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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姑娘認定在下圖謀不軌,也不會帶我來到此處,不是麼?既然信得過在下,問這些又有何意義?”
女子又是一陣輕笑。“看來公子也是有趣之人,小女子就交了你這個朋友。”說罷便向侍女吩咐了幾句,自己先進了府。
流採不動聲色地瞧了瞧府上的牌匾,金碧輝煌,頗有名門貴族的風範。“南宮”二字剛勁有力,彷彿能讓人聯想到南宮府的主人將是何等的氣宇軒昂。想來自己這趟果真是沒有白跑。隨後,流採便由侍女領著,進了另外一個園子。待到將夙月輕輕地放上床後,便獨自出門了。
“嘶。”夙月被一陣刺痛驚醒,睜開眼只見一個小侍女正在清洗自己的傷口,心中滿是疑惑。
“你”
“公子,你醒了?”小侍女和善地笑了,便起身去給夙月倒茶。
夙月更是疑惑。“你是誰,我究竟為何在此?”
“公子不必緊張,我家小姐的馬車撞傷了你,你又暈了過去,於情於理,都應當把你帶到府上。方才大夫已經給你瞧過了,只是些皮肉傷,不礙事的。”
夙月接過侍女遞過來的茶,一飲而盡,實在是口渴的緊。
“那與我同行的那位公子呢?”
“方才他還來看你呢,還留了封信給你。”說罷便去桌上拿了封信給夙月。
夙月開啟信一看,一種哭笑不得的情緒將她包圍著。笑,是因為她暫時離開了那個讓她窒息的存在。哭,是因為她終究還是被無情的拋下了。
“我有要事要辦,你想辦法留在這裡。”
雖然心中滿是苦澀,仍是強打精神將侍女遣了出去。又一次被拋下了,流採這一走怕是再也不會回來了吧。如此,她便要開始自己新的人生了麼。
為何,竟有些難過?也許是不想再被人拋下吧。
心中被苦澀一點點的填滿,夙月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便往門外走去。這裡的園子還真是大!想來也是個大戶人家。倒是夜晚出奇的安靜,想來自己是處在一個偏僻的院子裡吧。
夜晚的風涼涼的,吹了夙月有些發冷。想是在被窩裡呆久了,才這麼的不禁用。睡了這麼久,精神倒是不錯,便想著四處看看。
夙月漸漸地便走遠了,也不知自己究竟逛向了何處,再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卻是再也找不到方向。便琢磨著往燈火通明的地方走去,心想能遇上幾個下人,好領著自己回去。
左拐右拐,好容易走到一個亮堂點的地方,便聽見一片吵鬧聲。恍惚中,夙月彷彿聽見了有人在叫喊著,走近了些,方才聽見是有人在喊救命。
當時場面一片混亂,夙月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雖不是沒見過葉隱山弟子們平時互相切磋,但現今可是真槍實幹,固然不能相提並論。
夙月連忙躲在暗處,不敢吭聲。只看見約莫六七人穿著黑衣,又用黑布蒙著臉。刀光劍影之中,被殺的淨是些無辜的下人。突然間,有一股血跡噴上了夙月的臉,一具屍體應聲倒下。夙月連忙捂住了自己張大的嘴,眼見黑衣人的影子越來越近,更是瑟瑟發抖。也不知那黑衣人到底發現了自己沒有。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聲清涼的女音打破了這重重的殺機。
“來者何人?”
黑衣人一聽這話,便不再向夙月走近,而是又退了回去。夙月難以隱忍自己的好奇心,便瞧瞧探出頭來,想看看這女子的樣貌。女子的聲音讓人說不出的安心。
“葉寧!”夙月差點叫了出聲。心中自是萬分擔憂。
葉寧究竟為何在此,現今如此危險,幸好她還有些功夫能夠自保。又何況她此時正被許多佩劍的護衛簇擁著,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便稍稍放了心。
如今正是兩方交戰之際,夙月只好躲在暗處紋絲不動靜觀其變。
“何必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我們只是給你南宮府送上一份大禮而已。要辦喜事,都得見紅不是嗎?看劍!”說罷黑衣人便又與奔上來的護衛打鬥起來。
黑衣人想來也不是個省事的主兒,身手是極好的。與南宮府侍衛的實力不相上下,或者說略佔上風。然而,寡不敵眾,南宮府侍衛的優勢也逐漸顯現出來。兩方都有所死傷,若是再來些護衛加以支援,怕黑衣人也是在劫難逃。
夙月看這黑衣人的招式,招招欲置人於死地。倒不知葉寧是做了什麼事,與這黑衣人結下這等樑子。看著黑衣人是非取葉寧的性命不可。
說來也有些奇怪,葉寧深居葉隱山,本不應在此才是。況且眼前這女子穿的戴的,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