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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中女神創造機會。
天,我覺得我可以去寫小說,這麼狗血的情節都能想象出來。
“男的!”許靖軒已經停到了我家的樓棟前,卻並不下車,而是在等著我神遊回來回答他的問題。
“嗯,男的!”他這一問,我倒不心虛了,反而有種報復的快感,怎麼只需官兵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婚禮時,請他來喝喜酒吧。”許靖軒擺出一副大無畏的樣子,頗為不在乎的說,不過這樣真是挺可氣的。
“又不是真的,何必虛張聲勢!”我這句話一出口,他開啟車門,又砰的一聲摔上。舞會之後我就時不時的觸控他的逆鱗,可是他吸取了曾經的教訓,就是不生氣,四兩撥千斤,讓我一拳打在棉花上。
難得這回倒是真有了幾分怒氣。
一路無語上了樓按下門鈴,竟然是父親親自來開的。昨天事先打過電話了,一加老小全部在家。大姐和姐夫正在歇產假,蘇紫涵估計是特意請了假,穿了件時尚的家居服,大波浪的頭髮用一根簪子斜著綰起來,臉上畫著妝,一對紅寶石的耳墜子隨著她走過來的動作忽閃忽閃的顫動。她從小到大什麼都和我比,自然不會放過今天的機會。
“快進來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父親背好像比前些時候更駝了一點,兩鬢的白髮也多了。
“這是我爺爺讓我給您帶過來的,他本來要親自過來,可是七十幾歲了,下了飛機心臟就一直不太舒服,特意讓我和茜茜過來一趟!”
許靖軒把兩個檀木盒子放在茶几上,對著父親恭敬的說。
“老爺子年紀大了,我和你媽媽應該親自去拜訪才對!”
本來紅姨還黑著一張臉,我知道是因為上次我把20萬的銀行拿走的事情,看見許靖軒拿著東西來的,手卻像被線繩拽著似的,不受控制般把那兩個盒子開啟了。
“哎呦!”看到了盒子裡的東西,紅姨忍不住叫了一聲,所有人看向她,她也覺得不好意,可臉上就笑開了花,“老爺子也真是的,何必這麼客氣呢,真是的,真是的我都不知該說什麼了,呵呵”
姐夫在一旁也讚歎著,“真是好東西啊!”
許靖軒依舊是剛才的表情,沒見驚奇也沒見輕蔑,好像沒看到一樣,依舊低頭喝茶。
“當然好了,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我結婚的時候,你們家就給做了四床大棉被,給了一條金項鍊,還是你媽戴過的。”大姐的預產期就在這幾天,挺著大肚子沒好氣的說。
“怎麼好端端的又扯上我了,這家裡還有客人呢!”
父親倒是許久以來從沒有過的高興,張羅著說,“既然來了,就在家裡吃頓飯吧,以後都是一家人了,有時間就回來”
“是啊,靖軒,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我要是有事可不跟你客氣啊!”
許靖軒輕輕的淺酌,臉上掛著疏離的笑容卻並不答應,也不看她。
“是啊,以後你們要是有什麼事就和你妹夫說。”
“我們走吧!”小聲的在許靖軒的耳後嘀咕一句,許靖軒沒回答我,倒是繼母看著那兩個盒子越來越興奮,滔滔不絕的嘟囔著,“就不說別的。就咱門口這個幼兒園,大牌子寫著,新港第一幼兒園,國辦實驗園。你說他們不就該該是這方圓幾片的孩子嗎?
二樓的王奶奶小孫子巴巴的等著報名,可是春天沒見招生以為自己沒看見,秋天又去,人家保安連門都不讓進,說,我們這從不對外招生。
王奶奶說,你不招生,裡面好幾百個孩子哪來的?
保安讓她回家問去。後來她才知道,孩子多,名額少,誰後臺硬誰就能進園,要是普通老百姓,父母菜市場賣菜的,你就是有錢,孩子也是沒學上。
這社會就是這樣,沒有關係寸步難行,你不認識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有時人家就不搭理你,你就是個棒槌,身後有人,誰都得高看你一眼,是吧小許?等回頭你姐這孩子生出來,上學的事可就拜託你了!”
“你考慮的是不是太早了?”破天荒啊,難得父親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沒給繼母好臉色。
繼母用胳膊肘杵了杵他,讓他靠後站,又笑著說,“又不是外人,都是一家子,我不找小許,那倒顯著見外了,小許幫不幫給個話!”
我滿面通紅,怎麼覺得許靖軒坐在這,就這麼格格不入啊。
哪知許靖軒不以為然老道的說,“能幫的一定幫,幫不了的一定別見怪!”又是四兩撥千斤。
“小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