保命。只是這人長得與南宮楚如此相像,莫非真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想著想著,夙月便到了荊南最大的醫館。這醫館據說有著全荊南最神的大夫,這大夫還經常被請去皇宮給人看病。但出奇的是,價錢卻不貴,因此來的人倒也不少。夙月排了好長的隊,才進得去裡面。
行醫的是一位老頭,滿頭白髮,面相倒還算祥和。況且他都是一個一個分別接診,外邊的人根本看不到裡邊的情形。這倒正合夙月的心意,她可不想自己手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讓人瞧見,沒準還當自己是怪物呢。
“姑娘是要瞧什麼毛病?”老頭正低頭寫著上一位病患的藥方。
“最近身上有些不舒服,發癢。”
“手伸出來,讓老夫把把脈。”
夙月聽話地將手遞了過去。老頭細細為他拔了把脈,道:“姑娘這是有身孕了。只是不該有發癢的症狀,可還有別的不妥之處?”
“什麼?身孕?大夫可有弄錯?”夙月從沒想過自己會懷上玄夜的孩子,畢竟只有一次,怎麼就那麼湊巧。
“沒錯,老夫行醫多年,難道連懷孕這種事都瞧不出來麼。只不過姑娘懷的尚早,害喜的症狀還不太嚴重罷了。”
夙月哦了一聲,又失神了。
“姑娘還真是奇怪。來這的女子聽說自己有了身孕,哪個不是喜出望外,像姑娘這般失魂落魄的倒是少見。只不過姑娘方才說身上發癢,我看懷孕倒未必有關。能否讓我看看發癢之處?”
夙月終於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猶豫了片刻,才慢慢了拉起了左手的衣袖,只見那黑色紋路比起昨日似乎又多了些。
“不僅發癢,還長了些不該有的東西,還請大夫一定要幫我。”
老頭一看,卻大驚失色,連手中的筆都未握住,直接掉到了地上。夙月也被大夫的反應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