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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後南宮雨又向詩染討了一個正三品武官驍騎參領。這一天她一身寶藍色輕裝,烏黑的髮絲盤在頭上,左手拿著寶劍,右手端著一個紅木托盤,一塊大紅布將所託之物蓋了個嚴實,令他人無法窺視到底是何物。
正在院子裡練射箭的嚴連城遠遠就聽見她歡快的腳步聲,他停下拉弓,偏頭望去,果然看見南宮雨奔跑而來的身影。
他放下手中的弓箭,負手佇立在原地,待南宮雨越來越近時,腳下一個趔趄,登時整個人便向前撲倒。嚴連城見狀,立刻上前去扶她,一時,兩個人雙雙倒在了地上。
南宮雨從他懷裡坐起,一臉歉意道,“對不起,對不起。”
嚴連城也坐起身後,輕嘆口氣,剛欲張口說她怎麼冒冒失失的,她忽然尖叫一聲,一下把嚴連城拋到腦後,嘴角翕翕,心疼的把倒在地上的托盤翻過來,抱在懷裡呼呼的吹去那些沙粒。
嚴連城皺眉,看她的樣子好像這托盤之物比他還重要似的,他不由冷聲道,“這紅麻布下蓋的什麼東西?看你緊張得像稀世寶貝似的!”
南宮雨撅嘴,眼睛睜得倍大,認真道,“什麼紅麻布!這才不是麻布呢,這可是上好的一品綢緞!”說完,她又不悅的癟嘴,這麼好的綢緞竟然被他說成是麻布,她很不開心,彷佛連帶那綢緞下蓋著之物也瞬間掉了檔次。可這些在她眼裡都是寶貝呀!
嚴連城長吸口氣,語氣變得十分溫和,道,“被你這樣一說那我就更好奇下面到底藏著什麼了!”
南宮雨朝他神秘一笑,她精芒閃爍的看著他。“你前幾日不是一直說整日無所事事,都快要把你憋瘋了嗎?”
嚴連城皺眉,眼睛骨碌碌轉一圈,看著她問,“我有這樣說過嗎?”
南宮雨抿嘴輕笑。她緊咬下唇。強壓笑顏,跪在地上,雙手捧住托盤恭敬地遞到他面前說。“嚴連城聽命!”
嚴連城見她一個人自導自演著,忍俊不禁,她不由認真的瞪他一眼,被她瞪了一眼,他才斂去臉上的嬉笑,平靜的看著南宮雨,不過他並沒有像她那樣是跪著的,而是直接坐在地上的。
南宮雨帶著甜美的微笑,抬頭挺胸大聲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嚴連城即時起任京都正三品武官驍騎參領,欽此!”
登時,嚴連城臉上嚴肅得像寒冰,他的目光變得迷離。思緒似乎也飄了很遠,變態不語。
南宮雨抿抿嘴,努嘴指了指手中的托盤,示意讓他揭開紅布。
嚴連城垂眸,起身。扭頭,二話不說,直接向屋裡走去。
南宮雨急了,一下從地上站起來,叫住他道,“這是玉蘭曦為你求來的官職!”
如她所料,他馬上停住了腳步。他回頭看著她,皺眉,“少主為什麼要這麼做?”
南宮雨深吸口氣,她紅著眼眶走上前把托盤硬塞到他手上,然後轉過身去,背對他道,“因為她想看見當年英姿颯爽的嚴連城,而不是這般頹靡不振的嚴連城!”說完,一行淚水就奪眶而出,而她都沒敢抬手去擦,因為害怕身後那個人察覺。
站了會,她便直接邁步就要走,嚴連城叫道,“誒,你的東西!”
南宮雨聽見了,但她無動於衷,邁出幾步後她又慢慢的跑了起來,然後越跑越遠,最終消失在嚴連城的視線裡。
變態,嚴連城才慢慢收回目光,低頭垂眸,怔怔地望著手中之物,心堵得慌。
而此時此刻,玉蘭曦和落明月正漫步在竹林之中,他們一路走一路含笑說著話,忽然,落明月停下腳步,輕聲道,“蘭曦,別動!”
玉蘭曦一下愣在原地,落明月溫婉一笑,抬手舉至她頭頂,輕輕的將一片竹葉從她髮絲上拿下,她瞥一眼,抬眸,與他四目相對,會心一笑道,“謝謝哥哥。”
落明月脈脈含笑不語。
“秦伯,如果你不認識他們倆,不知道他們倆是兄妹,當你看見這一幕你會怎麼想?”詩染遠遠地望著落明月和玉蘭曦,面無表情的問身邊的秦伯。
早上秦伯送玉蘭曦來時詩染絕口未提自己也會來竹林的事,秦伯便知道詩染這是故意的,詩染一來到竹林未見玉蘭曦他們在屋裡,便直接問秦伯他們在哪,無奈之下,秦伯只得帶詩染來尋他們,不想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秦伯佝僂著身子,垂目小聲道,“老身不敢說。”
詩染深吸口氣,抽了抽嘴角,“儘管說,恕你無罪。”
秦伯闔眼嘆氣,無奈道,“若老身不認識他們而看見這一幕,定會以為他們是夫妻。”只因為那目光,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