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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可是那一雙黑矛斷留的陣子多亮呀!看在她全身瘦巴巴的只有眼睛能見人,我勉強留下來當玩物,讓平淡的日子多點樂趣”
他邊說邊露出苦笑,誰知退了一步便是無底深淵,他讓一次就被她吃定了,矮不隆咚的小丫頭逐漸學會對他頤指氣使,少給她一點好處,她就用繡花鞋砸他腦門,活似他欠了她許多一樣。
“小雅,我愛你,不知在何時,我對你的感覺變質了,越來越在意你,越來越喜歡逗你。看見你笑,我心裡就撲通撲通地亂跳;瞧見你肇眉,我的心口像壓了一塊大石,喘息都會痛;你發怒時,我只想一動也不動地任你捶打發洩,但是”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啞,讓人一聽便知曉他情深幾許,“面對這樣的我,你還想要離開,小雅,你的良心何在?”
他的話使她哭得更厲害了,抽抽噎噎的說:“你你根本不是訴衷情,而是威脅井、井向雲,你是不折不扣的惡霸,還我銀子來”
嗚她太早感動了,他還是她認識的那個黑心霸王,愛她就不許她自由,還吞了她辛苦攢多年的錢。
他皮笑肉不笑地以兩指拉起她臉頰。“認命吧,陸清雅,你這輩子註定和我綁在一起了,我死也要拉你陪葬。”
話真的不能說得太滿,“死也要拉你陪葬”轉眼間像是一句諷刺,嘲笑著井向雲的自大,妄想以一己之力與天搏鬥,結果老天爺還是擺了他一道,教他措手不及,無法力挽狂瀾。
第8章(2)
十月二十七日丑時,無月、星稀,停泊在碼頭的“慶豐號”一如往常平靜,船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遠處幾盞漁家燈火映照著水面。
然而儘管提前預防,事件還是發生了,只是不是防守嚴密的“慶豐號”,而是老舊的漁船“錦祥號”。
那一夜,火把照得船上亮如白晝,官兵們湧上停在岸邊的船隻,一包包用麻布袋裝著的私鹽被扔上岸,足足有上萬斤,轉手利潤驚人。
幸好早有準備的井向雲事先布了暗哨,慎查來往的貨物,一有北國的物品立即銷燬,私底下攔了好幾批火藥和兵器以及北國兵士的軍服。
只有私鹽,依舊難以防堵,因為井府本是鹽商大戶,每年經手的鹽貨不計其數,幾乎每艘貨船上多少會載運百來包,好供應給各地的鹽販。
既然事情無可避免的發生了,井向雲也不羅唆,直接就找上有官家背景的嫂子談判,不料結果卻令他大為不滿——
“為什麼非要她離開?她是井府的人、我二房的媳婦,就算是你也不能強迫她離開,她的去留由我決定。”他態度冷硬,不容人打心上人的主意。
看著滿臉怒色的小叔,羅雲瑤朱唇微揚。“不走也成,回頭我跟我爹說一聲,這事不用看我的面子了,儘管秉公處理,該怎麼罰就怎麼罰,我不插手。”
袖手旁觀也別有另一種樂趣,看著那些曾讓她難堪不已的人怒不可遏,忍氣吞聲地向她低頭,苦苦哀求她高抬貴手,實在大快人心。
雖然井向雲的姿態一樣高傲,但她至少有了能和他談條件的機會,她不會放過的。
“私鹽這件事本來就和她無關,何苦扯上她?你把好好的一個家弄得四分五裂對你有什麼好處?”他無法苟同的問。這麼做不過是親者痛、仇者快,拆散井家平白便宜了外人。
她得意地笑著,清脆的笑聲如銀鈴,“我就是看她不順眼,容不得她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每見她一回,我心裡就不舒坦一回,只想著怎麼把她撕成碎片。”她發狠的直言。
她得不到的男人,也絕不讓別人得到,尤其是那個從不把她當一回事的童養媳,她定要讓對方嚐到失去的痛苦,從此無依無靠有膽的話,就繼續旁若無人的濃情密意,蜜裡調油濃得化不開好了,她要他們再也笑不出來,淚眼相對的生生分離,天涯海角各一方。
“人都有落難的時候,你別太過火了,要適可而止。”他暗示她做人不要太絕,山水有相逢,她不會一直一帆風順,小心哪天換她來求他。
“二爺在指自己嗎?求人時語氣可要放軟,別一味的蠻橫,嚇著了我,我可是什麼忙都不會幫。”意思是隻要他順著她,一切有得商量,以她官家小姐的出身,身後又有縣太爺親爹當靠山,這一生註定是富貴命,誰有能耐折了她的腰,讓她落魄流離?
“別忘了大哥同樣牽連在內,他有事,你也不會好過,我們整個井府都會被拖累。”唇亡齒寒,這個道理她難道不知?
“那又如何?有我在,我爹不會動他,倒是二爺要想清楚,現在羈押