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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呆,她打死也不敢照莫非說的那樣去收拾楚潤楓。夜裡,幾人要麼投宿客棧,要麼就在楚家暗地的據點歇息。
智海這一路是表面風光,實則有苦難言。夜裡,他雖然與莫非天天同床,但一點實質性的甜頭都沒有嚐到。莫非總有這樣那樣的理由折騰他,不是馬車顛得渾身痠軟了,就是白天吹了風頭暈。她還時不時地讓智海給她做個按摩什麼的。身體的接觸是她最好使壞的時候。看似無意的觸碰讓禁慾已久的智海輕易地就被她給撩得心猿意馬。在最後的關頭,她把“哀兵之計”用得得心應手。次數多了,智海難免生疑,莫非卻是哀怨無比地自責著。智海無論她是真是假都硬不下心來報怨她半句。
他們此行的最後一站是一個叫鏡陽的小城。一到達目的地後,楚潤楓和智海便向徵性地去辦正事。莫非興高采烈地拉著香曼去逛街。魏宇便要跟上來擔當護衛。莫非把他攔下了:“有香曼在就好,她不是也會武功麼?”
魏宇以為她們要去辦女人家的私事,也就不再強求。
莫非硬是拉著香曼去了一家青樓。莫非不懷好意地買了幾本春宮畫冊和一些媚藥,把香曼臊得不行。
“小姐,你你該不會讓明昭陛下用這個吧?”香曼覺得莫非太過胡鬧,認為有必要提醒下她。
“他?”莫非笑得十分陰險,“只怕他享用起來會非常痛苦。”
香曼打了個寒顫,惹誰都不要惹莫家大小姐才是!
回到楚家暗部安排的別院,楚潤楓和智海正在閒閒地品茶聊天。見莫非拉著一臉糾結的香曼回來了,楚潤楓笑道:“弟妹這是又買了什麼好東西了?”
他這一問,莫非還好,香曼首先紅透了臉,侷促不安地找了個藉口遁了。莫非一挑秀眉:“女人的東西,你們大老爺們兒還是別問的好!”說罷也回房去了。留下智海和楚潤楓面面相覬。
夜裡,智海又準備接受這些天層出不窮的考驗了。莫非比以往幾天更為熱情,神神秘秘的搬出幾本**冊邀智海一同欣賞。智海心中叫苦連連,卻不忍看莫非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滿含期待的樣子。
莫非一邊翻著畫冊,還不忘評議幾句:“這個姿勢不錯,我們一會兒試試。”“畫得多棒,你看這女子的膚色就如真人般鮮活!”
智海面色潮紅,額角青筋猛跳。莫非“善解人意”地起身為他倒了一杯茶:“看你熱的,先喝口茶。我們看完就歇著。”
智海已管不得她說的“歇著”是不是和往常一樣的折磨了,他心中那團火倒真需要一杯茶來壓壓。猛喝一大口後,他才發現了不對:“媚藥!莫非,你”
莫非主動地吻住了他。一陣劇烈的口舌糾纏後,莫非嬌媚地說:“聽說,媚藥可以助興我怕你長期不用,已是用進廢退了。”
智海氣得笑了:“用進廢退麼?我今晚就讓你見識一下我退了沒有!”說罷便逮住莫非一通狂亂地激吻。哪知莫非比他還主動,一邊回吻著他一邊撕扯起了他的衣服。智海大喜,當了這麼久的老僧終於可以破戒了。
衣衫就快褪盡時,莫非突然痛苦地叫了一聲,小手捂住了小腹。智海體內的媚藥也開始發作了。他以為莫非又在搞什麼鬼把戲,便說:“今晚無論如何你都躲不過了。媚藥可是你下的!”
莫非也不再扮演無辜,軟軟地把手腕抬到智海面前:“你給我診下脈。”
智海狐疑地把上她的脈門,片刻後暴怒道:“癸水!莫非,你是故意的!”
莫非格格地嬌笑連連:“現在才發現麼?你不是早就懷疑了嗎?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你還是想想如何解了你中的媚藥吧!對了,不許去找別的女人!否則,我會讓你沒當爹就先當公公!”
智海黑著臉衝了出去。不用說,他一定是去洗冷水澡去了。
大半個時辰後,智海狼狽地回來了。莫非好整以暇地等著他發飆。結果,他只是嘆了口氣,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莫非倒讓他這句話勾起了興致,難道這個世界裡也有孔子麼?她問:“你這句話是誰說的?是不是孔子?”
智海沒好氣地說:“什麼孔子?我不記得是在哪本書裡看過的了。反正我覺得這句話說得很對。你這樣的女子,比小人更難相與。如果是小人這樣冒犯我,我可以講道理感化他,打他,甚至殺他。唯有你我竟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
原來並不是孔子說的。這樣的巧合只能說明文化也有驚人的共通。莫非辯解道:“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人家這句話的意思不是說女子和小人就是卑鄙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