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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不知道啊。那個女人長得妖里妖氣的,又沒有頭髮,穿著又古古怪怪。說不定是把玉溪那丫頭殺了也說不定。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想死是嗎?那我就讓你死個痛快。”是拔劍出鞘的聲音。
“姑娘饒命,姑娘饒命!”叩叩叩,是磕頭的聲音。聲音如此清晰,想來玉汶一定磕得很用力,只怕非把頭磕破了不可。
“你說她沒有頭髮是嗎?”戎楚淡淡地問著,想在詢問一件與他毫無干係的事情。
“是啊。老玉在水邊發現她的時候,她渾身都是傷,沒有頭髮,就跟怪物似的。想當初我就應該把她扔出去,要不然”也不會惹禍上身。
誰是禍?自然是戎楚。玉汶怎敢在帝君面前說帝君是禍,後面的話也只能忍著,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老玉對她如何,她心裡也是知道的。她也是有良知的人,鬧到這一步,心裡早已懊悔不已,但還是想讓戎楚留下她一條命。
“你說她是怪物是嗎?”戎楚又問了一句。
“可不是嗎?哪裡見過那樣的額!”玉汶未說完的話戛然而止。夙月知道,她再也沒有機會把話說完了。
“餵狗。”
這是夙月聽到的最後兩個字。然後便是一群人的腳步聲,玉溪和夙月還是大氣也不敢出。生怕上面的人還沒有走。
兩人實在是又餓又困,便索性睡了起來。幸好這密道也算安全,並沒有人發現他們。這一覺便已天亮,有些許的光亮照進了密道。
玉溪比夙月先醒的,她依舊看著村長的遺體發呆。
夙月用手輕輕拍了拍玉溪的肩膀,以示安慰。現在,無論她說什麼,都顯得蒼白。倒不如靜靜地陪著玉溪。
玉溪的手裡握著一個同心結。
“這是爹臨死前一直握在手上的。是我娘留下的。他娶玉汶,不過是怕我失去了娘,享受不到母愛。他怕他死了以後,我沒人照顧。這些,我都懂的。”夙月靜靜地聽玉溪講著。
玉溪的話從來都是不多的,這幾乎就是玉溪說過的最長的句子。
玉溪帶著夙月又回到了地面,那群人已經走了。白天的村莊,就好像被魔鬼侵蝕過一般,什麼都不剩了。若非說還有什麼殘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